梦想小说 其他类型 长灯落尽两相绝完结版陆晏舟叶秋棠
长灯落尽两相绝完结版陆晏舟叶秋棠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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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萝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晏舟叶秋棠的其他类型小说《长灯落尽两相绝完结版陆晏舟叶秋棠》,由网络作家“枝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烟烟嗤笑一声,又嫌水凉,让她不停地加着热水。“这水温如何发汗?夫人莫不是故意为之,不愿让我解毒?”叶秋棠看她一眼,“如此水温,母猪都怕烫了。你不怕?”林烟烟听见她骂自己,脸上泛起铁青色。“好,我倒要看看母猪怕不怕烫!叶秋棠,你跳下去。”浴房如今只有她们二人。林烟烟眼神得意。叶秋棠站着不动,却被她抓住头发,一把摁进水池。滚烫的温度炙烤着皮肉,像是快要炸开。她感觉脸上的皮肤快要不是自己的了,挣扎之中,拽着林烟烟一同落下水池。女人哭天喊地的声音传出,引来了陆晏舟。他跳下去,将林烟烟快速捞出,拿起布巾擦了又擦。“阿烟好痛......姐姐要烫死我,我情急之中才拉她下来的。陆哥哥......不会不要阿烟了吧?”叶秋棠一个人从水池中艰难爬出来。...

章节试读

林烟烟嗤笑一声,又嫌水凉,让她不停地加着热水。

“这水温如何发汗?

夫人莫不是故意为之,不愿让我解毒?”

叶秋棠看她一眼,“如此水温,母猪都怕烫了。

你不怕?”

林烟烟听见她骂自己,脸上泛起铁青色。

“好,我倒要看看母猪怕不怕烫!

叶秋棠,你跳下去。”

浴房如今只有她们二人。

林烟烟眼神得意。

叶秋棠站着不动,却被她抓住头发,一把摁进水池。

滚烫的温度炙烤着皮肉,像是快要炸开。

她感觉脸上的皮肤快要不是自己的了,挣扎之中,拽着林烟烟一同落下水池。

女人哭天喊地的声音传出,引来了陆晏舟。

他跳下去,将林烟烟快速捞出,拿起布巾擦了又擦。

“阿烟好痛......姐姐要烫死我,我情急之中才拉她下来的。

陆哥哥......不会不要阿烟了吧?”

叶秋棠一个人从水池中艰难爬出来。

却被一脚重重踹了回去。

“夫人喜欢这水温沐浴,那便泡个够!

来人,加热水!”

陆晏舟大步流星走出门,头也没回。

林烟烟缩在他怀里,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那一夜,叶秋棠被泡在滚烫的水池子中,直到浑身红肿起泡,晕死过去。

陆晏舟才松了口,命人将她带回海棠苑。

迷迷糊糊之中,叶秋棠梦见父亲策马而来。

他胡子花白,却将她一把拉上了马。

“棠儿。”

眼角有泪溢出,她轻唤了一声“爹”。

“带我走好不好?”

正因不安而来探望的陆晏舟突然愣住,叶秋棠梦见她父亲了,还求他带自己走?

多荒唐!

不过是给了她一点小小惩戒,便动不动要和离,要离开。

他脸色铁青。

想走,也得看你那个年迈的爹有没有本事带你离开!

-叶秋棠是被毛茸茸的小团子蹭醒的。

她身上涂了药膏,红肿起泡的地方消下去不少。

那兔子轻轻碰着她的鼻尖,像是在安慰。

“我给你起个名字,就叫团圆好不好?”

团圆转了个圈,看起来对名字十分满意。

“夫人......您伤得重,那些旧料子的里衣怕是穿不上了。”

小荷掀开帘子,面露为难。

“那就去九州布坊,买最软最轻薄的流云锦来。”

小荷得令,快步出了府。

明明带着流云锦回来,脸上却有好大一张巴掌印,眼睛比团圆还要红。

叶秋棠细问发生了什么,才知晓今日小荷买布,遇上了林烟烟身旁的侍女小扇。

她也要买流云锦。

偏偏布料就剩一匹,两人争执不下。

林烟烟这时候出现,给了小荷一巴掌。

“本姑娘看上的料子,你也配抢?”

小荷挨打也不肯撒手,夫人因为林烟烟伤得那么重,如今拿做里衣的料子她竟也有脸抢。

她听了林烟烟许多羞辱夫人的话,气不过争辩了几句。

恰好陆晏舟听见动静,过来了。

都是陆府的人,却在外因为一匹料子争来争去。

他宽慰了林烟烟,将料子让给小荷,转头带她去买了更好更贵的织云锦。


小荷被打得红了眼眶。

叶秋棠走上前,林烟烟以为她要将镯子取给她。

可迎接她的却是更重的一巴掌。

“林姑娘尚未正式入陆府,尊卑的礼数恐怕还不清楚。”

“我是陆晏舟的正妻。

而你,没有资格动我身边的人一根手指头。”

叶秋棠眉眼浅陌,看不出情绪。

林烟烟却因为这一巴掌直接跪在了地上。

“姐姐教训的是,阿烟是妾室,姐姐要打要罚阿烟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陆晏舟来到海棠苑,看见林烟烟被欺负,心疼地吻了吻她有些红肿的脸。

自己苦追千里救回来的白月光,竟被叶秋棠如此欺凌!

看来之前的教训,她根本就没长记性。

他喝令叶秋棠跪下。

然后举起林烟烟的手,朝她扇了一巴掌。

“在这个家里,任何人不许动阿烟。

哪怕是你,陆夫人!”

林烟烟吓得不敢动,他却安慰她:“你若心软,今后只会被加倍欺凌。

打回去,我为你撑腰。”

林烟烟表面害怕,实际打出去三个巴掌一下比一下用力。

直到叶秋棠嘴角渗出血,陆晏舟才喊了停。

耳畔轰鸣,叶秋棠忽然想起当年初入府的时候,有侍女不守规矩小声议论她。

陆晏舟直接割了她的舌头,把人逐出府去。

如今却为了白月光,当庭把她的脸面按在地上踩。

到底是物是人非。

“镯子留下。”

陆晏舟又开口。

她不可思议地回头,“这是我母亲......”他明明知道这是亡母遗物,竟然还要逼自己拱手相让吗?

“阿烟的父母流放千里,不都是因为你父亲吗?

你本该给她赔罪。”

陆晏舟义正言辞,听得叶秋棠的心一点点凉下去。

她取下玉镯,重重摔在地上。

她守不住的,林烟烟更不配得到!

叶秋棠因此被禁了足。

夜里,有信鸽落在窗台。

小荷正在为她敷脸,瞧见便问:“叶将军可是要回来为您讨公道?”

叶秋棠捏着信的指尖轻颤。

信里,父亲说当年皇上答应赐婚后,他曾私下用满身军伤为她求了个特殊恩典。

“今后若陆家小子对秋棠不忠不义,望皇上成全,准她有休夫之权。”

也就是说,自己哪怕是女子,也可休弃陆晏舟。

同他恩断义绝!

父亲怕她想不开寻死,特地又嘱咐:“我如今体弱难堪大任,已向圣上秘密请辞。”

“待此次押送任务完成,半个月后,为父回京接你。”

“从此南下隐世,再不入京半步。”

小荷见夫人泪流满面,以为今后再没后路。

谁料她将那信烧了个干净,表情却释然。

从此天高海阔,你我殊途,再不相逢。

-被禁足时,小荷为了给叶秋棠解闷儿,偷偷抱来一只小兔子。

那兔子通体雪白,一双眼睛红彤彤。

她小心翼翼将兔子抱在怀里,摸摸毛,又喂了几口胡萝卜。

此刻的心境已然平和。

禁足也好,只要等父亲归京,她便可以留下一封休书,一走了之。

可偏偏梨花苑那人看她不痛快。


林烟烟朝他摇头:“将军......阿烟没有怪夫人,只是想起远在宁古塔的爹娘。”

“阿烟命好,得将军所救,可他们就只能呆在那数九寒天做粗活。”

“他们连白粥都喝不上,阿烟......阿烟实在是思念亲人。”

她一边说一边低低啜泣。

陆晏舟扶她起来,“你体寒未愈,地上凉。

你爹娘的事我自会想办法。”

眸光扫过一地狼藉,他训斥叶秋棠:“你就是这么照顾阿烟的?”

“大夫说她需要多食补。

我看你那院中养了兔子,午膳便杀了入菜吧。”

团圆?

“不可能。

任你再宠她,也不能动团圆!”

叶秋棠忽然有些失控。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团圆每天陪在她身边,已经成了唯一的慰藉。

见她终于有了些情绪,陆晏舟又继续道:“将军府姓陆。

一只兔子,你护得住吗?”

叶秋棠回到海棠苑的时候,团圆已经被人逮住,正在胡乱扑腾着。

她哭着扑过去把团圆抢了回来。

可陆晏舟再出现,“给我。”

她摇头后退。

“你若杀了它,我此生与你恩断义绝!”

陆晏舟心中隐隐作痛。

多年情分在他眼里竟然比不过一只破兔子?

他手握长剑,一个轻扫,团圆便被割了喉。

不顾叶秋棠的声嘶力竭,他语气轻蔑:“恩断义绝,你凭什么以为自己做得到?”

指尖扣进血肉,她站起身,直直扇了陆晏舟一耳光。

他不知道,自己有休夫之权。

无需经过他的同意。

恩断义绝,叶秋棠做得到。

团圆死后,林烟烟特意送来一碗兔肉。

“林姑娘说这肉嫩的很,特地送来感谢夫人。”

叶秋棠因此吐了好几次。

整整一天没有进食,夜里整个人脸色极为难看。

小荷看不下去,便跑出去找大夫,回来却又被林烟烟的侍女截胡。

小扇趾高气昂:“林姑娘吃了兔肉闹肚子,正巧要找大夫来瞧。”

“将军说院里一切都要以林姑娘为重,有什么意见就去找将军。”

小荷哭着跑回来时,叶秋棠正在窗前枯坐着。

手里握着一环碎成两半的玉镯。

小荷没告诉她大夫去梨花苑的事儿。

“夫人,奴婢知道城外有一个很厉害的修补师傅,定能将这玉镯修好。”

自己什么都做不好,修玉镯的事儿她一定要帮上忙。

叶秋棠犹豫了一下。

“需要多久?”

“快则一日,慢则个把月。”

叶秋棠将镯子包好递给她,又塞了一布袋银子到她怀里。

“一日时间,无论需要多少银子,请师傅务必加急修补!”

小荷点头应下。

-那边梨花苑来人传,陆晏舟要见她。

“我身子不舒服,不去。”

叶秋棠一口回绝。

小厮面露为难:“夫人,这都是将军的意思。

还请您别为难做奴才的。”

“将军说您要是不去,就要我们用绳子绑......”梨花苑里药味弥漫。

林烟烟嚷嚷着苦不肯喝。

陆晏舟一口蜜饯一勺药哄她服下,这情景在他们新婚时也出现过。


叶秋棠被叫过去时,林烟烟正躺在床上面色惨白。

看见她就哭:“姐姐好狠的心,若容不下阿烟,赶我走便是,何必要害我性命?”

没等她了解明白原委,就被人按住了手脚。

陆晏舟看着她,满眼失望。

“我原以为那日几个巴掌能叫你长记性,却不想你竟变本加厉,下毒害阿烟性命!”

“叶秋棠,你怎能恶毒至此?”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脏水气得发抖:“我被你禁足,又如何给她下毒?”

“这满院的侍女,不都喊你一声夫人!”

林烟烟早就找好了替死鬼,那侍女一口一个是夫人指使的。

而且已被陆晏舟刺死,死无对证。

“你我夫妻一场,竟就这么轻易相信我会给她下毒?”

叶秋棠声音发颤,可陆晏舟别过头,不愿看她。

就是因为夫妻三年,他知晓她的为人,才对她处处针对林烟烟一个弱女子而愤恨不已。

就算是污蔑,陆晏舟也要给足林烟烟安全感。

至于叶秋棠,夫妻情分在,她受些委屈又有什么要紧?他低下头,问林烟烟想怎么处理?

美人儿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声音细小可怜:“以后我的衣食起居,就由姐姐负责吧。

姐姐亲力亲为,想必不会再害我了,对吧?”

陆晏舟皱眉。

正妻侍奉一个未过门的妾室,纵使他再惯着林烟烟,也实在不妥。

“阿烟......陆哥哥,阿烟只有你了。

阿烟好害怕......”那样楚楚可怜的白月光,陆晏舟喉头微动。

他看向被摁着的叶秋棠:“你可听到了?

今后阿烟的衣食起居,你需亲力亲为。”

“若有半分差池,我必不会再轻易放过你!”

叶秋棠的心凉得透彻。

从一家主母到给妾室端茶侍奉的奴婢,陆晏舟一脚将她碾进了尘埃。

“陆晏舟,我只问你一句,既然你爱她至深,为何不愿与我和离?”

林烟烟突然安静,也在等他的答案。

陆晏舟眼神有些飘忽,随后开口道:“当年十里红妆闹得轰轰烈烈,如今一拍两散,我岂不成了满城的笑话?”

“更何况,你打理家事甚为妥帖。

阿烟身子虚,不宜操劳。”

一为脸面,二为林烟烟。

叶秋棠忽然笑了。

看着她笑得凄惨,陆晏舟有一瞬间的心慌。

他不喜欢叶秋棠问这个问题,更何况还是当着林烟烟的面。

这要他如何回答?

难不成答对她尚有情谊?

陆晏舟说不出来。

他只要叶秋棠大度一些,只要她能做到,便能回到曾经两人相敬如宾的状态。

“大夫说阿烟毒素入体,需沐浴发汗,你下去准备吧。”

叶秋棠当了二十年主子,这是第一次伺候人。

她神情麻木,一桶又一桶地倒着热水。

直到掌心磨出泡,才后知后觉疼得厉害。

“夫人,我若是你被这这般折辱,都要羞得拿根白绫自尽。

你倒是好厚的脸皮。”

林烟烟出口嘲讽,叶秋棠却一声也不愿意搭理她。

她不会自尽。

她要等父亲回京接她,从此离开这里,离开陆晏舟。


“阿烟,我出去一趟。”

他转身进了浓浓夜色。

那些散落过里衣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

侍从来报,说夫人已经捡走了八十七件,还有十二件被一些地皮无赖捡走不愿归还。

“他们算是个什么东西!”

陆晏舟亲自出面,将遗落在外的里衣一件件抢了回来。

唯有一个老头不愿意给。

他挑断那人的脚筋,吩咐道:“丢去城外野狼谷。”

那些里衣有些早已肮脏不堪,刺痛了陆晏舟的眼睛。

他一边烧一边有些自责。

“叶秋棠,你只要容下阿烟,我一定像从前那样待你。”

可他又觉得无力又愤怒:“容下一个妾室,到底又有何难?”

-自林烟烟来到陆府,这是陆晏舟第一次宿在海棠苑。

他望着叶秋棠熟睡的面容,想起当年初见。

他浑身是血倒在军营外,叶秋棠穿着一身碧绿色长裙,怀揣着几盒药膏。

她原本是来给叶将军送药的。

那样清澈无辜的眼睛在他面前眨呀眨,陆晏舟感觉自己一下就不痛了。

可如今那双眼睛睁开,看向他却冷漠至极:“将军又来做什么?”

这是陆府,她是他的妻子,倒问他来做什么?

陆晏舟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捏着她的下巴就要吻过去。

“自然来找我的夫人做夫妻之间的情事!”

叶秋棠浑身都痛,被他这么一压,更是使了惊人的劲儿将人推走。

陆晏舟的额头撞上床角,破了皮。

“叶秋棠你到底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

她不说话,只满眼嫌恶地看着他。

陆晏舟走得决绝,他发誓,再不会踏进海棠苑半步。

除非叶秋棠亲自同他低头认错!

那夜他也没梨花苑,独自在书房生了一夜的气。

“夫人,将军刚才生气的模样,像是要跟您断绝关系似的。”

小荷有些担忧。

林烟烟一来,夫人和将军的关系就生分了好多。

如今夫人又惹恼了将军,今后怕是再难有翻身之日。

可夫人好像并不担心,只是翻了个身,喊她剪断烛心。

“不早了,都休息吧。”

......天不亮,梨花苑的侍女小扇就来喊人。

“林姑娘用膳早,夫人也该起来了!”

小荷同她争辩,她却仰着头,让小荷不服去找将军说理去。

按照陆晏舟的吩咐,夫人必须照顾林姑娘的起居,且亲力亲为。

一回头,叶秋棠已经起身了。

她从没下过厨,熬出来的米粥有些糊锅,糯米糕也整得软趴趴的。

林烟烟只尝了一口就皱眉。

“夫人这般敷衍我的饮食,我的病何时才能好?”

她将餐食打碎一地。

叶秋棠不愿与她多言,转身离开。

却与陆晏舟撞了个满怀。

他看着满地的狼藉和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的林烟烟,又想起昨晚叶秋棠对自己的冷漠,心寒到了极点。

“你又对阿烟做了什么?”

“没做过饭,林姑娘既然吃不惯,将军另请高明吧。”

她表情依旧淡淡的,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