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小说 女频言情 不见明月照君心秦思思苏雲安小说完结版
不见明月照君心秦思思苏雲安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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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谷打猎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思思苏雲安的女频言情小说《不见明月照君心秦思思苏雲安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寒风谷打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宝石项链价值连城,典当行可不敢收。于是小婵将它送到了珍楼宝,由他们进行拍卖。​那宝石项链才刚出现在了珍宝楼,消息不可能传的这么快。秦思思见他提及此事,并未即刻作答,反问道:“你是去了那珍宝楼?”苏雲安身形微怔,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的目光躲闪,良久才缓声道:“我是想去为夫人买些珠宝。”“买给我?”秦思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怎么可能是买给她,想必是买给颜如玉的吧。那颜如玉刚在马车上为他备下厚礼,他肯定要买些珠宝送给她才是。秦思思强压心绪,语气平淡:“这宝石项链我并不是售卖,而是捐。”​苏雲安闻言,面露无奈,伸手握住她,恳切道:“夫人,我知道你心怀慈悲,但这宝物特殊,绝不可捐出。”而后,他自怀中取出一个精致漆盒,放到秦思思面前。​缓缓开启...

章节试读




宝石项链价值连城,典当行可不敢收。

于是小婵将它送到了珍楼宝,由他们进行拍卖。​

那宝石项链才刚出现在了珍宝楼,消息不可能传的这么快。

秦思思见他提及此事,并未即刻作答,反问道:“你是去了那珍宝楼?”

苏雲安身形微怔,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他的目光躲闪,良久才缓声道:“我是想去为夫人买些珠宝。”

“买给我?”秦思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怎么可能是买给她,想必是买给颜如玉的吧。

那颜如玉刚在马车上为他备下厚礼,他肯定要买些珠宝送给她才是。

秦思思强压心绪,语气平淡:

“这宝石项链我并不是售卖,而是捐。”​

苏雲安闻言,面露无奈,伸手握住她,恳切道:

“夫人,我知道你心怀慈悲,但这宝物特殊,绝不可捐出。”

而后,他自怀中取出一个精致漆盒,放到秦思思面前。​

缓缓开启,那宝石项链静静卧于其中。

“我已将它买回,这是我亲自监工所做,请夫人好好珍惜”

苏雲安说着,亲手为她重新戴上这宝石项链。​

秦思思望着那重归颈间的项链,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苏雲安啊苏雲安,你这演技怎就这般精湛?

才与情人偷欢回来,此刻又能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

晚饭过后,秦思思刚在床榻上躺下,房门外传来敲门声。

“公子,王家公子来找您,小人将他带到了前厅。”

苏雲安眉头紧蹙,生怕扰了秦思思,无奈之下,只好走出房门。​

寂静夜色里,王家公子一见到苏雲安就搂着他的肩膀。

“雲安兄,兄弟们都在醉仙楼等你呢,咱们快过去吧!”

苏雲安直接拒绝,回道:“我还要陪夫人,不便前往。”

话落,苏雲安喊来下人送客。

王家公子不悦地推开下人,怒声道:

“雲安!自你娶亲后,已有数月未曾去到醉仙楼,也有数月没有来参加聚会了。”​

“这有了夫人就是不一样啊!连好友都不要了!”

苏雲安微微皱着眉头,此刻他只想尽快回到秦思思的身边。

就在他与王公子争执时,秦思思裹着一件披风走了进来。

“既然王公子都亲自来请了,夫君便去会会好友吧。”​

苏雲安见秦思思开口,也不好再拒绝。

他牵起秦思思的手,“那夫人和我一起去吧,你若是不去,我也不去。”​

王公子连忙凑上前,“嫂夫人,那你便一起来醉仙楼看场热闹!”​

“你不去,雲安也不去,那我不白来邀请二位了?”

在他期盼的眼神中,秦思思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醉仙楼二楼,苏雲安推开房门。

只见厢房内红绡帐暖,十几名歌姬围着桌上的人喝酒作乐。

苏雲安“哼”了一声,衣袖一挥,转身就要下楼。​

“慢着!” 王公子见状,慌忙挥退歌姬, “这就让她们下去!”​

歌姬全都走后,李公子勾住苏雲安的肩膀:

“雲安兄还是这般痴情,除了弟妹,别的女子看都不会看一眼。”​

苏雲安拂开他的手,掸了掸衣摆:

“我和思思,自当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这浪荡子,懂什么?”​

满堂哄笑中,众人挤眉弄眼地朝秦思思望去。

虽然是与好友聚会,可苏雲安的眼里却只有秦思思。

厢房内有人抽.起水烟,苏雲安立刻夺过扔掉,冷声道:

“我家夫人不喜烟味,这种毒物你还是不要在抽了。”

有人举起酒杯敬向苏雲安,他摇头婉拒:

“天色太晚,我家夫人也不喜我喝酒。”

苏雲安冷面拒绝众人的邀请,专心致志地为秦思思剥水果。

“夫人,这醉仙楼的水果可好吃了,你尝尝看。”​

秦思思捂着嘴轻咳出声,苏雲安忙解下身上的外袍,轻轻披在她肩头。

“夫人,是不是出来太急,衣物穿的少了?”​

众人见状,纷纷打趣道:“雲安这般体贴,难怪能抱得美人归!”​




前方苏雲安的马车缓缓停下,车夫熟练地放下踏板后,朝远处走去。

秦思思的心猛地揪紧,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透过马车窗帘的缝隙紧紧盯着前方。

只见院门 “吱呀” 一声,缓缓打开。

身着冰丝蚕衣的颜如玉满脸笑意地走出院门。

她故意梳着对孩童的发型,脚边还系了两只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苏雲安走下马车,颜如玉娇笑着扑入他怀中。​

苏雲安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上扬,稳稳地接住了扑过来的颜如玉。

他的双手顺势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两人相拥在一起,便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两人竟如此荒唐,光天化日之下就做这等不堪之事,连厢房都懒得进去。

秦思思只觉眼前一阵模糊,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忙抬手擦拭,可那泪水却如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良久,颜如玉才气喘吁吁地推开苏雲安。

她的脸颊因激动而泛起一抹红晕,愈发显得娇艳动人。

颜如玉指尖轻勾苏雲安的衣襟,眼神中满是妩媚与柔情。

“奴家还备了惊喜,公子可愿随我上马车瞧瞧?”

说罢,指尖还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喉间。​

苏雲安喉结微动,只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

他紧紧搂着颜如玉,眼底情欲翻涌,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

“这平日里要半个时辰的路,我紧赶慢赶,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你说我想不想看?”

颜如玉掩唇轻笑,她纤细的手指勾住苏雲安的小拇指,缓缓走上马车:

“咱们去车里瞧。”

二人进了马车,不多时,马车便开始轻轻摇晃。

起初只是微微颤动,而后晃动越来越剧烈......

而秦思思,依旧静静地坐在远处的马车里。

早就知道颜如玉被苏雲安养在这座别院里,可当亲眼目睹那一幕。

心仿若被万箭穿心,痛得无法呼吸。

秦思思死死按住绞痛的胸口,喉间腥甜翻涌,豆大的泪珠簌簌滚落。​

她和苏雲安也曾在无人的亭子里私会,可他从未对她做此等事情。

后来情意渐浓,纵使月下相拥,他依旧严守礼教。

苏雲安曾握着她的手,在月老庙前郑重许下誓言:

“女子的名节是何等的重要,我绝不敢逾矩,等我向伯父求亲,此生我定不负你。”​

终盼得良辰吉日,洞房花烛夜。

向来沉稳的苏雲安竟手足无措,解开秦思思的嫁衣时,耳尖红得似要滴血。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她肩头,一遍又一遍呢喃:

“思思,这三年光景说短也长,终于娶到你为妻,我此生无憾。”​

那时,秦思思以为这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却不想,昔日誓言犹在耳边,如今他却亲手将其撕得粉碎。​

马夫看到这幅场景,不由地“啧啧”出声,“这富家公子在外养小妾,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

“可这般猴急,直接在马车上行事,小老儿还是第一次瞧见。”

他从车帘缝隙瞥见秦思思满面泪痕,幽幽叹息道:

“夫人莫要伤心,这世间男儿,多是薄情之人。”​

“既然您已嫁为人妇,这种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情吧!”

秦思思紧攥着手帕,声音嘶哑却字字千钧:

“是他违背了对我的诺言,破镜无法重圆。”​

苏雲安,我绝不会装做不知情。

回到苏府,秦思思将颈上的宝石项链取下。

连同所有苏雲安送给她的礼物,全部装进了一个包裹里。

她写下一纸书信,命小婵送往典当行。

“这些物件不论卖了多少钱,你要全部捐予慈心庵。”

“我要帮助那些,被夫家欺凌却无力自赎的妇人。”​

半个时辰后,小婵匆匆赶回:

“夫人,奴婢已经按你说的,将卖到的银钱,交给了慈心庵的老尼”

秦思思点头,转身收拾衣物。

不多时,苏雲安突然赶了回来。

他浑身湿透,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秦思思的面前。

苏雲安一把攥住她手腕,眼里满是慌乱:

“夫人,你为什么要将宝石项链卖了?”




秦思思浑身湿透地回到府里,不出意料染上了风寒。

没多时,苏雲安醺醺地踏进房门。

当他走近,发觉床榻上的秦思思浑身发抖时,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好烫!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酒意瞬间化作惊慌,“来人!快备马车!”

不知过了多久,秦思思悠悠转醒。

药香萦绕,纱帐外传来铜盆轻响。

侍奉煎药的小婵瞥见她眼睫颤动,手中药碗险些落地:

“夫人可算醒了!昨夜公子抱着您冲进医馆,守了整整一日一夜,刚被管家叫走。”

“他还千叮万嘱要留心您的动静,可要奴婢去唤他?”​

秦思思勉力摇头,喉间苦涩,发不出一丝声响。

小婵见状轻手轻脚换了药,躬了躬身退出门去。

四下寂静得可怕,忽然听得院角传来熟悉的笑声。​

秦思思强撑着病体,扶着墙壁挪步下楼。

转过拱门时,正见苏雲安笑着搀扶颜如玉从大夫问诊处出来。。​

“姐姐也来瞧大夫?” 颜如玉掩着帕子娇笑,眼中满是得意。

闻言,苏雲安下意识抬头,目光直直撞上扶着拱门的秦思思。

他后背瞬间绷得笔直,原本扶着颜如玉腰肢的手猛地缩了回来。

“夫人!我方才去前院取药,不想竟跟颜姑娘撞了个正着。”

“她怀有身孕,我怕她摔着,这才扶着她”

苏雲安的喉结上下滚动,额角都沁出了细汗。​

秦思思盯着颜如玉微微隆起的小腹,胸口像是被人塞了团棉花,闷得透不过气。

她强压下翻腾的气血,闭眼缓了缓才开口:

“颜姑娘这喜脉...... 是何时诊出来的?孩子他爹怎么不陪着?”​

颜如玉抚着肚子娇笑出声,发髻上的金钗十分刺眼:

“前日找城里最有名的王大夫瞧的,算着已有一个月啦!”

“孩子他爹虽忙着打理生意,可知道这喜讯后,当下就赏了城西的三所宅院。”

“又让人抬来百箱金银,还说今晚要放千盏孔明灯,让全长安城都得知道这喜事!”​

她越说越得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秦思思半晌才挤出个笑:“那你真是好福气。”​

“可不是嘛,苏夫人!” 颜如玉眼波流转。

“正巧今日碰见,不如摆个酒宴?我唤夫君同来,咱们好好聚聚。”​

苏雲安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他恶狠狠地剜了颜如玉一眼:

“不必了!夫人身子弱,经不得折腾。”

说着赶忙搂住秦思思,“你是何等身份,也敢和我们一起吃饭。”

苏雲安话音里满是轻蔑,颜如玉面皮青红交替。

她咬着唇垂下头,声音发颤:“是小女子僭越了,哪敢与苏夫人同桌用膳?”

说着掏出手帕抹泪,裙摆一甩,赌气般转身跑开。​

苏雲安神色骤变,抬脚便要追,余光瞥见身旁的秦思思。

他生生顿住脚步,袖中手攥得发紧,终是僵在原地......

半柱香后,秦思思由小婵扶着上了马车。

苏雲安握着缰绳的手松松垮垮,驾车时眼神总往别院的方向望去。

到了府门,他把缰绳往下人手里一塞,只道 “账房有急事”,转身便钻进书房。

秦思思刚褪下外裳,小婵就递来封密信。

拆开一看,落款之人竟是颜如玉。

上面写着一些挑衅的话:

“苏夫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你以为苏雲安真的只爱你一人?其实不然,若是真的,我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生辰那天,他从波斯回来,却先踏入了我的别院。”

“每逢初一十五,他假托宗祠守夜之名,实则都宿在了我处......”​

“他书房里的木榻,后园蜿蜒的九曲回廊,甚至你的婚房中......”

“哪一处没有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春宵良辰,烛泪点点直至天明,”

信封里,竟夹着半枚金镶玉的鸳鸯佩。

“你且看这玉佩,原是他求娶你时的聘礼,如今......”

秦思思攥着信纸的手,指节泛白。

这时,脖颈后方蓦地传来一阵温热,秦思思连忙收好书信。

“夫人在看什么?”​




苏雲安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转身大步离去。

脚步声彻底消散在回廊尽头。

秦思思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两行清泪滚落。

她抹去眼泪,抓起桌上的桂花糕,扔进墙角竹篓,又从衣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包袱。

秦思思站在门槛前,最后环视了眼这个住了三年的苏府,展开信纸:

“时间已到,上次我给你的那个锦盒,现在可以拆开了。”​

不过片刻,飞鸽便带回来一封新的信件:“等我回来,我们一起看。”​

秦思思望着墨迹未干的字迹,轻笑出声。

一起看?

苏雲安啊苏雲安,往后这世上万千风景,只有你一个人看了。

秦思思将装着颜如玉写的信件的锦盒放到了床榻上,这才头也不回地迈出了苏府大门。​

从今天起,这长安城再无秦思思。

秦思思攥着通关文牒,坐上雇来的马车赶去渡口。

官道上扬起阵阵尘土,她只觉耳畔风声呼啸,似要将前尘往事都吹散。

数日后,她在一处渔村落脚,还买下一间临海的茶楼。

而千里之外的长安城,苏雲安正发狂般掀翻书案上的茶杯。​

时间回到秦思思离开长安城的那天傍晚,苏雲安将颜如玉送到别院。

正要离开,却被颜如玉攥住衣袖。

“来都来了,进去喝杯茶再走吧?”​

苏雲安有些犹豫,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心中不由地发慌。

“我就不进去了,你在别院好好休息,夫人还在府里等我。”

说罢甩开颜如玉的手,转身上了马车。

想起秦思思最爱将头埋在他怀里撒娇,嘴角不自觉勾起笑来。

颜如玉跟了进去,双臂死死地缠住苏雲安的腰,娇嗔道:

“雲安,前些天你不是让人送来一条裙子吗?我现在就穿给你看。”

“错过了今天,就算是你求我,我也不穿了!”

说着指尖已探进他广袖,在腰间摩挲。​

苏雲安眉头微蹙,面上覆了层薄霜:“不行,我已经答应了夫人。”

话音未落,却被颜如玉滚烫的气息拂过耳畔,腰间软玉温香不住厮磨。

几个时辰后,苏雲安整了整衣袍,将褶皱细细抚平,回府。

“夫人,我回来了,路上耽搁了些时辰......”​




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今天就是秦思思离开苏府的日子。

这天早晨,秦思思朦胧睁开眼,却见几天未见的苏雲安站在床前。​

他手里捏着她的帕子,见她醒后,眉头微蹙:

“夫人,你的手帕上的图案不是一对比翼鸟吗?怎么,现在不喜欢了?”​

秦思思心里 “咯噔” 一下,伸手去夺帕子。

她强装镇定,面上带着笑:“没什么大事,那条帕子脏了,我让小婵拿去洗了。”

苏雲安听了这话,紧绷的肩膀松了下来。

他将她搂进怀里,语气里带了几分轻快:

“夫人,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秦思思怔了怔,缓缓开口:“是城西那家的桂花糕?”​

“夫人真聪明!” 苏雲安的眼里满是惊讶。​

是她聪明吗?

其实不然,苏雲安每次惹她不快,总要赶去城西买那桂花糕赔罪。

清甜的香气一入鼻,再大的气也消了。

她不爱金银玉饰,不爱绫罗绸缎,独爱那一口甜香。​

那时苏雲安总打趣:“我家夫人也太好哄了些!”

她便指尖轻点他额头,娇嗔道:

“哪里是我好哄,不过是还念着情分,你做什么我都肯饶过。”

“哪天我若寒了心,便是你跪穿这青石阶,我也不会回头。”​

思绪飘回,苏雲安从袖中掏出油纸包着的桂花糕,眉眼带笑:

“到底瞒不过你这小机灵鬼。”

秦思思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字字清晰道:

“可不是?你那点心思,哪能瞒得过我。”​

苏雲安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喊了声:“思思......”​

秦思思没再接话,起身离榻,唤来小婵为她梳洗。​

等她收拾妥当出来,却见苏雲安神色慌张,急匆匆往园子里赶去。​

秦思思稍作迟疑,便也跟了出去。

刚跨出门槛,脚步陡然顿住 ,只见不远处的亭子里,颜如玉正坐在那。​

秦思思瞪大了眼睛,满心诧异。

这颜如玉竟如此大胆,竟敢找到苏府来?​

相较之下,苏雲安的反应更是激烈。

他几步冲上前,面色阴沉如铁,一把攥住颜如玉的手腕:

“你来干什么?我早就说过,思思在的时候,不许你来苏府!”​

颜如玉被他这一吼,身子猛地一颤,眼眶瞬间红透。

她可怜巴巴地扯住他衣角:“夫君,我很想你!肚里的孩儿也想你。”

说着,拽起他的手就要往自己小腹上放。​

苏雲安冷着脸抽回手,语气生硬:

“我叫下人送你回别院,过几日自会去看你和孩子。”​

颜如玉却不肯罢休,死死抓着他的手,娇嗔道:

“我不要!我就要夫君陪着我!”

话音未落,她踮起脚尖,仰头便往苏雲安的唇上凑。​

苏雲安拧着眉,本能地想推开她。

可没挣扎几下,竟反扣住她后颈,将人狠狠拥入怀中。​

二人的唇齿纠缠,不多时,他攥住颜如玉的手腕往后一推:

“时辰不早了,你该回别院了。”​

颜如玉面色潮红,软软地倚在苏雲安的胸前:

“夫君就忍心让我和肚子的孩子... 独守空房?”

苏雲安眉头微皱,握着她肩膀的力道不自觉收紧。​

沉默片刻,他才发出一声叹息:“好吧,你先上马车等着,我去取件披风就来。”

颜如玉轻抚隆起的肚子,转身走出亭子。​

秦思思走回厢房不久,房门 “吱呀”一声被推开,苏雲安走了进来。

“夫人,王公子有事找我,我得走了。”

他攥着袖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竹榻上的人。

秦思思抿了一口茶,忽然抬眼望过来。​

苏雲安猛地僵在原地。

曾经总爱缠着他要糖吃的思思的眼神,何时变得这般空洞?

他喉头滚动,哑着嗓子喊道:“夫人......”​

话音未落,秦思思已轻笑出声:“你去忙吧,不要误了正事。”

她脸上的笑还是那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