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小说 其他类型 穿成恶毒千金的丫鬟反手勾引她爹热门小说顾慕灵秋虹

本书作者

距徐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慕灵秋虹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千金的丫鬟反手勾引她爹热门小说顾慕灵秋虹》,由网络作家“距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庭院里传来板子落在皮肉上的闷响,一声接着一声,伴随着一个奴婢嘶哑的辱骂和哭嚎,怨毒又绝望。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后只剩下拖拽身体摩擦地面的沙沙声。顾慕灵站在廊下,漂亮的眉头拧着,小巧的鼻翼翕动,明显是不高兴了。秋虹低眉顺眼地走过来,轻声细语:“小姐,您消消气,小厨房刚炖了碗香甜的杏仁奶酪,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来。”顾慕灵侧过脸,看着这个敦厚老实的丫鬟,有些烦躁地问:“你是不是也跟那个贱人一样,觉得本小姐很刁蛮?在心里咒骂我呢?”秋虹心里呵呵,面上却是一派惶恐:“小姐说的哪里话!是那奴婢不懂事,蒙受主家恩典,不知感恩,反而心生怨怼,该打!小姐心善,才会被这种小人生出坏心思。”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顾慕灵果然脸色缓和了,嘴角翘起一点弧度,随手抓...

章节试读


庭院里传来板子落在皮肉上的闷响,一声接着一声,伴随着一个奴婢嘶哑的辱骂和哭嚎,怨毒又绝望。

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后只剩下拖拽身体摩擦地面的沙沙声。

顾慕灵站在廊下,漂亮的眉头拧着,小巧的鼻翼翕动,明显是不高兴了。

秋虹低眉顺眼地走过来,轻声细语:“小姐,您消消气,小厨房刚炖了碗香甜的杏仁奶酪,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来。”

顾慕灵侧过脸,看着这个敦厚老实的丫鬟,有些烦躁地问:“你是不是也跟那个贱人一样,觉得本小姐很刁蛮?在心里咒骂我呢?”

秋虹心里呵呵,面上却是一派惶恐:“小姐说的哪里话!是那奴婢不懂事,蒙受主家恩典,不知感恩,反而心生怨怼,该打!小姐心善,才会被这种小人生出坏心思。”

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

顾慕灵果然脸色缓和了,嘴角翘起一点弧度,随手抓起一把金瓜子,哗啦一下扔在地上,“赏你的。”

金瓜子滚了一地,闪着诱人的光。

秋虹膝盖一软,立刻跪了下去,一颗一颗地捡着,姿态谦卑到了尘埃里。

“瞧你那点出息,”顾慕灵看着她,语气带着惯有的轻蔑,“不过是些玩意儿,就让你这么卑躬屈膝。”

秋虹像是没听见那话里的刺,依旧满脸堆笑,手脚麻利地把金瓜子拢到袖袋里:“谢小姐赏赐!奴婢能伺候小姐,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顾慕灵被奉承得通体舒畅,下巴微抬:“嗯,这两个月在成州避暑,你伺候得还算尽心。等回京了,你就跟我一起回王府吧,往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她这是在画大饼,但秋虹需要这个饼。

“谢小姐!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小姐!” 秋虹激动地磕了个头,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

直到顾慕灵带着人施施然离开,秋虹才慢慢直起身,脸上的讨好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来到这个世界,穿成摄政王千金顾慕灵的丫鬟,已经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她每天都在角色扮演,演一个忠心耿耿、卑微顺从的丫鬟,为的就是这一刻——能跟着顾慕灵回京城。

京城,摄政王府,那才是权力的中心,是她向上爬、替原主报仇的起点。

原主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

顾慕灵的娇纵跋扈,对下人的随意打骂,那些刻薄的话语,冰冷的眼神……原主是个老实巴交的姑娘,长得不算顶美,但也不丑,只是平日里干活多,穿得宽松,显得有些壮实。

她勤勤恳恳,就盼着熬到二十五岁被放出去,嫁人,过安生日子。

谁知道,就因为有一次,原主心情好,稍微打扮了一下,恰巧被顾慕灵的心上人随口夸了一句“看着挺健康的”,就惹来了顾慕灵滔天的怨恨。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原主的噩梦。

顾慕灵变着法子地折磨她,那些痛苦的、屈辱的场景,即使是现在想起来,秋虹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最终,原主就这么被活活磋磨死了。

秋虹穿过来的时候,距离原主死亡还有半年。她绝不能重蹈覆辙,更不能放过顾慕灵。

顾慕灵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还不是仗着她亦父亦兄的养父,那位权势滔天的摄政王顾凝天。

顾慕灵的父亲顾德柏是顾凝天的忘年交,在顾慕灵四岁时顾德柏一家战死沙场,只留下一个孤女。


秋虹垂着眼,声音愈发恭顺:“是,奴婢谨记嬷嬷教诲。奴婢一定谨守本分,安分守己。”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带着几分请教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嬷嬷是府里的老人儿了,最是清楚王爷和小姐的作息。奴婢刚来,怕有时伺候不周,扰了主子们清净。不知……王爷通常何时歇息?奴婢也好提醒院里的小丫头们,晚上动作轻些,莫要惊扰了王爷。”

她问得极其自然,仿佛真的是为了更好地伺候,避免冲撞。

叶嬷嬷瞥了秋虹一眼,没多想。

这丫头看着倒是乖觉,知道打听主子习惯。

她略带一丝施恩的口吻道:“王爷公务繁忙,时常在书房处理事务到深夜,不过,若无特殊情况,亥时末(晚上11点左右)也该回寝院了。但王爷喜静,入夜后,除了值夜的亲卫和书房伺候的,旁的人没事少往主院那边晃悠。”

“是,奴婢记下了。多谢嬷嬷指点。”秋虹低眉顺眼地应着,心里却快速记下了这个信息。亥时末,书房,寝院,喜静……这些都是关键。

看着秋虹这副温顺受教的模样,叶嬷嬷心里的那点疙瘩又解开了一些。

到底是个丫鬟,再得宠,还能翻了天不成?只要懂得敬畏她这个老人,倒也不是不能容下。

“行了,赶紧收拾完手里的活计,早些去歇着吧。小姐那边离不得人。”叶嬷嬷摆摆手,转身指挥其他下人去了,不再盯着秋虹。

待手头的零碎事务忙完,天色已经彻底黑透。

秋虹回到自己暂时被安排的、位于后罩房的一个小单间,这里离顾慕灵的院子有些距离,伺候起来多有不便。

她从自己那个小小的包袱里,翻出一个不起眼的布袋,掂了掂,里面是原主过去几年在成州别院攒下的所有赏赐,还有几件不算贵重但还算拿得出手的银饰。

这是她向上爬的资本,也是她为自己铺路的敲门砖。

深吸一口气,秋虹将布袋仔细收好,又整理了一下仪容,端着一碗刚温好的安神茶,朝着叶嬷嬷的住处走去。

叶嬷嬷住在下人里相对较好的独立房间,虽然不大,但干净整洁。

秋虹到时,叶嬷嬷正坐在灯下,似乎在看账本。

“嬷嬷。”秋虹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柔和。

叶嬷嬷抬头,看到是她,有些意外:“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秋虹连忙走进去,将安神茶放在桌上,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奴婢看嬷嬷操劳一天,想必也乏了。这是奴婢自己配的安神茶,放了些安神助眠的草药,想着给嬷嬷送一碗来,去去乏。”

她说着,又从袖子里摸出那个布袋,双手递上前,声音压得更低:“嬷嬷,这是奴婢以前攒下的一点点心意,不成敬意。奴婢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以后还要仰仗嬷嬷多多照拂。这点东西,您拿着喝杯茶,就当奴婢孝敬您的。”

叶嬷嬷看着那鼓鼓囊囊的布袋,又看了看秋虹那张带着几分真诚讨好的脸,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捏了捏布袋,分量还不轻。

这丫头,倒是比她想的更会来事。懂得用银钱打点,比那些只会嘴上讨好的强多了。

叶嬷嬷脸上的表情彻底松动了,甚至带上了一丝笑意。她没有立刻去接,而是端起那碗安神茶闻了闻,香气清淡,确实是安神的味道。

“你倒是有心了。”叶嬷嬷呷了一口茶,觉得味道不错,心里对秋虹的评价又高了几分,“难怪小姐喜欢你,确实是个机灵通透的。”


还没走近洗衣房,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草药味,夹杂着劣质脂粉都掩盖不住的血腥气。

秋虹心头一沉,加快了脚步。

洗衣房里闷热潮湿,几个上了年纪的仆妇正在费力地搓洗衣物,看到秋虹进来,都只是抬眼看了看,又低下头忙自己的活计,脸上带着麻木和冷漠。

秋虹目光扫了一圈,很快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小翠。

小翠蜷缩在一张破旧的矮凳上,背对着门口,正吃力地捶打着一件厚重的外袍。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下似乎都用尽了全身力气,背影看起来单薄又可怜。

秋虹走过去,轻轻唤了一声:“小翠妹妹。”

小翠的身体猛地一僵,缓缓转过头。

当看到小翠的脸时,秋虹倒吸一口凉气,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小翠原本清秀的脸颊高高肿起,嘴角破裂,带着紫青色的淤痕。更让秋虹心惊的是她的手——那双曾被顾慕灵嫉妒的、葱管般白嫩的手,此刻却缠着厚厚的布条,布条边缘渗出暗红色的血迹,手腕和小臂上也布满了青紫的杖痕。

她连拿起木槌都显得异常艰难,手腕不自然地扭曲着。

“秋……秋虹姐姐……”小翠看到是她,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惊恐和躲闪,然后又低下头,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秋虹看着她手上的伤,心里的愧疚如同潮水般涌上来,堵得她喉咙发紧。

“对不起,小翠妹妹,”秋虹蹲下身,声音放得极轻,带着真切的歉意,“……是我不好。”

小翠瑟缩了一下,似乎没想到秋虹会道歉,她飞快地抬头看了秋虹一眼,又低下头,小声说:“不……不关姐姐的事,是我自己笨手笨脚,惹小姐生气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显然是被打怕了。

秋虹看着她这副模样,更是难受:“不,怪我。若不是我多嘴……”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伤害已经造成。

“你这手……”秋虹看着她渗血的绷带,“怎么伤成这样?找大夫看过了吗?上药了吗?”

小翠摇摇头,眼圈红了:“这里管事的妈妈说……说小姐吩咐了,不许请大夫,只给了点止血的草药……”

顾慕灵!好狠的心!

这哪里是教训,分明是想毁了小翠的手!

秋虹心底的寒意更甚。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塞到小翠手里:“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偷偷用了,别让人看见。对伤口好。”这是她之前省吃俭用存下来的,以备不时之需。

小翠捏着冰凉的瓷瓶,愣愣地看着秋虹,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秋虹姐姐……”

“别哭,”秋虹拍了拍她的肩膀,压低声音,“我知道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你听我说,你不能再待在小姐身边了,洗衣房也辛苦,对你的手伤不好。”

小翠茫然地看着她:“可是……我还能去哪儿呢?”

“我想想办法,”秋虹眼神坚定,“我去走走门路,看能不能把你调去花房或者针线房?那些活计轻省些,也不用整天在主子面前晃悠。”

小翠眼睛里燃起一丝希望,但随即又黯淡下去:“可是……管事妈妈肯吗?我……我得罪了小姐……”

“我去试试,”秋虹道,“你放心,我会想法子。就说,你这手伤了,实在干不了重活,也怕再冲撞了贵人。”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会跟小姐说,你已经知道错了,被打怕了,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碍眼。这样,她或许就不会再为难你了。”


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赞赏,看着秋虹:“你昨天做得不错。”

秋虹忙躬身:“奴婢不敢当,是小翠姐姐自己失职。”

顾慕灵却不理会她的谦虚,转头对苏怡抱怨道:“你是不知道,那个小翠,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尤其是她那双手,生得跟葱管似的,又白又嫩,整天在我眼前晃悠!万一哪天被哪个不长眼的瞧见了,岂不是惹麻烦?”

苏怡深以为然地点头:“就是!丫鬟就要有丫鬟的样子,手那么好看做什么?勾引谁呢?打几板子都是轻的!”

秋虹在一旁听着,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顾慕灵,这位在人前娇憨可爱的女孩,私下里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且心思狭隘歹毒!

仅仅因为一个丫鬟长得美貌,或者双手生得好看,就视为眼中钉,甚至不惜下狠手除去……

她看似天真,却有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凉薄和残忍。对她有用时,可以和颜悦色,稍有不如意,或者触及到她那点可怜的嫉妒心,就能毫不犹豫地将人碾碎!

那个被她“处理”掉的丫鬟,还有仅仅因为手好看就被“教训”的小翠……秋虹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某种可能。

一阵心悸让她有些恍惚。

“秋虹!发什么呆呢!”

顾慕灵不满的声音突然响起。

秋虹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刚才走神,手里端着的茶盘微微倾斜,里面的茶水晃荡出来,溅湿了托盘的边缘。

“奴婢该死!”秋虹连忙稳住托盘,屈膝跪下请罪。

顾慕灵柳眉倒竖,脸上瞬间布满了不悦:“没用的东西!倒个茶都倒不好!刚才夸你两句,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苏怡也在一旁帮腔:“灵儿,别生气,一个丫鬟罢了,打发出去就是了。”

顾慕灵冷哼一声,看着跪在地上的秋虹,越发觉得不顺眼:“滚出去!在外面院子里跪着!没我的吩咐不许起来!别在这里碍我的眼,扫了我和怡儿的兴致!”

“是,小姐。”秋虹心中一片冰凉,面上却不敢有丝毫怨怼,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然后端着那个溅湿了的托盘,低着头退出了房间,来到外面的庭院里,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夏日的阳光已经开始变得毒辣,直直地照射在身上,很快就汗湿了衣背。

秋虹跪在院中,身后是闺阁少女的欢声笑语,身前是空旷寂寥的庭院。

她的心,却比这阳光下的石板还要冰冷。

顾慕灵的狠毒,苏怡的附和,都让她深刻地认识到,在这个吃人的地方,光有美貌和心机是不够的。

她需要更强大的靠山,需要足以自保的力量。

顾凝天……

那个男人的身影,再次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

只有抓住他,她才能摆脱任人宰割的命运!

夏日的毒日头悬在空中,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

青石板滚烫,秋虹的膝盖早已麻木,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浸湿了鬓发,又滴落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蒸发。

不知跪了多久,膝盖像是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汗水湿透了衣衫,又被烈日晒干,留下一片片白色的盐渍。秋虹的嘴唇干裂,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屋门“吱呀”一声开了。

顾慕灵打着一把精致的苏绣遮阳伞,在苏怡的陪伴下走了出来。她看到跪在院中,形容狼狈的秋虹,眉头先是一蹙,随即又舒展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至于这位顾凝天,看似冷漠,实则对顾慕灵是真宠溺,刚才那番话,与其说是训斥,不如说是纵容。

这两个人,还真是……一样的目中无人,一样的理所当然。

不过,越是这样,征服起来才越有意思,不是吗?

她垂着眼,安静地站在顾慕灵身后,将厅内各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的计划,又清晰了几分。

晚宴正式开始。

山珍海味流水般呈上,精美得如同艺术品。

顾凝天话不多,但偶尔开口,都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气度。

安国公夫人努力寻找话题,试图活跃气氛,安柔嘉也时不时插几句,展示自己的才情和温柔,可惜顾凝天多数时候只是淡淡应着,心思似乎并不在此。

反倒是顾慕灵,一会儿嫌这个菜太油,一会儿嫌那个汤太淡,只有秋虹适时递上她爱吃的东西,或者低声说几句她爱听的话,才能让她安静片刻。

秋虹全程保持着低调和恭谨,只在顾慕灵需要时才上前伺候,不多说一句废话,不多看一眼不该看的人。

…………

晚宴终于散场。

杯盘狼藉,空气里还残留着食物的香气与酒气混合的味道。

安国公夫人和安柔嘉告辞离去,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几分悻悻然和不甘。尤其是安柔嘉,临走前那投向顾慕灵、又隐晦扫过秋虹的一瞥,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

顾凝天送走了客人,只淡淡吩咐下人收拾,便带着几分倦意,先行回了自己的院落。

顾慕灵也玩累了,打着哈欠,由着奶娘和几个小丫鬟簇拥着回房休息。

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奴仆们低头忙碌的身影和碗碟碰撞的轻微声响。

秋虹也跟着收拾。

“哼,新来的就是不一样,一来就得了小姐的青眼,把我们这些老人儿都比下去了。”

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浓浓的情绪。

秋虹侧头,只见叶嬷嬷正站在不远处,双手环胸,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下午她给秋虹引路时,态度还算好,但显然,下午在顾慕灵面前发生的一切,让她心里不平衡了。

尤其是看到顾慕灵对秋虹的依赖和夸赞,对比自己多年小心伺候却被骂,这新来的丫头凭什么一飞冲天?

叶嬷嬷在王府多年,资历老,颇有几分体面,手底下也管着些丫鬟婆子,自然看不惯秋虹这种一步登天的。

秋虹心中了然,面上却丝毫不显,反而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和谦卑,连忙上前一步,微微屈膝行礼:“叶嬷嬷说笑了。奴婢初来乍到,很多规矩都不懂,全仗着小姐心善,不与奴婢计较。往后还得请嬷嬷多多指点,奴婢才能更好地伺候小姐,不给王府丢人。”

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顾慕灵,又把自己放在低位,还顺带恭维了叶嬷嬷,暗示了对方的资深地位和指点自己的资格。

叶嬷嬷听着这话,心里那点不舒服稍稍熨帖了些。她最重规矩和资历,秋虹这番姿态,倒是让她挑不出错处。

她“哼”了一声,脸色缓和了些许,但语气依旧带着敲打的意味:“知道就好。王府不比别院,规矩大得很。伺候小姐是本分,但也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莫要仗着小姐几分宠爱,就失了分寸,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话说得就有些重了,带着明显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