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清如钱塘的其他类型小说《花妖小说清如钱塘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喜欢斗牛獒的剑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妇二人为其取名江泽,小字钱塘。秦江泽天性喜水,擅植花木,尤其喜欢喇叭花。江泽十六岁那年,秦朗受封镇国大将军,举家迁去了京城。京城有条大运河,贯通南北,风光壮阔。一日江泽泛舟运河之上,碰上大鱼出水,一时贪看,失足掉落。危难之际,一位小公子跳入水中,救了江泽。秦家寻遍京城,却没找到恩公,只得作罢。第二年,皇帝崩逝,新皇登基。北方叛乱,秦朗奉命领兵出征。清如自然是要跟去的。三个养子都大了,多年随父征战,自不必说。唯独江泽,让爹娘犯了愁。带上她吧,肯定不行,行军艰苦,战场凶险,刀枪无眼,伤着碰着可如何是好!留下她吧,也不放心,爹娘兄长都不在身边,她一个姑娘,就算府中有仆役也终究是外人。思前想后,拿不下主意。江泽知道父母心事,心中暗恨自己是...
秦江泽天性喜水,擅植花木,尤其喜欢喇叭花。
江泽十六岁那年,秦朗受封镇国大将军,举家迁去了京城。
京城有条大运河,贯通南北,风光壮阔。
一日江泽泛舟运河之上,碰上大鱼出水,一时贪看,失足掉落。
危难之际,一位小公子跳入水中,救了江泽。
秦家寻遍京城,却没找到恩公,只得作罢。
第二年,皇帝崩逝,新皇登基。北方叛乱,秦朗奉命领兵出征。
清如自然是要跟去的。
三个养子都大了,多年随父征战,自不必说。
唯独江泽,让爹娘犯了愁。
带上她吧,肯定不行,行军艰苦,战场凶险,刀枪无眼,伤着碰着可如何是好!
留下她吧,也不放心,爹娘兄长都不在身边,她一个姑娘,就算府中有仆役也终究是外人。
思前想后,拿不下主意。
江泽知道父母心事,心中暗恨自己是个女孩儿,若是男儿,便也可像哥哥们一样,跟着爹娘。
她心里苦闷,便去庙里求签。进山门时迎面撞上一个人,身板子梆硬,撞得她一个趔趄,正想斥责几句,抬头却愣了神。
那人也看她许久,目光从疑惑到肯定,继而笑着开口:“你现在,还趴在船头看鱼吗?”
江泽想说她长大了,早就不做那危险的事情了。可是还没张嘴,一张俏脸先羞了个通红。
“我爹娘寻你许久,想……想报答你救我的恩情。”
“是吗?那倒是我让二老受累了。报答倒是不必,今日巧遇,也是缘分,不知府上,可方便拜访?”
江泽点头如小鸡啄米:“嗯!嗯!方便的,恩人到访,自是方便的!”
到了门口,那小公子看着门上牌匾倒是一愣。
早有仆役进去通报,秦朗和清如听说救了女儿的恩人来了,亲自出来相迎。
没想到一个照面,秦朗直接
豹精元,总觉得这账没还上。
厨娘见她神思恍惚,便要拉她去庙里拜拜,清如想着反正也没别的好办法,想来礼多神不怪,去便去吧。
庙是个小庙,住持却有几分真本领。看了清如一眼,便知她心事。
“既是俗世因,便在红尘了。你因情而来,把情还上,自然也就圆满了一段因果。”
清如一头雾水:“啥意思?那花豹的事儿呢?”
老和尚叹气:得,遇见个呆的。
逼得他一个世外之人说这些话本子故事。
“那江畔女子等的是她的夫婿,你承了她的心愿化形,就要续上这段姻缘。至于那麻雀山猫花豹,不过都是命中注定,借你之手,按时应劫罢了。”
清如终于听懂了:“你是说,让我嫁给她哥哥?”
老和尚狂翻白眼,却也懒得再解释这人物关系,一点头:“对,去吧。”
答案有了,清如安心了,回府一眼看见正在院中练功的秦朗,径直走过去一拍他肩膀:“那个……有个忙须得请你帮一下。”
秦朗惶恐:“姑娘说就是,不必客气。”
清如满意一笑:“那就好,我得嫁给你。”
“当啷”。
秦朗手中的长枪掉了地。
意外归意外,秦朗犹豫再三,恩人所愿,自当答应。虽然不太合理,但“恩情”二字,恩在前,情在后。既要报恩,还情似乎也是合理的。
将军府张灯结彩,大宴礼成。
喇叭花陈清如,成了将军夫人。
百姓皆知,将军夫人为人和善有侠义,扶幼济贫,镇恶惩奸,方圆数里受其庇护,感其恩德。
虽然,她脾气不太好。
每每听到这种中肯的评价,清如都要后悔,那花豹精到底是兽类,花兽殊途,那猛兽精元终究还是对她有了影响。
不光脾气变得暴躁,就连……
幸亏秦朗是个武夫!
一年后,将军夫人生下一女,白玉为肤,秋水为瞳,
不要一起回去,若不愿回去也可继续留在将军府里。
清如原本想着姑娘心愿已了,她也没了一定要完成的事,不如就回乡去看看莎草精,也不知道它如今怎样了。
还没来得及出发,就有人来将军府禀告,说城西张屠夫死了,样子和镇守的儿子一模一样。
这么一来,清如反倒决定不走了。
若报信的说的是实话,那花豹精无端害人,岂不是败坏了它们为妖的名声,更何况,这秦朗看着不像坏人,她怎么着也得帮他一把。
她跟秦朗说,她要留下来照看小公子们,就不回去了。
秦朗带了人出门去查,她悄悄在家准备,她要去问一问那花豹精。
刚走近林子边,就听见一阵打斗声,人声呼喊加上野兽咆哮,吓人的很。
清如进退两难,一狠心,还是朝着声音去了。
花豹精双目赤红,身上插着几支弩箭,地上躺着几人,都是一抓毙命。
清如心里哆嗦正要跑,忽然一眼瞅见了不远处手拿长枪的秦朗。
花豹精也瞅见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噗嗤”一声。
长枪穿了花豹精的脑袋,豹爪穿了清如的心。
秦朗还在呆愣,就感觉清如抓着他的胳膊指着花豹喊:“掏出来,救命,掏出来,救……”
也是清如命大,遇见的是个将军。
他虽然不懂她要啥,但大概意思看明白了。
翻腾半天,在花豹体内找出一颗亮闪闪的小白珠子,猜着八成是这东西,死马当活马医给清如喂了下去。
清如醒来干呕了一个时辰,又灌了一缸水下去,才堪堪止住恶心。
潜心修炼数十日,终于化了那花豹的戾气,方觉得身体强健远甚从前。
那日从林中回来,秦朗便将她视作救命真神,只是得了她的嘱咐不敢声张,却也不敢再让她打杂干活,奉为上宾养了起来。
清如原本心虚,花豹精一事,因她而起,最后却是她取了那花
花妖姓陈,名清如。本是钱塘江岸边一株牵牛,土名也叫喇叭花。
那年王母下界,坐在云头上一眼看见钱塘如练,心有所动,素手一挥,降下几许仙霖。
喇叭花那天刚冒了个芽,万幸就沾到了一丝半点儿,受这些许仙泽滋润,生出几分灵气。
江边住着一户渔民,老两口成婚三十余年无所出,一日老头儿出门收网,在岸边的草棵子里,捡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女婴。
孩子打哪儿来,老两口始终也没琢磨出个究竟,但好歹是一条性命,既然遇上了,就是上天给的缘分,米汤夹着小鱼汤,就这样喂出了一个水灵灵的姑娘。
姑娘十六那年,跟邻家订了亲,说好了年底成婚。
秋天里闹了战乱,官府来人抓壮丁,邻家小子刚好出门,被不由分说拖去了兵营。
这一走,就是十年。
姑娘每日在江边等,从一家三口等成孤身一人,从满头青丝等到华发早生,等到夏雨冬雪落了一层又一层。
期盼、思念、悲伤、痛苦、委屈、愤懑,都哭给了岸边的花草听。
那年春天,战火终于烧到了江边上,姑娘跟着一群老幼妇孺,奔逃不及,被乱兵擒住。姑娘为了护一个孩子,被一刀扎进腹中,没了性命。
血溅在江边草叶上,砸醒了沉睡中的喇叭花。
那时它早已生了灵根,春生夏长冬修炼,成了个懵懂的小花精。
花精认得那姑娘,她在江边长大,在江边跑,在江边笑,后来,在江边哭。她好像是在等她的哥哥,她哥哥叫秦朗,不知去了哪里,总也不回来。
入夜,白日里那些人终于都走了,喇叭花伸出藤蔓,搭上姑娘的身子使劲摇,却怎么也没把她摇醒。
旁边的芦苇精晃着细长的身杆子笑它:“瞧你那傻样儿!她死了,你摇不醒她的!”
喇叭花糊涂了:“死了?那是什么?为什么死了就摇不醒?那她要怎么才能醒?”
芦苇精笑得一阵哆嗦:“怎么才能醒?
你把你的神元给她,兴许就醒了!”
喇叭花一听,正要搜肠刮肚地找找神元,就被莎草精拍了脑袋:“别听她的!掏了神元你就没了,就跟她现在一样,晃也晃不醒了!而且她是人,我们是花精,她用不了我们的神元!”
喇叭花傻了,“那可怎么办啊?”
莎草精用叶子抚抚它的头:“人各有命,随她去吧,早入轮回,又是一辈子。”
喇叭花心有不忍:“那我能为她做点儿啥?”
莎草精想了半天:“那……你替她完成心愿吧!她有什么心愿,你替她!”
喇叭花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到了她哥哥身上。
对,秦朗。她哥哥叫秦朗,见到秦朗,就是她的心愿。
那日起,秦朗,便也成了喇叭花的心愿。
凡花精树灵,但有执念,凝念聚元,则修炼之速,可倍之于寻常矣。
又十年,花精终于化了人形,成了一个花妖。
可是天大地大,到哪里去寻秦朗呢?
喇叭花正坐在河边犯愁,忽觉根上发痒,低头看去,一只红眼兔子,伸着个舌头,正有一口没一口地舔她。
“哎呀我的王母奶奶!救命呀!救命呀!”
她一个激灵蹿起来,后背直发凉,跑了几步才反应过来,她有脚了呀!犯不着怕兔子!
兔子倒是被她这又说又喊的吓了一跳,一股脑蹿出二里地,等了等没见有人追来,这才停下安顿那狂跳的小心脏。
经过这一场惊吓,喇叭花倒是有了主意。
飞禽走兽行万里,自然是见多识广,打听打听不就行了嘛!
正想着,斜刺里撞过来一只蜻蜓,一翅膀扇晕一只水蚊子,慢条斯理用起饭来。
喇叭花见着这位似乎是闪着灵光,连忙上前,想着从前见过的姑娘的样子,不伦不类地行了个客气礼:“大仙,下海去啊?”
蜻蜓一瞪眼,心想这是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它又不捕鱼,下的哪门子的海?歪了歪头没理她。
,那镇守府里不就有个现成的诱饵吗?
果然,花豹精一听说,有个上好的山猫精元可拿,一刻没多想就点了头。
三日后一个傍晚,镇守的儿子死在了府中,脖颈似被利器所开,三道血痕,皮开肉绽。一起没命的,还有他的爱宠,一只长耳狸猫。那狸猫形状更是凄惨,直接被破开了。
镇守嚎啕大哭,派人速速送信去军营,请将军派兵前来,协助缉拿凶徒。
信送出去一月有余,兵来了。
将军也来了。
将军府上下忙着收拾整理,生火备宴,等着迎接将军回府。清如也给孩子们换了新衣裳,等着拜见义父。
先在镇守府听镇守哭了半日,将军头脑发胀,好不容易暂时安抚下去,匆忙逃回自己府中。
府中诸人在陈管事的带领下尽数来拜见,将军一眼看见了陈清如。
“这是谁?”
陈管事忙凑上前去:“回将军,是老朽义女,如今在府中照顾公子们衣食琐事。”
将军点点头:“辛苦。”
清如抬头,眼前人她并不认识,却无端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心里隐隐生出一种感觉:不用找了。
趁着将军用饭,屋里人少的时候,清如凑上前去问了一句:“你可是秦朗?”
将军一愣:“你是谁?”
清如长出一口气,朝天一顿拜:“万幸万幸,我可算找着你了!钱塘江边渔村里,有你妹妹等你十年,她不能等了,我替她来寻你。”
将军呆滞许久,缓缓问道:“她……可是……嫁人了?”
清如摇头:“没有,她死了,村里闹乱兵,她就死在江岸上。”
将军“噌”地一下站起来,抓着清如肩膀,双目似有火光:“你说什么?乱兵?那村里人呢?我阿爹阿娘呢?”
清如认真想了想,还是摇头:“不知道,我都不认识,我只认识她。”
将军颓然坐倒,嚎啕大哭。
他派了人回乡去打听消息,问清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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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叭花一看,完,碰见个聋的!
扭了头正要走,蜻蜓开口了:“你要干啥呀?”
喇叭花一喜,也顾不上想它聋不聋的问题了,赶紧回答:“我想找个人,不知道去哪找,想请大仙给指个路。”
蜻蜓一想,这人不遍地都是嘛!随便一指划:“那边!”
喇叭花忙不迭地道谢,转身往岸边的村子里走去。走到村边上才想起来,对呀,找人干吗不问人呀!都怪那红眼兔子,把她吓得没了主意!
进了村,她见人就问“秦朗在哪?”可人们全都摇头,说不知道。从早晨问到晚上,终于有个连胡子都白了的老头儿说了一句:“秦朗啊?秦家那小子吧?早些年被官府抓了壮丁,怕是往南边去了!”
喇叭花也没问南边有多南,一转身就出发了。
行过村、走过寨、受过骗、挨过打,喇叭花一路磕磕绊绊,也总算对这人世有了点看法。
男人比她腰高的,都很危险。他们总对她动手动脚,看她的眼神也颇惹厌。
女人比她腰粗的,都很凶悍,要不就是瞪她,要不就是认错她,叫她“狐狸精”,一开始她也反驳了几次,说自己是牵牛精,可她们声音太大了,根本听不见她说啥。
后来,喇叭花就学会了,多听多看少说话,非得问路的话,就找小孩子问。
这一天,她走到了一个镇上,镇子热闹,人来人往,当街有一拨杂耍,看着新鲜,喇叭花不由地停下多看了几眼。
突然,那喷火的汉子一个转身,一团火球冲着喇叭花旁边一个小孩子就去了。
喇叭花眼疾手快,一把拽过了小孩子,自己的袖子却被燎了。
孩子娘一脸歉意,拉着她要回家,说是找一身自己的给她换上。
喇叭花本来想说自己的衣裳都是法术变的,坏了再变一身就是了。可是话到嘴边,又想着不然借机打听个消息,就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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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户人家住在村子头上,房子虽然不大,看起来倒也整齐干净。孩子娘问起喇叭花的来历,她说她是出来找哥哥的。
这妇人是个厚道人,问她可有哥哥的下落,她说没有,只知道哥哥叫秦朗,不知道人在哪里。
妇人看她孤身一人,心生怜悯,告诉她这镇上有座将军府,自己在将军府里做厨娘,看她细皮嫩肉的,可以给她介绍进去当丫鬟,先落下脚来,再慢慢打听哥哥的下落。
喇叭花刚好也找的有点累了,想了想就同意了。
将军府的管事姓陈,陈管事膝下无女,只有两个儿子,见喇叭花长的一脸喜庆,人又嘴甜勤快肯吃苦,便收了她做义女,取名清如。
说是将军府,从来没见过将军,府上也没有女眷。陈管事说,将军在南边打仗,这府邸是皇上赐的,没人知道将军年方几何、家住何处,只听说是在北边从的军,一路打到了南边来。
将军府只有三个小孩子,是将军收养的,平日里在镇上读书习武,这一院子的下人,都是将军雇来照顾他们的。
镇上只有一座私塾,一个须发花白的老秀才教着二三十个孩子。老秀才没有家小,全靠这几十户人家的束脩度日,也没别的爱好,就好听个说书。
一日清如去接孩子们散学,见老秀才坐在门边抹眼泪,一打听才知道,说书先生不知怎么得罪了镇守的儿子,竟被那凶少纵容恶仆打死了!
清如急道:“怎的不报官?”
老秀才气道:“报什么官!怎么报官!那镇守就是此地最大的官啊!他儿子打死了人,他还能让他儿子偿命不成?!”
清如没听懂,回家的路上悄悄问大公子:“打死了人?还能偿命?”
大公子早就习惯了清如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也不惊讶,只是草草解释了一句:“打死了人,他自己若也让人打杀,就算偿了命!”
清如半夜摸去那镇守府,她倒不是去杀人的,她是想去看看,那镇守的儿子,长得是个什么样子。
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