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小说 女频言情 千山独行不相送虞归晚谢淮南小说完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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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

    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归晚谢淮南的女频言情小说《千山独行不相送虞归晚谢淮南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枝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虞归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本就脆弱的神经,在那一刻,彻底绷断了。她疯了一样举起凳子朝林白露身上砸去。林白露躲闪不及,呆站在原地,眼看着就要挨一下。却在这时,男人将她一把拉到了身后。虞归晚被推倒在地上。“发什么疯!你要闹出人命是不是?”她呆呆抬起头,就看到谢淮南一张暴怒的脸。而那个把她母亲骨灰弄得一团糟的罪魁祸首......正被他护在身后。虞归晚的嘴唇动了动,说不出一个字。喉咙口一阵腥味。她捂住胸口,忽然吐出一口血来。林白露吓得一跳半米远,“真吓人......谢先生,她又在玩什么苦肉计啊?”谢淮南也皱眉,吩咐助理,“去把医生喊来,看她在搞什么......”“不用找医生了。”虞归晚忽然笑了笑,从地上爬起来,抹去嘴角的鲜红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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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虞归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

本就脆弱的神经,在那一刻,彻底绷断了。

她疯了一样举起凳子朝林白露身上砸去。

林白露躲闪不及,呆站在原地,眼看着就要挨一下。

却在这时,男人将她一把拉到了身后。

虞归晚被推倒在地上。

“发什么疯!你要闹出人命是不是?”

她呆呆抬起头,就看到谢淮南一张暴怒的脸。

而那个把她母亲骨灰弄得一团糟的罪魁祸首......正被他护在身后。

虞归晚的嘴唇动了动,说不出一个字。

喉咙口一阵腥味。

她捂住胸口,忽然吐出一口血来。

林白露吓得一跳半米远,“真吓人......谢先生,她又在玩什么苦肉计啊?”

谢淮南也皱眉,吩咐助理,“去把医生喊来,看她在搞什么......”

“不用找医生了。”虞归晚忽然笑了笑,从地上爬起来,抹去嘴角的鲜红血渍,“我是装的......可惜,没骗到你们。”

谢淮南盯着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眉头皱得更深。

虞归晚将地上早已不像样的母亲的骨灰装进盒子里,抱着盒子,一步步往病床走去。

她又犯病了。

病得快要死的人,吐血又有什么稀奇呢。

“谢先生,他刚才都差点砸死我了,连道歉都不用说一句吗?”林白露搂着他的胳膊撒娇。

谢淮南闻言眸子暗了暗,“虞归晚,听见了没?”

虞归晚面如死灰地坐在病床上,“我不会道歉,你如果觉得不解气,也可以砸我。”

“你......”

林白露委屈地哭了,“谢先生,算了,她毕竟是您太太,我又算什么呢......”

谢淮南手握成拳,“虞归晚,你今天如果不道歉,我会停了你的银行卡,你每个月花那么多钱,没有了钱我看你能撑几天!”

他的脸色比语气更阴沉。

虞归晚却只是一脸不在乎地笑了笑。

随便他吧。

她每个月花的钱,大部分都用来买药了。

没病的人不知道,任何病到了晚期都很痛,她要用大价钱买进口药,才能缓解一点那疼痛。

可是,他要收回他的钱,她也没有办法。

就痛着吧,反正也痛不了几天了。

......

几天后的深夜,虞归晚在病床上痛得睡不着。

手机却在这时不停震动起来,是谢淮南的其他女人发来的信息。

虞归晚,你作为妻子,真的不管管自己的丈夫吗?自从那个小贱货来了,谢先生每天都陪在她身边。

他不光跟她上床,还陪她出去吃饭看电影,跟情侣一样,我从来没在谢先生脸上看到过那样发自内心的笑容,我看他是对那小贱货动真心了。

手机的微光映在脸上,虞归晚眼里一抹淡淡的痛色,转瞬即逝。

这样的信息她并不是第一次收到,每次谢淮南的女人争宠,就会发来这些挑拨离间的话。

但她也清楚,这一次不同。

这女人说的是事实,林白露对谢淮南来说确实是特殊的。

谢淮南很喜欢林白露,喜欢到不仅给了她很多钱,还给了她很多时间和陪伴的地步。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钱兴许不珍贵,但时间却是珍贵的。

虞归晚无力地退出了信息。

那女人见她不回复,就不停地发,把自己对林白露的嫉妒,全都发泄在她身上。

先是骂林白露,然后又骂她。

最后虞归晚只能关了手机,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像一只鸵鸟,只想寻求片刻安宁......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时,看到床边站着一道人影。

林白露手里拿着一根透明管子,正笑眯眯把玩着,“姐姐,这是什么呀?我还第一次见呢......”

虞归晚揉了揉眼,看清楚时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那是她爸爸的氧气管!




她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几乎发不出来,“不离婚了......求你,救我爸。”

谢淮南笑了声,终于满意于她的回答。

他加快了速度,直到彻底在她身上发泄出来,才抽身离开。

整理好衣服,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助理来处理虞父的事。

自己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虞归晚抱着衣衫不整的自己,蜷缩在沙发角落里。

身下有剧痛袭来,像是抽筋剥皮,她迟钝地低头去看,才发现鲜红的血液在不断往外流。

她想站起来,却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醒来是在病床上。

睁开眼,一道模糊的身影进入视线,那人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喂,你醒了?看得见吗?”

是个女人。

虞归晚眨了眨眼,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终于认出来。

是谢淮南那晚带回来的新欢“十三钗”。

“十三钗”叫林白露,才刚二十岁,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

而她的一双眼,像极了虞归晚。

应该说是年轻时的虞归晚。

又大又亮,里头装满了星光,眨巴的时候,流露出的是满满地对谢淮南的爱慕。

“你总算醒了,谢先生让我来照顾你,我都烦死了......”

“对了,告诉你一个消息啊,你流产了。”

林白露的唇角止不住地扬起,就像说的不是流产,而是什么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虞归晚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

流产......

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孩子的存在,就已经离开了她。

她的鼻子控制不住地发酸,强忍着没让泪落下来。

明明知道这个孩子根本不该来到世上,以她和谢淮南的关系,孩子生下来也只会是个悲剧,而且,她的身体也根本撑不到生下孩子那一天。

可是她还是觉得难过......这兴许就是女人的天性。

虞归晚闭了眼,不愿再去想。

兴许是她的反应太过平淡,林白露的声音又抬高了几分。

“对了,还有一个消息,医生和护士说为了你的病情,不建议告诉你,但是我不忍心啊......”

“毕竟老妈死了,做女儿的却被蒙在鼓里,这说不过去吧!”

虞归晚身体一僵,睁开眼。

“你在说什么?......什么老妈死了。”

林白露就笑了,“你还不知道吧,你都昏迷整整三天了,就在你刚做完流产手术那晚,你妈得知消息连夜赶过来,却在路上出了车祸。”

“她那辆保时捷跟一个大卡车撞了,车烧了,你妈和那司机都死了,死相还特别惨,被烧得只剩下两副黑黢黢的骸骨了......真是吓死人了。”

“哎,你干嘛?你去哪儿?医生说你还不能下床呢!”

虞归晚踉跄地滚下了床,跑到门口,狼狈地摔在地上。

门在这时打开了,男人穿西裤的笔直的双腿出现在她面前。

她抬起头,看到了谢淮南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谢淮南......”她的声音在颤抖,“我妈呢?”




“我不生气,谢淮南,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和你离婚。”

虞归晚眼底一片死水般的寂静。

他不知道这十多年里,她为他难过了多少次,而以后,她真的不想再为他难过了。

谢淮南的眼尾莫名红了,冷笑了声。

“离婚,你休想,要么你死了要么我死了——咱俩之间总得死一个,否则你别想跟我离婚!”

虞归晚皱眉看着他,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但有一点他说对了,就是她确实快死了。

愣神的间隙,谢淮南已经把她拉出门,扔进车里。

“虞归晚,你一点都不在乎是吗?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乎!”

他疯了一样把车开到一百六十码,一路狂飙,可是去的方向并不是家,也不是“红楼”。

“你要带我去哪儿?”

虞归晚紧张地握住了胸前的安全带。

谢淮南透过车前镜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泠冽的弧度,“你很快就会知道。”

“虞归晚,我会让你求着说,以后都不敢再跟我提离婚。”

车最后停在了虞归晚父亲住的那家医院。

虞归晚心里已经升起不好的预感,今晚的谢淮南真的太疯了,她知道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下来!”

谢淮南一路将她拉扯到她父亲的特护病房门口。

“谢淮南,你要干什么?拿我爸的命威胁我?你要当着我的面拔了他的氧气管?”

“杀人的勾当我不干。”

谢淮南在笑,笑得却让人不寒而栗。

“老婆,我只是要让岳父大人看看,我们夫妻有多恩爱。”

“你在说什么......”

谢淮南打开门,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病床上,虞父瘦骨嶙峋地躺在那儿,身上插满管子,床边的昂贵仪器正二十四小时监测着他的生命体症。

自从六年前脑溢血之后,他便四肢瘫痪,但意识还在,也就是说他是清醒的。

“爸......”

虞归晚想走去床边看父亲,谢淮南却拦腰抱起她,直接丢到病床旁边的沙发上。

他扯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捆住她双手。

虞归晚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他竟然要当着她重病父亲的面,对她做那种事?

“放开!谢淮南,你还是不是人?我求你别这样......”

她拼了命的哭喊挣扎,而病床边的那一堆仪器,也在这时发出滴滴滴的响声,那是虞父出现了生命危险的意思。

即便如此,谢淮南仍是强势地挤 进她的双 腿 之间,将她被捆着的双手压到头顶。

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虞归晚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剥离身体。

眼泪早已经哭干了,发丝凌乱地糊在遍布泪痕的脸上,她的眼神一片涣散。

目光里,有一滴泪正缓缓从父亲脸上滑落。

虞归晚绝望地闭上了眼。

过了很久,谢淮南终于闷哼一声,从她身上抬起头。

他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再问你一遍,还跟我离婚吗?”




谢淮南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慌乱,“不是我,我没这么吩咐过......”

“不是你还有谁!”虞归晚拼命捶他。

她恨死他了......真的恨死他了!他怎么可以对她的家人这么残忍!

谢淮南伸出手想要拍一拍她的背,手却停在半空中。

因为他已经在她眼里看到了清晰的厌恶。

他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淡淡开口,“先去急救室门口吧。”

对,还在急救......也就是说,还有一线希望。

虞归晚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急救室门口,她跌跌撞撞地赶到,就看见护士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等一下......”

虞归晚扑到那白布边,整个人都在哆嗦,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抬头问护士。

“这上面躺的......是谁?”

“虞明远啊,在我们医院最贵的病房躺六年了,都成名人了,结果却被拔了氧气管......”

那两个护士见她脸色越来越不对劲,悻悻地没敢再说下去,小心翼翼问,“你是他家属?”

“是。”

虞归晚的心脏仿佛在一刻停止了跳动。

护士还在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听到,只记得自己手指哆嗦着掀开了那块白布。

父亲那张瘦到凹陷的脸,已经变成了一片死灰色。

她手指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眼泪源源不断地往下流,往下流......打湿了那块白布。

父亲去世前,在想什么呢?

是不是那天病房里,谢淮南当着他的面,对他女儿作出的那些无耻事......

谢淮南错过了一趟电梯,赶来时虞父的尸体已经被推走了。

虞归晚一个人麻木地坐在角落。

他走到她身边,正要开口,她直接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滚。”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扇耳光,还是被女人,谢淮南整个人都懵了。

“谢淮南,你给我滚!”

谢淮南皱了皱眉,正要发作,旁边的林白露忽然很善解人意地开口,“谢先生,姐姐心情不好,您就别跟她计较了......”

“姐姐这会儿一定不想见到您,您要不先回避一下?”

谢淮南终究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好,我去买瓶水,你先陪她一会儿。”

“嗯,好。”

林白露乖巧地点头,目送谢淮南离去,她忽然弯下腰,凑到虞归晚耳边。

声音带着笑意:“虞归晚,猜猜是谁拔了那死老头的氧气管?”

虞归晚愣住,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是林白露......

竟然真的是林白露。

林白露耍了她一次,害她被谢淮南惩罚还不够,竟然真的拔了他父亲的氧气管。

“你猜对了,就是我拔的。”林白露摊了摊手,“我早就跟你说实话了啊,可是谢先生说我没拔,你也信了他的话......”

“你信不信,现在只要我否认,谢先生仍不会相信是我干的?”

耳边一阵尖锐的嗡鸣。

虞归晚抬起手,一巴掌狠狠落在林白露脸上,疯了般大喊:“你该死!你杀了我爸爸,我要你偿命!”

话说出口,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落。

她还要接着打林白露第二巴掌的时候,手腕被人死死握住了。

抬头就对上谢淮南一双怒不可遏的眸子。

“虞归晚,你发什么疯?没有我,你爸早死了,你现在要全世界给他陪葬是不是!”

“放开!是她害死了我爸爸!”

她拼命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最后,她抬起头,红着眼死死盯着他,哭着哭着忽然笑了。

“谢淮南,你真不是个东西,你比她还不是东西!”

“你没拔了他的氧气管,可是你让他死不瞑目,我爸到死肯定都没忘记,你在病房对我做的那些下流事......”

谢淮南的身体一下子僵住。

桎梏着她的手松开,他将她按进怀里,“虞归晚,你爸已经去世了,他不会再记得......你也别再想那些了。”

虞归晚却一个字听不进去,发了疯一样打他,“为什么你们不死!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人为什么不死?死的应该是你们,而不是妈妈,爸爸......还有我。”

“别胡说了,你怎么会死......”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吐出一口血来

那血砸在他的衣袖上,把他的白衬衫都染红了,谢淮南整个人呆住了。

“你怎么了?虞归晚,你怎么了!”

可是她仍在吐血。

那血从她的口中,鼻子里,眼睛里流下来......源源不断,她整张脸都被血糊住了。

她在他怀里软软地倒了下去。

直到这一刻,谢淮南才发现她那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像是随时都会从他怀里消失不见。

他惊慌失措地大喊:“医生!快来救人!”

“虞归晚,别闭眼,医生就快来了......你给我醒过来,我不许你有事!”




谢淮南淡淡看了她两秒,就收回了视线。

“死了。”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

虞归晚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都被抽走,不敢置信地摇头。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孩子没了,就连母亲也因为车祸去世了。

而这一切的坏消息,她都在一天之内得知。

好痛,痛得连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可是,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她爬过去抱着谢淮南的腿,“我妈在哪儿?”

“谢淮南,你一定知道她在哪儿!告诉我,我有权知道!”

“知道了又能怎样?你想干什么?”

谢淮南冷冷甩开她的手。

“抱着你妈的骨灰盒发疯?还是想寻死觅活?”

“虞归晚,你欠我一个孩子,乖乖留在医院把身体养好,然后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别的,你什么都别想。”

他说完就要走。

虞归晚跌坐在冰冷的地上,眼底只剩一片空洞。

“谢淮南,你还是不是人......”

他怎么能那么冷血。

他恨她,她认了,因为是她欠了他。

可她的父母并没有欠他,他们一直对他这个女婿很好。

而且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长辈,他怎么能不让她去给母亲送终......

虞归晚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握紧。

就在谢淮南开门的瞬间,她忽然从地上爬起来、朝阳台跑去。

谢淮南动作一僵。

“虞归晚!你是不是疯了?快给我下来!”

她站在阳台的围栏上,大半个身子都悬空在外。

听到他的话,她很轻地笑了笑。

“谢淮南,要么带我去我妈的灵堂,要么我直接从这儿跳下去。”

“你知道我没在开玩笑。”

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本来,她也只剩下一个月可活。

原本想安安静静地度过,可是就连那也成了奢望。

谢淮南压下心头怒意。

“虞归晚,你不就是想见你妈一面?好,我让助理把她的骨灰盒拿来。”

“你赶紧给我滚下来!”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眼睛却从未离开过阳台上的人。

十分钟后,助理抱着一个金丝楠木的盒子出现在病房门口。

虞归晚立马从阳台栏杆跳下来,朝他的方向跑过来。

眼看着就要从助理手里接过盒子,却在这时,旁边的林白露身体一歪。

助理手一抖,盒子砰地落在地上。

四周的空气一下子安静了。

盒子里的骨灰撒出来,撒的到处都是,连空气中都是一股焦味。

虞归晚的脚步停在了原地,有那么两秒,脑子一片空白。

“妈!”

她疯了一样朝地上的骨灰扑去。

跪在地上,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把骨灰往中间拨拢。

“妈,我帮您回家......我会把您完完整整地装回去......”

她好不容易把那些骨灰拨拢到一起,正要放回盒子,一瓶牛奶从天而降。

奶星子溅到了虞归晚脸上。

她怔怔抬起头,就看到林白露打翻了桌上的牛奶。

而地上母亲的骨灰,已经被牛奶冲得七零八乱,更是结成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