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疏桐贺斯祁的女频言情小说《且听念念不忘回响声江疏桐贺斯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洋桔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度醒来,医生这才松了口气。“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差点就要没命了。”江疏桐喉咙嘶哑,浑身绵软无力,只艰难地点了点头。在医院修养了五天,江疏桐出院了。江紫璇带着江疏桐一起回家。一路上都出奇的安静,直到江疏桐发现路越来越窄。这不是回家的路!车辆停在一间乡村别墅旁,江疏桐和江紫璇被生生拽下车。她们便被推进一间简陋的屋子,入目的竟然都是些情趣用品,异常羞耻。江紫璇看着眼前色眯眯的两个男人,怒不可遏地呵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的未婚夫可是贺斯祁!”那二人看着江家二女,不由得笑逐颜开。“那更好了,我们能要的更多。”可话头一转,二人语气阴森。“不然我俩穷途末路,直接抓你们拍一部三级片,我看也能捞不了呢!”说着,绑匪拿起江紫璇的手机,示意她...
再度醒来,医生这才松了口气。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你差点就要没命了。”
江疏桐喉咙嘶哑,浑身绵软无力,只艰难地点了点头。
在医院修养了五天,江疏桐出院了。
江紫璇带着江疏桐一起回家。
一路上都出奇的安静,直到江疏桐发现路越来越窄。
这不是回家的路!
车辆停在一间乡村别墅旁,江疏桐和江紫璇被生生拽下车。
她们便被推进一间简陋的屋子,入目的竟然都是些情趣用品,异常羞耻。
江紫璇看着眼前色眯眯的两个男人,怒不可遏地呵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的未婚夫可是贺斯祁!”
那二人看着江家二女,不由得笑逐颜开。
“那更好了,我们能要的更多。”
可话头一转,二人语气阴森。
“不然我俩穷途末路,直接抓你们拍一部三级片,我看也能捞不了呢!”
说着,绑匪拿起江紫璇的手机,示意她求救。
江紫璇被绑匪吓到瑟缩,怯生生地拨通了贺斯祁的电话。
“斯祁,我被绑架了,绑匪要1亿元,不然我就要被抓过去拍三级片......”
随后她便呜咽了起来,泣不成声。
贺斯祁冷声开口,“我等会带钱过去,我要确保人没事,否则你们知道后果!”
绑匪得意道,“哦,对了,你未婚妻的姐姐也在这......”
没等他说完,贺斯祁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丝毫不在意其他人。
江疏桐顿时如坠深渊。
贺斯祁竟然对她如此不在意。
她竟然还幻想着他会救她。
可如今看来,是她太过天真。
窗外一辆车灰尘仆仆赶到。
贺斯祁一脚踹开门,冲进来抱住了江紫璇。
正当他要顺便带走江疏桐时,绑匪却拦在了他面前。
“你只带了一亿,只能带走一个人,得留一个给我们兄弟两玩玩。”
贺斯祁动作一顿,接着他的眼睛扫过一地的狼藉,几乎是立刻做出决定。
“反正你的名声也坏了,就忍一忍吧。”
“紫璇的清白不能再毁了。”
江疏桐看着二人扬长而去,心里酸涩万分。
他明明知道,把她留在这里会发生什么。
绑匪看着江疏桐,不禁啧啧称奇。
“你说你一个十八线女星,没事惹他们神仙眷侣干什么,被折腾成这样,半死不活的。”
“不过没事,等会化点妆,照样能拍,咱们拿钱办事,绝不含糊。”
江疏桐冷笑一声,“你们倒是讲究?”
绑匪头儿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骄傲什么,下贱胚子,别以为你和贺斯祁睡过就高人一等了,你不过是被人玩剩下的!”
二人不停地撕扯着江疏桐的衣服。
江疏桐看着桌子上的尖锐利器,狠狠地拿起在侧脸划了长长的一道刀痕。
血不停地往下滴,江疏桐用利器划着自己的身子。
二人狠啐一口,有些愣怔。
江疏桐将利器在身上又划了一道口子,见二人不动,又划了十几道。
最后她将利器放在自己的脖颈。
“如果你们真的逼我,我们鱼死网破,我不信查不到你们。”
二人有些无趣,手下怕事。
“头儿,要不算了,她死了我们真不好交代,毕竟是个艺人,最近又在风头。”
“反正一亿也到手了,干什么不行,非得挑不是雏儿的。”
二人一合计,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江疏桐这才放下利器,手指紧张到难以伸展。
良久,她才恢复全身的知觉,慢慢地直起身子。
天色渐晚,寒气来袭。
她沿着来时的路,不停地赶路。
身上的伤口被风吹得干疼,脚也磨破了皮,鲜血淋漓。
终于她看到了大路。
江疏桐终于到了家。
可一进门,却看见江紫璇窝在贺斯祁的怀里,宛如受尽了委屈,可怜巴巴。
“这次的绑架,是姐姐策划的......”
贺斯祁看到江疏桐,眼底里满是厌恶和愤恨。
江母看着江疏桐一身的血色,却不手软。
她揪住江疏桐的头发,狠狠地打了她几巴掌。
“你竟然如此狠毒!竟然对你妹妹下毒手!”
见江疏桐接了电话,贺斯屿长舒一口气,语气中满是宠溺和爱意。
“疏桐,最近受委屈了吧,圈子的那些风言风语你别怕,我已经找人调查处理了。”
“你是我贺斯祁的女朋友,不会有人敢说你一句不是。”
“我会安排人给你澄清的,有我贺家的手笔在,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
江疏桐听着同以往一般的口吻,眼泪却率先浸润了双眼。
看着眼前单薄欲碎的江疏桐,贺斯祁心头涌起别样的情绪,“别哭,我处理好手头的工作就来陪你。”
江疏桐讽刺一笑,明明是在演戏,却又好像真的心疼她一样。
她清楚,自己自始至终不过是被人抛弃的小丑,甚至要被玩弄。
贺斯祁对她的爱惜,只是一个陷阱,诱骗她深入,等待她四肢分离,内心崩溃。
想到这里,她几乎痛到喘不过气。
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子,艰难说出“好”后便回了家。
可才进门,迎面便又是一顿讥讽和谩骂。
继母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
“疏桐,你又出去啦?还是说你又去勾搭了哪个男人?”
江父走向江疏桐,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真是下贱,做出这种丑事来!”
继母假意为江父顺气,“老江,消消气,说到底她也是为家里挣钱。”
江父闻言更是怒不可遏,指着江疏桐鼻子大骂。
“江家有你,真是家门不幸!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自己作践自己!”
江疏桐想要狡辩那不是她发的,却被江父打断。
“就算不是你,也一定是你的错,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江疏桐有些愣怔,随即意识到怎么解释都是无用的。
冷静下来后,她不愿再多说一句,直接转身离开。
留下江父在身后。
不堪入耳的怒骂声一字一句传来,江疏桐不言语,只是默默攥紧了拳头。
没关系,十天后她就会退出娱乐圈,出国进修,再也不会给他“丢脸”。
这一次,她要为自己而活。
江家夫妇为江紫璇大办晚宴接风洗尘,贺斯祁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位列名单之首。
江疏桐被带着愠色的贺斯祁扯到一处角落。
贺斯祁将她搂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摸上江疏桐的脸,不住地凑近要去采撷她嘴唇上的甜。
“疏桐,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为什么连我的生日都失联,你是不是还在为那件事生气?”
“你信我,不是我发的视频。我已经找幕后人了,是圈子里有人恶意造谣,想借你打击我。对不起,疏桐,是我连累了你。”
被男人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江疏桐心头一颤。
换作以前,看着贺斯祁这副忏悔可怜的样子,她一定会心软,然后抱住他诉说爱意。
可现在她明白,这只不过是甜味的碎玻璃,只用爱作饵诱使她吞下,流血!
想起他说的那些话和做的事,江疏桐偏过头,面上无波无澜。
“贺总,我们不过是一夜情,你何必这么牵挂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赖在江家,你也是江家的继承人,你的存在就是碍眼的错误!”
“你那水性杨花的母亲不要你了,你以为当江家的狗,就能得到家产吗?”
江疏桐听着江紫璇嘴里对母亲的侮辱,只觉得血气全部涌上心头。
“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妈妈,明明是你妈当小三!”
江紫璇见江疏桐戳破旧事,不由得怒火中烧。
“闭嘴!我装装样子就有人疼我,你这种癞皮狗也配说我。”
随即她就狠狠地打了江疏桐一巴掌,并准备推江疏桐下水。
可江紫璇余光瞥见贺斯祁进门,她便借着拉扯的劲,自己摔进了游泳池。
还不停地呼救:“姐姐,我不该抢斯祁,救救我!”
贺斯祁面色一凛,快步跳下游泳池,将江紫璇救了上来。
江紫璇面色惨白:“斯祁,我好害怕,我差点就要死了。”
贺斯祁温柔搂着江紫璇,转瞬却嫌恶推开前来查看情况的江疏桐。
这一推,她的头撞在玻璃桌角,血很快流下,太阳穴刺痛不已。
江疏桐的语气里满是哀婉,“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是我,明明是她......”
江紫璇却在此时发出细碎的哭声。
“姐姐,你明知道我怕水,怎么能把我推下去。”
说着,她躲在贺斯祁的怀里瑟瑟发抖。
“斯祁,我想回去,是不是只要我消失了,就不会再遭受这种对待。”
江紫璇痛苦的声音回荡在游泳池逼仄的空间里,听着更加令人心疼。
贺斯祁的眼神中满是愤恨,看到江疏桐脸上的红印和流下的鲜血也不为所动。
“江疏桐,你还要嫁祸紫璇!”
“如果紫璇有什么事,我让你千百倍偿还!”
江疏桐看着贺斯祁大步流星抱起江紫璇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呼吸困难,四肢都没了知觉。
可就在她踉踉跄跄地要去找医生时,却在走廊被一群人重新拖回游泳池旁边。
他们将江疏桐推下水,“贺总说了,让你好好吃吃苦头。”
春寒料峭,池水刺骨。
她一下又一下地被摁在水里,窒息的感觉让她胡乱拍打着水面,随即又发出令人惊心地呼救。
江疏桐瑟缩着,断断续续求救,却被刺耳的笑声和刺眼的闪光灯折腾到精疲力竭。
就当江疏桐被打捞上岸,咳出肺里的水。
当她以为终于要结束时,那伙人却拖着她走向走廊,边拖边开始辱骂。
“你这种恶毒女人,真是不见黄河不落泪,居然欺负贺总的心上人紫璇,你怕不是想死!”
“既然你不懂事,我们今天就免费给你做宣传,让大家看看你是个怎么样的烂货。”
“我们自然看不上你,可那路面的流浪汉可不挑。”
她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染出血色,眼底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一想到接下来会遭遇的事,她不禁脸色苍白。
看着陡峭坚硬的楼梯,她狠下心来,重重地滚了下去。
她倒在血泊中,视线越来越模糊,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
江疏桐再度睁开双眼。
贺斯祁坐在江疏桐床边,神色复杂,语气强硬。
“为什么总要硬碰硬,搞得自己一身伤?”
“不要伤害江紫璇,我再说最后一次,否则我保证你会后悔!”
江疏桐不想争辩,只觉四肢疼痛无比,闭上了双眼,无波无澜。
贺斯祁看着江疏桐不愿意沟通的模样,心中说不出的烦躁。
他死死抓住江疏桐的手,语气里满是征服欲。
“回答我!听到没有!”
江疏桐愤恨地盯着贺斯祁,毫不害怕。
“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我承认!我听不见,也不想听见,贺总请回吧。”
贺斯祁紧蹙眉毛,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他用手狠狠钳制住江疏桐的手腕。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了!顽固不化!”
江疏桐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打了贺斯祁一巴掌。
“滚!”
随即瘫软在床,呼吸急促。
贺斯祁眼底里的狠厉在听到急救铃的响声后化为无措。
江疏桐终于被安抚好,平静下来,可她的意识却仍然有些混沌,开始不住地喊冷。
贺斯祁手摸上江疏桐的额头,却发现滚烫得吓人。
贺斯祁连忙去找医生。
可他离开的下一秒,江紫璇却站在了江疏桐的床前。
江紫璇嘴角勾起弧度,将手上的玻璃杯打碎在地。
“江疏桐,你说你为什么非要和我抢,乖乖离开不好吗?”
贺斯祁闻声赶忙回来,却看见江紫璇正蹲在床下拣碎玻璃。
江紫璇纤长的手指触碰到尖锐的玻璃,很快渗出了鲜血。
鲜血低落在地,贺斯祁连忙快步走向江紫璇。
“你在做什么?没事吧?”
江紫璇神色哀伤。
“姐姐还是不肯接纳我,她说只要我把地上的碎玻璃都捡起来,她就考虑原谅我。”
江紫璇哭哭啼啼的模样让贺斯祁很是愧疚。
贺斯祁眼神狠狠剜了江疏桐一眼,面上满是不可置信的厌恶。
“我就不该对你有恻隐之心,你真的要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贺斯祁叫来一群人,将江疏桐丢进了冷库。
“既然你自己冷静不下来,你就靠物理降温吧。”
待人都走了,江紫璇看着躺在地上的江疏桐,神色里满是得意洋洋。
“江疏桐,我早就说过,你是一条狗,你非把自己当人看。”
“你不过是被我未婚夫丢弃的女人,现在群里要买你的人天天嚷着要跟你一夜欢好,你不如拓展业务。”
“对了,你的视频我也看了,你真下贱。”
江紫璇越说越高兴,见江疏桐没了声响,也就狠狠地踢了她几脚。
江紫璇看着江疏桐这副鬼样子,还不忘补刀。
“你把心掏出来给人,人还嫌你脏。”
“你还不明白吗,贺斯祁爱的,是我。”
“如果你再妄想抢走我的东西,我会让你知道什么要生不如死。”
一股一股冷库的寒意渗透至江疏桐的骨头里。
可身体的滚烫让她非常怕冷,江疏桐窝在角落,回忆着近期发生的一切。
只觉得心痛如绞,她的眼泪掉了线似的落了下来。
哭着哭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渐渐没有了知觉,身体又冷又热,难受得想死。
她拍打着冷库的门,一声又一声,似乎在控诉她的不甘和绝望。
最终,她将身体蜷缩在一起,嘴里不住地喊着好冷好冷,整个人毫无力气地望着冷库的大门。
可江疏桐现在能做的,只是让泪从脸颊流下,毫无反抗之力。
她闭上眼,只看见无尽的黑暗,任凭自己无数次坠落......
迷蒙中,江疏桐感觉贺斯祁抱着她。
她被推进ICU,旁边的是贺斯祁一声又一声焦急的呼唤。
不重要了,好想就这样睡过去。
她醒来,看着贺斯祁头仰着,朝着江疏桐打点滴的方向睡着了。
似乎是感应到江疏桐的清醒,他低头看见眼眶微红的江疏桐。
贺斯祁几不可闻地叹了声气,却是冰冷开口。
“这次的教训我希望你记住,不要再犯。”
江疏桐的眼眶蓄满泪水,一闭眼,斗大的泪珠便悄然滑落。
看着脆弱伶仃的江疏桐,贺斯祁不由得呼吸一滞。
明明是她自己自作自受,非要欺负江紫璇,可为什么他也会为她动容。
贺斯祁不由得伸出手抹去江疏桐的眼泪,却被江疏桐躲开。
看着江疏桐这种委屈坚韧的模样,贺斯祁内心有些动摇。
这时,江紫璇却端着一碗热汤进来。
“姐姐,这是我托人给你煲的鸡汤,快补补。”
江疏桐知道她没安好心,更何况这浮着一层油的腻汤,她闻着直作呕。
但江紫璇却强硬地逼着江疏桐喝下,江疏桐一把把汤打翻。
江紫璇惊呼一声,随后将手藏在身后。
贺斯祁走近,待看清江紫璇通红的手指,不由得心疼起来。
“江疏桐!你真是狠毒至极!紫璇她也是好意!”
可他没有注意到,江疏桐被泼洒了滚烫热汤,伤口正牵扯着神经钻心的疼。
江疏桐又被推进了ICU,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在门外等她。
她伤口感染,昏睡过去,只听见贺斯祁冰冷的声音丢下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江疏桐泪水浸湿了枕巾,在心中暗下决心,再也不要和贺斯祁扯上任何关系。
可当江疏桐正木然盯着窗外时。
一群记者轰然闯了进来。
长枪短炮好似那天妄图剥开她衣服的那群世家子弟。
一个记者捕捉到她眼底的颓然和脆弱的模样,直接将镜头对准她。
“江疏桐,听说你被人以200元的价格拍卖,请问你是真的有在做吗?”
“江疏桐,你的视频现在娱乐圈和商界都传遍了,请问你是被家规伺候了吗?”
“江疏桐,你的妹妹和商界奇才贺总订婚,而你确如此不堪,你不觉得自己不该活着吗?”
字字句句都是在讨伐她,江疏桐只觉得自己蠢钝不已。
只是因为爱上了贺斯祁,却让她如此万劫不复。
江紫璇却在此时出现,将众人撵了出去。
“我不允许你们这么诋毁姐姐!请你们出去!”
江疏桐看着江紫璇精心打扮后的妆容,都可以想象第二天的头条热榜。
毕竟大家看到的都是这样打造出来的人设,可没想到她做了垫脚石。
江疏桐自嘲一笑,凉薄至极的家人,假意接近的情人,这就是她的二十几年。
她再也不想要过这样的生活。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快点离开,离开这吃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