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漾崔荷的其他类型小说《无良亲人逼我替嫁?我转身开始拆家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白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崔漾来说,他终身只奉一主并无什么要紧,因为这条路,一旦踏进,便无法全身而退,是不是终身,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也没有完全相信他说的话,毕竟,他们目前来说,只是主仆,不算熟悉,这就意味着,她无法跟他交代她最终的目的。直到有一天,他们信任无间,利益共生,她才会完全把这些交代出去。看着箫闻舟郑重在契约上按下指印,崔漾内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像被小猫挠了一下般的,起了一丝涟漪。“欢迎公子来到不归阁,从今日起,就是我不归阁的人了,一会我会派人带你过去安置。”崔漾依然没有告知姓名。箫闻舟道:“是,主家。”心满意足回到春水榭,丹蕊还在感慨,“小姐,你说这也太有缘分了,箫管家竟然就是那日的侠士,可真是奇妙。”崔漾捏着这份终身契约,看着箫闻舟落笔处,墨韵酣...
她也没有完全相信他说的话,毕竟,他们目前来说,只是主仆,不算熟悉,这就意味着,她无法跟他交代她最终的目的。
直到有一天,他们信任无间,利益共生,她才会完全把这些交代出去。
看着箫闻舟郑重在契约上按下指印,崔漾内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像被小猫挠了一下般的,起了一丝涟漪。
“欢迎公子来到不归阁,从今日起,就是我不归阁的人了,一会我会派人带你过去安置。”
崔漾依然没有告知姓名。
箫闻舟道:“是,主家。”
心满意足回到春水榭,丹蕊还在感慨,“小姐,你说这也太有缘分了,箫管家竟然就是那日的侠士,可真是奇妙。”
崔漾捏着这份终身契约,看着箫闻舟落笔处,墨韵酣畅、惊鸿翩跹的字迹,若有所思道:“或许真是缘分,或许又不是。”
丹蕊看过来,“小姐觉得箫管家是蓄意为之?”
“目前不清楚,以后再慢慢观察吧。”崔漾将身契折起来,放尽百宝盒锁起来收好。
她叮嘱丹蕊和苏和,“从今日开始,我们的秘密行动不许跟任何人说,母亲也不要说。”
丹蕊点点头,苏和忧心道:“小姐打算做什么?”
崔漾无法跟她们解释什么系统啊,穿越啊这种事,想来她们也理解不了,只好寻个借口安抚,“最近经历的这些事,我也想明白了,我们立身处世,总要有所依靠,而所谓依靠,靠别人不如靠自己,真出了事,什么人都帮不了我们,所以我决定,凭我们几人之力,打造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势力,足以抵挡日后的坎坷磋磨。”
“但我知道,这条路肯定难走,也必然凶险万分,万一”
话未说完,丹蕊上前一步,神情坚定道:“小姐,奴婢愿意一辈子追随小姐,小姐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无二话!”
苏和也点点头,“奴婢自小和小姐一起长大,早就把小姐当做自己家人,奴婢做什么也要和小姐一起。”
崔漾鼻尖一热,“好。”
她走到桌案前坐下,拿起狼毫,“我先跟你们说说我的计划。”
她一边说,一边写下“不归阁”三个字。
“不归阁。”苏和问道:“这不归阁是做什么的呢?”
“网罗英才,安插暗线,搜集情报,为我所用。”
“当代女子被困于户,对女子约束颇多,只能在男人身上下下功夫。”
“利用它,打造我想要的东西。”
丹蕊和苏和耳朵有些发红,嗫嚅道:“那日后,是不是要见到很多男子啊,小姐还未出阁,会不会。。。”
崔漾想了想,这个想法在古代来说,确是有些狂妄大胆了些,她俩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正常,万事开头难嘛。
“无碍,我不会以真面目示人。”
“苏和,你心思缜密,做事稳妥,以后你就负责不归阁的成员档案资料记录,观察他们的行动轨迹,若有异常及时跟我汇报。”
“丹蕊,你心思活络,做事机灵,以后成员之间的情报、收集和任务下达靠你来传递。”
“是,小姐。”
“善财在崔家做活多年,是个值得信任的,把他调到不归去给箫闻舟做助手,日常杂事,驱车用马,还得需要他。”
“箫闻舟不知他真实身份,先暂时不要让他知道我们的目的,等到时机成熟再告知吧,先让他负责打理不归的一切基础事务吧,把不归的账簿给他。”
“是。”
“所有花销先从我的积蓄里出,等日后经营不归阁自己的铺子,就能回本了。”
摘星楼飞檐上垂落,箫竹也倚着朱漆栏杆,看那抹青衫身影穿过九曲回廊。
女子身姿单薄,青女素娥,一步一动像是踏在他的心上,勾起他眸中一片涟漪,像是春水揉碎了漫天星子。
他沉默着,薄唇微抿,一双潋滟眸子深似海,浓似墨,像是一壶化不开的烈酒,赤诚又热烈。
小吉看向箫竹也,欲言又止,“公子,您不去见见崔小姐吗?您一直盼着她来。”
箫竹也轻叹,“不见了,只怕今日母亲的心愿也会落空。”
小吉急得跺脚:“满京城闺秀谁不盼着嫁入箫府?偏公子这般......”
满京城无论是相貌品行,还是家世门楣,所有没有成婚的男子中,要论之最,那便当属公子了。
崔五小姐也正是说亲的年纪,为何不能嫁与公子?
箫竹也只是默默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没有说话。
崔漾跟在夏嬷嬷身后,直觉一道炽热的视线朝着自己袭来,不禁微微侧目,眼神划过远处微耸高楼,朦胧中似乎有两道身影划过,再回去寻找时,那两道身影已经不见。
崔漾眨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小吉跟在箫竹也身后,巴巴着急,他觉得这会儿的公子很像......少男怀春扭捏之态。
远处崔小姐望过来时,公子忽然逃窜似的离开。其实小吉很想告诉公子,隔这么远,崔小姐是看不清的,毕竟他们也看不清崔小姐的相貌,根本不用躲。
但是小吉不敢说,因为他感觉现在的公子有些落寞。
公子少年春衫,如圭如璋,赚尽风流,这是公子为数不多的落寞。
那边崔漾跟着夏嬷嬷来到澄园一处湖心亭,远处花农正划着船儿采莲,湖心亭上坐着一个雍容妇人,只见眉目英气,身姿卓然,有傲雪之貌,远观颇有巾帼气度。
崔漾判断这就是太师夫人了。
“夫人,崔小姐来了。”
夏嬷嬷躬身后,带着其余丫鬟下去。
陆钦瑛看过来,爽朗道:“哎呦你可来了,快过来让我看看。”
其热络之态叫崔漾有些局促,她走近后躬身行礼,“民女崔漾,拜见夫人。”
陆钦瑛连忙将崔漾扶起来,“不必拘礼,原是我唐突了你才是。”
崔漾乖巧坐在陆钦瑛对面,对方没有亮出底牌之前,还是少说少做安全些。
陆钦瑛细细打量对面低眉敛目的女子,相貌上乘,姿态端庄,行事沉稳,配自家那个猢狲,当是绝配。
陆钦瑛愈发满意,开口道:“我原是你家生意的常客,你父亲在世时,除了给宫中供货,原也有我一份的。前些时日下人打扫库房,翻出许多从你家买的物什,心中便想着你也该二八年华及笄之年,便唐突下帖,想来是不是吓到你了?”
崔漾端庄笑道:“夫人原是家中贵客,少时年纪懵懂,不曾知道同夫人竟有这样缘分,今日际遇,想来父亲在天之灵,定是欣慰的。本不该怠慢夫人的,只是前些时日家中遇急,所以不曾应邀,还请夫人见谅。”
陆钦瑛自然知道崔漾口中的急事是什么事,担忧问道:“我听说了你家那事,如今可是解决了?”
“此事已了,多谢夫人。”崔漾神态淡然,丝毫没有委屈伤神之态。
若是寻常闺阁女儿家,碰到这种事,怕是早已慌了神丢了魂,陆钦瑛看着面前不卑不亢的女子,心里愈发满意,心里直道家里那猢狲眼光真不错。
于是便直抒胸臆,给自家猢狲说媒,“不知五小姐可有心仪之人,我家有个猢狲还未婚配,虽说是荒唐了些,倒也是个纯良的孩子。”
苏和不禁瞪大了眼睛,连忙看向自家小姐。
太师嫡幼子,博古通今、幼龄驰誉、松风水月,是门顶好的亲事,不知小姐会不会答应。
崔漾吃惊之余,强忍压下心头震惊。
若是直接拒绝,怕是会引人遐思,一个适婚的闺阁女儿不肯出嫁,还真是寻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
于是羞涩埋首,“婚嫁之事,民女不敢自作主张,需得回家请示母亲。”
“瞧我这,一见你便喜欢的紧,忘了这事了,五小姐切莫笑话我。”陆钦瑛咯咯笑起来。
“小女不敢。”
抬头入目一只鸟儿飞过街市,穿过人群,落在一热闹处。
热闹如赖府,喜房内,一群丫鬟婆子,死死按住咆哮挣扎的崔荷。
第四日,赖家人转移阵地,浩浩荡荡来到了崔五府前叫嚷。
赖家的目的很简单,以往年恩情为由,两家已结亲为质,挟德以迫崔家嫁个女儿过去,至于哪家女儿,并不重要,能生孩子就行。
只是这次赖家有备而来,敲锣打鼓的在府前吆喝,招惹一群围观的百姓。
崔漾被告知此事时并不惊讶,只吩咐下去,“把门打开,请赖家人进来喝茶。”
不消一会儿,赖家人被请进一处环境雅致,很是高雅的园子,随后茶水糕点一应上全。
被如此以礼相待,赖家人在来之前准备好的一切言辞皆无用武之地。
苏和笑着出现,“诸贵客且稍安勿躁,小姐尚于闺阁梳妆,少顷即来与诸位见礼。”
几个赖家的婆子同管事互相觑了一眼,都默契的闭上嘴巴。
苏和安抚完赖家人,回到春水榭,崔漾正侧卧在贵妃榻上轻轻摆弄手中黑白透玉的棋子。
白子程包裹之势包围黑子,黑子几尽穷巷。
“小姐收拾好了可要过去?”
“且让他们再等一会儿吧。母亲那边你去安抚一下,就说切勿着急,我自有法子。”
“是。”
又小寐了几刻钟,约摸着赖家人该等的不耐烦了,崔漾这才懒懒起身。
对付赖家这种人,不能一味地忍让,容易蹬鼻子上脸,也不能一味地推拒,容易触生逆鳞导致无法收场,需刚柔并济,给出甜头,再适当打压,让他们心中有恩有怨,有话难言。
“各位久等,府上待客多有怠慢,还请诸位见谅。”崔漾笑意吟吟。
几个赖家来的下人管事从出生做了一辈子下人,何曾被主子像对待真正的客人这般对待过。
虽说崔五小姐迟了些,但是待人接物处处周全,还有座位坐,有茶喝,有点心吃,而且他们来做的事本就不算光明,还被这般对待,真心说不出一个不是。
一时间,赖家人有些悻悻然的口不能言。
崔漾坐到堂上主位上,柔柔道:“我知道各位今日来,也是受主家命令,不得已为之。”
先柔。
“若是我家曾受贵家恩情,该知恩图报,以身报德,我自是不能推脱至此,可是,我家同大房几年前早已分家,当年大房和贵府的事同我毫无干系。”
“若贵府强临吾门,实难从命。若是事遇穷途,逼我至此,唯素绫一方,了却性命。”
再刚。
几个赖家人面色突忌,要是真闹出了人命,到时候京兆府审理此案,那就真覆水难收,再无可能了,说不好还要惹上牢狱之灾,为了一门亲事,倒真不值得。
崔漾扫了几人脸色,嘴唇微抿,不再说话。
丹蕊上前给崔漾上茶,随口道:“小姐何必还帮大老爷家藏着掖着。”
赖家几人眼神看过来。
丹蕊忿忿不平,“大老爷就是把咱们都给耍了!一边挑唆着赖家找上咱们家门,结果他们自己却盘算着偷偷跑路。真是把人当猴耍呢!”
赖家为首的婆子惊坐起:“姑娘说的可是真的?!那崔大郎真要跑路!”
崔漾不语,只是一味哀愁。
丹蕊道:“这还能有假,昨夜我们府上嬷嬷的孙儿半夜发热,嬷嬷着急出府回家,路上恰巧撞见大老爷一家偷偷摸摸私运行李出城去。我家嬷嬷跟着听了几句,说什么要回丹吴老家给六小姐说亲。”
赖家人顿时气的面色涨红,骂骂咧咧要回去禀告主家。
崔漾连忙出声安抚,“各位还请冷静些,大叔公这事做的确实荒唐些,但我身为姐姐,却实在担心六妹妹此行安危,从京城去丹吴路途遥远,野林繁多,道生横匪,实在令人堪忧。”
此话一出,几个赖家人脸色稍寂,眼神微妙,互相对视几眼,忙道告辞。
崔漾仍旧笑眯眯吩咐丹蕊将贵客送走,随后吩咐苏和,“人既然已经搬走了,你找人把院子收拾出来卖了吧。”
昨日崔荷来到府上求她替嫁,她便顺势给崔荷想了个法子,既然崔荷在京中名声俱毁,是找不到什么好夫家了,不如回丹吴老家,崔家在丹吴有些底蕴,不怕说不到好亲事。
如她所料,他们果然选择半夜出城。
崔承德府中的一切动作崔漾都了如指掌,于是便有了今早这一出。
赖家人延续香火事急,必定行事鲁莽不顾后果,她今日稍作提点,如果赖家人聪明的话,便会想到在崔承德回丹吴的路上假扮匪徒埋伏,将人劫走。
崔漾看着那盘没有下完的棋,执白子落下,棋盘上黑子已无路可逃。
“不仁不义者......”她轻笑着呢喃,“是没有好下场的。”
远处惊雷炸响,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棂上。
这场棋,她赢定了。
红绸灯笼在檐角轻晃,却映得崔承德府邸朱门愈发森冷。
几个洒扫婆子缩在影壁后,眼珠子滴溜转着嚼舌根。
“六小姐这福气可是通天了!前脚退了赖家那瘫子的亲,后脚就得了太师夫人金帖......”老嬷嬷压着嗓子,枯瘦手指比划着金帖模样。
“可不止!听说这次太师夫人是为了给她的幼子寻亲事特地办的,这要是......”年轻婢女话音未落,忽见拐角处浮出半幅金丝牡丹裙角连忙息了声。
崔承德的夫人焦云娇搭着婢女竹窈的手转出月洞门,转角处听到了下人们的议论,嘴角有些抑制不住的翘起。
竹窈见焦云娇面喜,顺势恭维道:“道是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夫人,六小姐是有福之人,况且今日赴宴太师府,就算和太师府这门亲事没成,日后媒人说亲,都要高看一眼的,您尽可以放心了。”
焦云娇眉山眼角笑开来,“就你嘴甜。”顿了一会儿,眉头又染上一丝愁绪,“哎,太师府的宴会非同小可,也不知道她独自赴宴,能不能应付的了。”
“夫人多虑了,小姐何时让夫人失望过,小姐聪慧美丽,自能出类拔萃给夫人和老爷争光,夫人在家等着好消息便是。”
竹窈的话夸到了焦云娇的心坎上,崔荷一直是她心头的骄傲和自豪,步伐不由得轻快起来,“老爷今日回来看着心情不错,晚饭叫厨房多备几个菜。”
“是。”
兴致高昂之际,忽见垂花门外闪过半截草青衣衫,管家躬身上前:
那四十两的错漏原不在这摞账簿里,纵使将眼前这叠宣纸翻作齑粉,亦寻不着半分踪迹。
崔漾查账时,这账簿本是庆隆三年五月的流水,偏叫记账先生誊写时错作五年三月,倒成了她今日试玉的妙棋。
“四十两的错账确实不在这些账簿里面,公子好眼力。”
箫闻舟眼睛亮如星辰,“只是在下还有一些别的疑问,想要请教小姐。”
“公子请讲。”
箫闻舟拿起桌上一本账簿,问道:“比如这家瓷器铺子,每年要运送大批量成品去往罗州,以往每次运送费都是十两一车,为何换了这个新的账房先生以后,运送费变成了二十两一车,据我所知,铺子所雇佣的这家镖局,费用从未提价,小姐不好奇吗?”
崔漾愈发满意,“愿闻高见。”
“天底下没有新鲜事,生意场上总有糊涂账,端看主家是要澄江如练,还是浑水养鱼,作何取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