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小说 其他类型 接白月光回国后,傅总被太太甩了温南溪季姣姣结局+番外
接白月光回国后,傅总被太太甩了温南溪季姣姣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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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上签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溪季姣姣的其他类型小说《接白月光回国后,傅总被太太甩了温南溪季姣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上上上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非要跟一只猫比?”温南溪几乎将嘴唇咬破。她听得出傅辞宴声音里的嘲讽。是了,她怎么比得过季姣姣的猫呢?那可是她心上人的猫啊。季姣姣是傅辞宴恩人的妹妹,当年季姣姣的哥哥为了救傅辞宴意外身亡,刚刚读初中的季姣姣就被傅辞宴接回了家里细心照顾,名义上是傅家的养女,实际上,那是他亲手养大的玫瑰。三年前,他公开发声明表达自己对季姣姣的爱意,只是这份感情没有得到傅家人得支持,季姣姣被迫出国。如果不是因为如此,她也做不了傅辞宴的妻。现在三年已到,季姣姣回来了,她该何去何从?“宴哥哥,小咪得了猫传腹,怎么办呀,小咪会不会死掉?呜呜呜......”柔弱的声音带着哭腔响起,温南溪一瞬间觉得喉咙发紧。刚刚那道冷漠的声音变得温和,安慰着说:“不会的,小咪不...

章节试读

“她非要跟一只猫比?”
温南溪几乎将嘴唇咬破。
她听得出傅辞宴声音里的嘲讽。
是了,她怎么比得过季姣姣的猫呢?
那可是她心上人的猫啊。
季姣姣是傅辞宴恩人的妹妹,当年季姣姣的哥哥为了救傅辞宴意外身亡,刚刚读初中的季姣姣就被傅辞宴接回了家里细心照顾,名义上是傅家的养女,实际上,那是他亲手养大的玫瑰。
三年前,他公开发声明表达自己对季姣姣的爱意,只是这份感情没有得到傅家人得支持,季姣姣被迫出国。
如果不是因为如此,她也做不了傅辞宴的妻。
现在三年已到,季姣姣回来了,她该何去何从?
“宴哥哥,小咪得了猫传腹,怎么办呀,小咪会不会死掉?呜呜呜......”
柔弱的声音带着哭腔响起,温南溪一瞬间觉得喉咙发紧。
刚刚那道冷漠的声音变得温和,安慰着说:
“不会的,小咪不会有事,姣姣乖。”
“我靠!傅辞宴他是狗吧!他凭什么这么欺负你!”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夏天差点把手机摔了。
温南溪低着头,双手紧紧捏着被子,鼻尖通红,肩膀微微颤抖,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怎么会不难过呢?
“宝,你没事吧。”
夏天小心翼翼的抱紧她,感受着她压抑的情绪,心里一阵阵泛酸。
“我没事......不用担心......夏夏,我要跟傅辞宴离婚。”
那声音细弱蚊鸣,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
多可笑啊,她胃出血住院,傅辞宴不曾安慰一句。
季姣姣的猫生了病,他却全程陪伴。
果真是人不如猫。
夏天将她搂在怀里:“真的决定好了吗?”
温南溪闷声点了点头:“嗯,我不想再让自己受委屈了。”
她看过一个人爱的样子,自然也能一眼分的出他不爱了。
那就没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她没那么不识趣。
......
三天后,温南溪出院了。
她站在医院门口,深秋时节,叶子枯黄,被风一吹,便打着旋飘下来。
这三天,傅辞宴不曾来看过她,连电话都没有打一个。
她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打了个车回枫林苑。
枫林苑是她和傅辞宴的婚房,别墅后面种了一大片枫树,每到深秋,一片火红,煞是好看。
温南溪看了眼那灼灼的枫叶,心里生出一点怀念来。
这片枫叶林,见证了她和傅辞宴的那些恩爱时光。
或许傅辞宴是爱过她的吧。
如果不是喜欢自己,傅辞宴又怎么会买下枫林苑作为两个人的婚房呢?
只是人心难测,爱情这种东西转瞬即逝。
既然她是被放弃的那一个,那她也没必要留恋。
她照常的推开了门,意外的发现傅辞宴也在。
他坐在沙发上看书,看到她回来,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知道回来了?不闹了?”
傅辞宴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砸在温南溪身上。
他还认为自己在闹。
温南溪抿唇,不太想说话,只是心头那股酸涩挥之不去,她想要个答案。
“你这三天,都是跟季姣姣在一起的吗?”
他语气淡淡的:“姣姣的猫病了,离不开我。”
“我也病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也需要你?”
她到底忍不住质问:“我们才是夫妻,这三天,你一次都没有关心过我。”
话里话外的委屈和埋怨,却让傅辞宴蹙了眉:
“温南溪,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忘了你是怎么坐上傅太太这个位置的?”
温南溪几乎站不住,胸腔里的委屈在顷刻间凝结成冰,碎成冰碴。
三年前,季姣姣出国后,她被继母算计,在傅辞宴的房间里醒来,好巧不巧又被记者拍到,傅家是为了名声才让傅辞宴娶她。
但温南溪知道,傅辞宴一直认为她是蓄意爬床。
他们之间没有感情,有的只是温南溪心里那点隐秘的暗恋。
她嘴唇有些颤抖:“你是不是还爱着季姣姣?”
傅辞宴眉宇间闪过厌烦:
“温南溪,别太过了。”
他在警告她。
洪流般的悲伤涌入心扉,将她彻底吞没。
这三年,她们不是没有过如胶似漆的日子。
尽管成为傅辞宴妻子的方式并不光明,但是她认为她们应该是相爱的。
“当初说要娶我的不是你吗?你明明可以拒绝我的,既然娶了我,你至少是有一点喜欢我的吧。”
她声音里带着声嘶力竭,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以往傅辞宴最喜欢她这副模样。
傅辞宴重欲,这三年哪怕是在冷战,也是夜夜笙歌。
她常常揉着酸涩的腰去上班,虽然她经常埋怨傅辞宴不会怜惜,但她还是觉得幸福的。
他爱自己才会对自己食髓知味。
可今天,她只听到了一声嘲讽的轻笑。
傅辞宴没有说话,但是温南溪清楚的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不要明知故问。
温南溪闭了闭眼,努力的平复着心里那些崩溃,尽量的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缓。
“既然如此,傅辞宴,我们离婚吧。”
听到这句话,傅辞宴心里升起一丝不耐,揉了揉眉心:
“你又在闹什么?”
“我是认真的。”
温南溪用力咬了下唇,让自己清醒。
“反正三年也快到了,不是吗?我们早晚要离婚的,不差这么几天了。”
她和傅辞宴是协议结婚,就在婚礼当天签下的协议。
这三年,她是傅太太,傅辞宴会给温家投资,三年后二人和平离婚,她能分到一笔财产,往后两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她以前没把这个协议放在心上,毕竟新婚那两年,他们那么恩爱,无论如何,也走不到离婚这个地步吧。
可时至今日她才知道,这份协议不就是为了季姣姣签的吗?
三年到了,他的白月光回国,而自己这个可笑的契约妻子,就要被扫地出门。
既然最终都要分开,那她希望是自己提出来的。
起码这样她能走的有尊严一点。
“呵......”
傅辞宴轻笑一声:
“你是不是还没有认清楚现实?出了傅家,你还能去哪里?回温家,然后再被卖一次?”
温南溪发现,傅辞宴总是能精准的戳到她的痛点。
当年继母设计她,就是为了傅家的投资。
也是因为这个,傅辞宴的父母对她一直都不满意。
可她也是无辜的啊,她也是受害者啊。
她抹去眼角的眼泪,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嘲讽:
“当初说好了,离婚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那是我以后的事,就不劳您挂心了。”
“温南溪。”
傅辞宴的声音低沉了许多: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每个月给你一百万的零花钱,你还不知足?离开了我你能养活你自己?就靠你那一万多块钱的工资?你连工作都是我提供的。”
温南溪猛然抬头,没错过他眼里的轻蔑。
“傅辞宴,你以为我只是依附于你的菟丝花吗?”

又是催生。
一天被催了两次,温南溪真是烦得要死。
说不难堪是假的。
她的价值就只剩下子宫了?
不过温南溪心里清楚怎么回事,叶韶华急了。
她担心季姣姣回国,和她的好大儿旧情复燃。
所以想要个孩子牵制季姣姣,彻底绝了她取而代之的心思。
温南溪深吸一口气:
“妈,关于孩子......”
叶韶华再一次不客气的打断了温南溪:
“我听说最近辞宴都不回家?你这个妻子是怎么当的,男人的心都拴不住,别忘了辞宴当初为什么娶你,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个月内,我要听到你怀孕的消息。”
温南溪:???
啥都怪她是吧!
温南溪心头也涌上一股火气,本身快来大姨妈就烦躁的很,她没再顺着叶韶华,声音清冷的说:
“妈,我也不瞒你了,我前段时间去检查过身体了,医生说我没问题,我们怀不上这件事情,你最好还是去问问傅辞宴。”
“你说什么?”
公公傅靖尧震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南溪下意识的回头。
傅靖尧满脸震惊,傅辞宴就站在他身旁,眼神深不见底,抓着西装外套的手明显紧了紧。
温南溪脑子嗡了一声。
坏了, 造谣造到正主面前了!
还是当着人家父母的面。
她尴尬的脚趾抠地,留下一句“我去卫生间”就跑了。
傅靖尧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看着傅辞宴:
“去医院看过了吗?严重吗?”
叶韶华更是难以接受,她刚还逼着儿媳妇生孩子,结果儿媳妇转身告诉她儿子不行?
她这大儿子身强力壮正当好年纪,怎么就不行了呢?
傅家要绝后了?
她没怀疑温南溪的话,这个媳妇的出身她虽然不满意,而且当初还做出爬床这种事情,她心里有些介意。
但是温南溪向来老实温顺,这三年她病了,都是温南溪来照看,十分尽职尽责。
最主要的是温南溪可比季姣姣强多了,长得好看识大体,以后生出来的孩子定然也漂亮。
虽然她嘴上不饶人,但是这个媳妇她心里已经接受了。
“辞宴啊,现在医疗很发达的,妈认识几个专家,我帮你挂个号你去看看。”
傅辞宴舔了舔后槽牙。
他这辈子也没想到会被造谣不行。
还是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妻子。
温南溪在卫生间缓了半天,才从那种尴尬的氛围里挣脱出来。
傅辞宴当然不是不行,他其实很行的。
但是俩人毕竟是契约婚姻,弄出来个孩子离婚的时候不好分割,所以傅辞宴每次都做措施。
也不能影响他将来追求真爱啊。
但是契约婚姻这事,傅辞宴父母是不知道的,他们还一心一意想抱孙子呢。
冰冷的水打在脸上,温南溪清醒了些许。
打开卫生间的门,温南溪整个人一僵。
傅辞宴靠在墙上,额前的碎发自然垂落,让他看起来有些慵懒。
“傅太太,你说我不行?”
温南溪抿唇,没有搭腔。
傅辞宴靠过来,挑起她的下巴:
“还是你在怪我这几天没有满足你?”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温南溪心脏漏了一拍。
她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
温南溪不自然的别过脸:
“本来就是你的问题。”
傅辞宴差点被气笑,捉住她的手按在墙上,欺身而上:
“我的问题?温南溪,你确定?”
温南溪想到傅辞宴和季姣姣曾经那么亲密过,现在又靠近她,心里泛起了膈应,想挣脱,却动弹不得,她梗着脖子不肯退让:
“我前段时间刚体检过,医生说我没问题,那我怀不上肯定就是你的问题了,你妈逼我要孩子,我总要给她个交代,不能让我背黑锅吧。”
傅辞宴觉得牙根痒痒,想也没想的擒住那两片唇,把她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都揉成碎片。
熟悉的馨香让他几乎想把温南溪揉进心里,虽然才几天未见,傅辞宴却觉得想念的紧。
温南溪懵了一瞬间,她们很久没有接过吻了!
深情而缱绻,诱惑着人将灵魂都交付。
可是他和季姣姣的事情却浮现在温南溪的脑海里。
他是不是也这样亲吻过季姣姣?
“嘶——”
傅辞宴后退一步,摸着嘴唇,殷红的鲜血粘在手指上,他咬牙切齿:
“你属狗的吗?”
温南溪眼角泛红,声音却冷漠:
“你不要太过分,季姣姣知道你这样吗?”
傅辞宴皱着眉:“你又提她做什么?”
温南溪扯出了个难看的笑。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傅辞宴这样渣,明明已经跟季姣姣旧情复燃了,却还来招惹自己。
“我们已经要离婚了,别再来招惹我。”
傅辞宴听到这话,脸色骤然变的嘲讽,勾起的嘴角没有一丝温度:
“就这么想离婚?温南溪,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温南溪不懂他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她想离婚这件事情,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况且他这么爱季姣姣,忍心让她无名无分?
“是啊,我巴不得立刻离婚。”
她这话说的云淡风轻,其实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毕竟是曾经深爱过得人。
傅辞宴扯了个讥讽的笑出来:
“温南溪,我是平常对你太好了吧,滚吧。”
温南溪指尖微微颤动,装作无事的点点头,走向客厅。
看似无所谓其实心里像是被挖了个大窟窿,血淋淋的,怎么也补不上。
中饭是在老宅吃的,温南溪有些食不下咽。
忽然碗里多了块排骨,她抬头,竟然是叶韶华给她夹的。
叶韶华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
“南溪,你太瘦了,多吃点啊。”
温南溪:......
从自己进门那一天,叶韶华就没看自己顺眼过,明里暗里的挑刺,不满意她这个儿媳妇。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排骨有毒吗???
“妈,我做错什么了吗?”
叶韶华笑的更温柔了:
“怎么会,喜欢吃什么你就自己夹啊。”
傅靖尧咳嗽了一声,若有所指的说道:
“现在医疗还是挺发达的,你们不要想太多,孩子以后会有的。”
温南溪下意识看向傅辞宴,他垂着眼,若无其事的吃着碗里的菜。
她嘴角抽搐,傅辞宴竟然真的认了?
中饭结束后返程,温南溪上了傅辞宴的车。
虽然她并不愿意和傅辞宴靠的太近,但是俩人闹离婚这事不能让公婆知道,他们还盼着要孙子,不可能让他俩离婚。
车上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温南溪闭着眼睛假寐,不多时,傅辞宴电话响了。
“你等我,这就来。”
挂断电话,傅辞宴漆黑的眸子看向温南溪:
“下车。”
这是赶她走?
温南溪下意识开了口:
“你有事吗?”
傅辞宴眉眼冷肃,眼神轻飘飘划过温南溪的脸:
“都巴不得立马离婚了,还关心我有什么事?”

第二天傍晚,温南溪给傅辞宴打了个电话。
总不能让她一直顶着这顶绿帽子吧,离婚又不是什么麻烦事,办个手续,都用不上半个小时。
电话很快接通,却传来了季姣姣的声音。
“喂?南溪姐,宴哥哥在洗澡,你找他有事吗?”
洗澡?
温南溪忽然有些喘不过气。
“那你让他小心点,别淹死了。”
听着电话另一端的忙音,季姣姣露出得逞的笑,将通话记录删掉。
一刻钟后,傅辞宴开好会出来,看到季姣姣,皱着眉:
“你看到我手机了吗?”
......
接下来的几天傅辞宴都没有回家。
如果不是经常能在财经新闻上看到关于傅辞宴的报道,温南溪还以为自己丧偶了。
温南溪真是烦透了这样的冷暴力。
她不想出门,老老实实在家养身体,除了画稿子就是睡觉,过了三天,她才被夏天从别墅里薅出来。
夏天有些恨铁不成钢,指着温南溪没有一点精神的脑门:
“你说说你,因为一个男人,把自己搞成什么样了,一个渣男,扔了就扔了,干嘛折磨自己!”
突然见到夏天的温南溪有些恍神,明明才过了三天,却像是隔了三年似的。
“我在cos深闺怨妇,像不像?”
夏天:......
“什么叫像,你本来就是,姐们好不容易从山沟沟里逃出来,走,带你嗨皮去。”
夏天开着自己的奔驰小跑一路飞驰到京都最热闹的酒吧。
舞池里年轻人扭着身体,五颜六色的灯光让人眼花缭乱。
温南溪被吵的心脏突突直跳,她不太喜欢这样吵闹的氛围。
“你带我来酒吧干嘛?我又不能喝酒,你还想再把我送医院去啊。”
夏天一撩长发,笑的妩媚动人:
“不喝酒也可以找找乐子啊,这里面的弟弟,都是清纯男大,有八块腹肌随便摸的那种哦~”
温南溪:......
那倒也不必。
有几个男人能比得过傅辞宴的那副身子?
要是把傅辞宴送去当男模,一定能成为京都所有富婆的心头的白月光。
夏天给温南溪叫了一杯果汁和吃食,一手端着酒杯,眼睛在酒吧人群中巡视。
温南溪还以为她是在找帅哥,自顾自吃着面前的果盘。
忽然夏天一把抓住温南溪的手,恶狠狠的盯着一个位置:
“可算让我逮到你小子了!走,姐妹带你捉奸!”
温南溪一脸懵:“哈?”
“我听说蒋浩南那个垃圾在这边订了包厢,果然他们在这里!”
循着夏天的目光看过去,温南溪正好看到了傅辞宴的背影。
他上了二楼包厢。
夏天掐着时间又等了一会儿,然后拉着温南溪上了二楼,哐当一脚踹开包厢大门。
“傅辞宴,有老婆还找小三,你要脸不要!”
温南溪:......
夏天嗓子亮,气势足,她这一嗓子直接盖住了原本在包厢里喝酒玩乐的声音,一双双眼睛齐刷刷望向门口。
“什么东西在乱叫?”
说话的是蒋浩南,傅辞宴的发小,也是季姣姣最忠实的拥护者,以前没少对温南溪冷嘲热讽。
温南溪沉默的从夏天身后走出来:
“傅辞宴,冷暴力有意思吗?”
温南溪的目光越过蒋浩南,看向坐在包厢正中央的傅辞宴,他脸色有些捉摸不透。
他身旁坐着的是身着短裙还露着肚脐眼的季姣姣,两个人靠的很近,简直是恩爱非常。
温南溪看的打了个哆嗦。
都要入冬了,穿这么少不冷吗?
蒋浩南一愣,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傅辞宴。
虽说他平常挺看不上温南溪的,但是毕竟温南溪是傅辞宴的老婆。
傅辞宴没有半点反应,他只好不咸不淡的说道:
“你来干嘛?又没叫你。”
温南溪眼神看向傅辞宴,心里突然恶劣起来,不客气道:
“哦,我来找我老公的。”
傅辞宴的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看起来懒散闲适,听到这句话,目光才落到温南溪的身上。
温南溪虽然是京都人,但是样貌随了母亲,是典型的江南美人,鹅蛋脸,柳叶眉,一双眼睛含情脉脉。
她今天穿的很舒适,V领衬衫,雪白的颈子上戴着珍珠项链,牛仔裤勾勒出完美的腰臀线,披着风衣,怎么看怎么好看。
“怎么,想我了?”
夏天翻了个白眼:
“想你八辈祖宗!”
温南溪拉了一把夏天,嘴角含笑,瞄着季姣姣:
“是啊,这是最近换了新口味?要不要我帮你纳了她?”
原本喧闹的vip包厢这会儿寂静的落针可闻,探头探脑的观望着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季姣姣和傅辞宴的事当初闹的满城风雨,在座的都知道。
而这次季姣姣回来,和傅辞宴同进同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们以后肯定要在一起的。
这样一来,温南溪的位置就很尴尬了。
季姣姣可是傅辞宴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当初娶温南溪也是形势所迫被逼无奈。
而且傅辞宴对季姣姣是真的宠。
傅辞宴的眼神阴沉了些:“温南溪,好好说话。”
温南溪眸子垂下来,觉得很没意思。
到底是谁不好好说话?
气氛逐渐变得诡异,季姣姣站起来,嘴边露出两个梨涡:
“南溪姐,都是我不好,我以为你身体不好就没叫你,你别怪宴哥哥,既然来了,就一起坐下来玩吧。”
温南溪本来无意留下,但是季姣姣这么一邀请,她再走就不对劲了。
好像怕了似的。
“好啊,老公,我不打扰你们吧。”
这话里是带着刺的。
傅辞宴有些不满温南溪的说话方式,松了松领子:
“我要说打扰呢?”
温南溪态度冷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我们聊聊。”
傅辞宴冷冰冰的说了句:“我不想聊。”
季姣姣很明显感觉到傅辞宴周身的气压变低了,藏住脸上的笑,撒着娇说:
“宴哥哥别这么凶嘛,南溪姐是女孩子,你温柔点。”
蒋浩南嗤笑一声:“某些人就是对自己没定位,活该不招人待见。”
傅辞宴冷漠的看着这一幕,并不言语,温南溪的处境愈发尴尬,甚至有些后悔这样贸然的闯进来,沦为笑柄。
季姣姣看着这一幕,端着酒杯走到温南溪面前,眉眼弯弯:
“南溪姐,我们喝一杯?”

从海边离开后,温南溪一行人上了一个小岛,这边的海鲜是出了名的鲜美,回程的船上,她仰头看着纯净的夜空。
繁星闪烁,真美啊。
温南溪已经许久没有出来旅行过了,上一次还是和傅辞宴的新婚蜜月。
那时他们结婚半年,感情正是热烈的时候,傅辞宴连轴转了一个月,才挤出来半个月的时间陪她出去度蜜月。
她们去了冰岛,看了绚丽多彩的极光,体会了不同的风俗民情,又去了欧洲,在一片世外桃源治愈着她千疮百孔的过去。
那时候傅辞宴将她照顾的的很好,她连鞋带都没自己系过,情到浓时,洗澡都不需要她动手。
谁能想到娇生惯养的傅大总裁这么会照顾人呢?
她起初还会不好意思,可傅辞宴说:
“我是你老公,照顾你应该的。”
温南溪第一次在老公这两个字里品出一丝甜来。
傅辞宴是禁欲系男人,平常在外面总是一丝不苟,虽然年岁不大,却有种可靠的沉稳。
可他在温南溪面前却是个纯纯的色批。
她有时候会耍赖,抱着被子说累。
温南溪心头升起一丝怀念,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傅辞宴的背叛,也不知道傅辞宴冷漠薄情起来有多残忍。
只有那般纯粹而炙热的爱。
她每每想起,都觉得那些日子美好的像是只存在于梦里。
那两年,温南溪不止一次的问过傅辞宴,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因为她不相信自己会被爱着。
她六岁那年失去妈妈,她没来得及见到妈妈的最后一面,只听说妈妈临终之时并不好看。
奶奶不止一次的在她耳边说,妈妈是被她克死的,说她是个灾星。
她年纪小,还不懂的分辨是非,便傻傻的信了,一直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妈妈。
父亲冷漠,继母当家,她小小年纪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在无数次的打压里,她变得愈发敏感自卑。
她筑起了高高的围墙,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从未爱过人,也从不接受别人的爱。
是傅辞宴用一颗心将她融化,在荒芜贫瘠的土地里开出一朵朵花。
面对她的问题,傅辞宴直视着她的眼睛,告诉她:
“是因为你值得这世界上所有的美好,温南溪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也是从那一刻,温南溪彻底放下了所有的防备。
她真诚而热烈的爱着傅辞宴,将自己全身心都交付。
只可惜人心易变。
她还记得那一天是个阳光很好的下午,晒的人懒洋洋的。
她那会儿被傅辞宴日复一日的宠了两年,整个人娇气的很。
她因为要设计一款珠宝,想起傅辞宴书房里有一本相关书籍,便去了他的书房,踩着凳子去够书架上的书,结果不小心打翻了一旁的陶瓷杯子。
杯子碎了,她吓了一跳,手上被划了个小口子。
一转头,傅辞宴就站在门口,她可怜兮兮的伸出手想求安慰。
可他只是深深的看着她,不讲一句话。
也是从那天开始,傅辞宴像变了一个人,不再哄着她,也没了好脸色。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陶瓷杯子是季姣姣亲手做的。
她千不该万不该,打碎傅辞宴心上人的杯子......
回到酒店,温南溪打开灯,却被吓了一跳。
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她惊讶不已:
“你怎么来了?”
傅辞晏一双长腿交叠,头微微垂着,发丝在他额角露出几分慵懒,听到声音才转过头,仔细看去,眼里还有些红血丝。
“玩得开心么?”
温南溪微微蹙眉,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挺开心的,比在家里开心。”
傅辞宴带着讥讽说道:
“跟他在一起就那么开心?你别忘了,你还是傅太太,守好你的本分。”
温南溪将包摘下挂在一旁,不再看他: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南溪,你还要不要脸!”
这般尖锐刺耳的话让温南溪微微一愣,转头看过去,却只看到一张满是嘲讽的脸,那上面带着轻蔑带着嫌弃,唯独没有爱。
抽痛感自心间传来,她以同样尖锐的态度还击:
“你什么意思?你有资格对我说这句话吗?”
温南溪已经不记得两个人有多久没有好好说话了,每次一见面就是吵架。
她觉得有些累。
傅辞宴忽然欺身而上,将她困在墙边:
“温南溪,你就这么着急找下家吗?我们还没离婚呢!”
面前的人浑身紧绷,温南溪被迫仰起头跟他对视。
那是无法忽略的危险,没来由的让她有些慌乱。
“我找不找下家跟你有什么关系,傅辞宴,我们已经说好离婚了,麻烦你注意点分寸!”
嘭——
傅辞宴一拳砸在墙上,不顾拳头上的伤,用力的吻上温南溪的唇瓣,肆无忌惮的进攻,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温南溪瞪大双眼,下意识的伸手推他,却被身前那人将一双手按在头顶墙上。
“唔......”
她永远抗拒不了这具身体。
就像她永远无法克制心动。
天旋地转间,傅辞宴将温南溪抱起,不过几步路便进了卧室,将那具柔嫩的身躯按在床上。
温南溪在刹那间清醒,疯狂挣扎。
“傅辞宴!你疯了吗!放开我,我来大姨妈了,你不能强迫我!”
傅辞宴一瞬间停止。
“你觉得我会强迫你?”
温南溪抓住机会从他身下逃离,护紧了衣服缩在墙角,眼眶发红,眼里满是防备
傅辞宴觉得心都被扎了一刀。
“温南溪,你不信我?”
温南溪偏过头不去看他,鼻音浓重: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呵......”
略带嘲讽的笑声响起,傅辞宴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你有什么值得我强迫你的?别自作多情了温南溪,都三年了,我早就腻了,你比不上姣姣一点。”

空气中似乎有些许的尴尬。
温南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知道,他根本没记得自己的生日。
反正也要离婚了,她舒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故作洒脱:
“生日礼物就送我自由吧,这三年谢谢你的照顾。”
傅辞宴的神色有些捉摸不透,半晌他才开口:
“所以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我陪你过个生日?你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
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说出四个字:
“故作姿态。”
温南溪的眼睛一瞬间睁开,整个人入赘冰窟。
她的伤,她的痛,她的委屈。
傅辞宴通通都没有看见。
却认为她只是在吸引他的注意?
将胸口的难过压下,温南溪觉得整个人疲惫不堪:
“随你怎么想吧,傅辞宴,我只想离婚,明天早上你把时间空出来......”
“明天上午我没空。”
他拒绝的干脆。
“那就下午。”
“下午也没空,不过我晚上可以回来陪你过生日。”
他一副恩赐的模样晃了她的眼。
“我不用你陪我过生日。”
温南溪心头升起一丝火气,看着傅辞宴的眼神除了失望还有咬牙切齿。
他永远是这样的自以为是,忽略她所有的情绪。
“可以了,闹也要有个分寸。”
傅辞宴声音里多了点不耐。
他已经足够给温南溪面子了:“给你台阶,你要下。”
“哈......”
温南溪被气笑了:
“照你这个说法,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是吗?感谢你给我台阶,感谢你莫名其妙停我的职,感谢你在我住院的时候跟别的女人厮混?”
“温南溪。”
他冰冷的视线划过来,警告意味很明显:
“不要无理取闹。”
他不明白,向来百依百顺的温南溪,现在怎么说话这样的尖锐又难听?
或许她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温南溪深吸一口气,刚张开嘴,就被傅辞宴打断:
“明天我会回来陪你过生日,你自己冷静一下吧。”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
何况温南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拦住傅辞宴,一字一顿道:
“我说,我要离婚。”
傅辞宴抓住她的手腕,眉眼间闪过不屑:
“离婚而已,不耽误过生日,明天你在家里准备好,我会考虑。”
他上了楼,温南溪气的在原地跺脚。
她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算了,不跟这种听不懂人话的智障计较。”
当夜,两人分房而睡。
傅辞宴看到她进了客卧,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温南溪睡的不是很好,她有失眠的毛病,早些年她经历校园霸凌的时候,得了抑郁症。
后来经历了治疗已经基本康复,但是睡眠还是受了影响。
辗转到半夜,她起身拿了两片褪黑素吞了下去,勉强睡到天明。
只是一大早,她就被敲门声吵醒。
不是敲她的门。
“宴哥哥,大懒虫,起床啦,说好了带我去上班的,你忘记了吗!”
温南溪气的将被子蒙在头上。
不是,这人有病吗?
大早上的也不怕扰民?
开门声很快响起,门外又响起了季姣姣撒娇的声音。
“宴哥哥,于嫂做了我最爱吃的灌汤包,快陪我去吃。”
脚步声路过了温南溪的房间,逐渐消失。
温南溪觉得胃里有些酸,但是也没起床,翻了个身继续睡。
她现在不想跟季姣姣对上,免得自讨没趣。
楼下餐厅,季姣姣活泼的跑向餐厅,亮着眼睛夸赞于嫂:
“哇!于嫂,你现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我在国外最想念你做的这口!”
和对温南溪的嫌弃不同,于嫂对季姣姣就亲近多了,眼里是满满的疼爱:
“姣姣小姐这三年委屈了,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快吃吧,我都没放葱,知道你不喜欢。”
以前在老宅,于嫂以前是专门照顾季姣姣的,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
傅辞宴看着这一幕,眉心微蹙。
身为住家保姆,记不住女主人的口味,却能记住别人的喜好。
他是不是真的该换保姆了?
季姣姣一屁股坐在傅辞宴旁边,一边给他夹菜,一边跟于嫂撒娇。
倒是比温南溪更像女主人。
傅辞宴吃好放下筷子,说道:
“于嫂,晚上记得准备一个蛋糕,奶油不要太甜。”
他记得温南溪爱吃甜品,但是不爱吃太甜的甜品。
季姣姣的筷子一顿,假装不在意道:
“宴哥哥,嫂子今天生日?”
“嗯,吃好走吧。 ”
傅辞宴应了一声,起身拿起外套,没看见季姣姣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
温南溪睡了个回笼觉,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餐桌上的饭菜已经冷了,于嫂坐在一旁刷视频,声音很响,完全没有去热饭的意思。
她知道于嫂以前是照顾季姣姣的,她把季姣姣当亲女儿疼。
这三年以来,于嫂没少给她脸色看,如果傅辞宴不在,她做的菜大部分都不符合她口味。
她跟傅辞宴提过几回,但是傅辞宴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她也不是与人为恶的性子,平常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吃,所以也没跟于嫂计较过。
但是如今,她真是觉得越来越碍眼了。
“于嫂,去煮碗清汤面。”
温南溪对于嫂说道,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吞下胃药。
于嫂有些不满:
“哪儿有东西就吃呗,挑什么,真以为自己是豪门太太了。”
温南溪嘴角垂了下去:
“我不是豪门太太,难道你是吗?”
于嫂被怼了,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当然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温南溪懒得理她,吃好饭去工作。
身体恢复了一些,温南溪今天灵感爆棚,专心投入工作,改好设计稿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于嫂不知道去哪儿了,连晚饭都没做。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不想亏待自己,于是出了门买了个蛋糕。
如今已然深秋,枫林苑里大片的枫树,此刻红的像火,煞是好看,而一旁的杨树树枝上只剩下了孤零零的几片树叶,冷风吹过,一片萧瑟,有些冷,温南溪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会儿天黑的早,温南溪看于嫂还没有回来,电话也没人接,干脆决定自己动手。
她不太擅长厨艺,平常最多自己煮个面什么的,她折腾了两个小时才做好了四菜一汤。
餐厅灯光柔和,蛋糕上那只草莓熊憨憨的笑着。
她点燃蜡烛,双手合十,却呆愣了许久。
她竟然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
温南溪歪头笑了笑:“那就平安顺遂吧。”
蜡烛熄灭,她忽然想到,傅辞宴昨天说今天回来陪她过生日的。
如果她一个人吃了,傅辞宴估计又要找他的茬。
还要谈离婚的事情呢,她不想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快九点了,傅辞宴还没回来。
温南溪撇撇嘴,在心里骂了傅辞宴几句,百无聊赖的刷手机。
玩着玩着又觉得有些累,便趴在餐桌上睡了过去。
她是胃疼疼醒的,胡乱的吃下药,这时候时钟的指针已经走向十一点半。
别墅空旷冷寂,饭菜也早已凉透。
温南溪皱了眉。
傅辞宴是个很重承诺的人,这次放鸽子,想来是因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但是温南溪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不回来也不知道说一声,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正骂着傅辞宴,她忽然刷到了季姣姣的朋友圈。
生病好难受,但是还好有你。
温南溪一眼就认出来,图片里季姣姣握着的那只手,是傅辞宴的手。
枫叶样式的婚戒,精致俊秀,那是她亲自设计的婚戒!
温南溪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攥住,闷闷的痛感传到四肢百骸。
他带着自己设计的婚戒,去握别的女人的手!
她呆愣片刻,关了手机,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那些冷掉的菜,想把那股难受的感觉压下去。
眼眶酸涩,她也尝不出什么味道来,只想拼命的压下那股难堪。
还没恢复的胃再一次抽痛起来,温南溪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吐的翻江倒海。
肉体上的痛苦似乎将心理上的难过压下去了一些。
她惨然一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有些丧气。
活着真累......
手机铃声响起,夏天的声音传出来。
“宝~生日快乐啊,这该死的地方没有信号,我爬了两座山头才打通你的电话!”
夏天是娱乐圈小有名气的经纪人,今天带着艺人赶通告,拍戏的地点在某个山沟沟,莫说网络,连信号都没有,她骂骂咧咧一天才找到个有信号的地方联系上温南溪。
听到熟悉的声音,温南溪眼眶又开始发热,却还是装作无事的样子回应着。
在温南溪开口的一瞬间夏天就听出了她的不对劲,焦急的追问。
温南溪耐不住她的追问,便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夏天直接气炸。
“我靠!傅辞宴这个大渣男真的敢出轨?玛德,你等我回去带你捉奸!你们还没离婚呢,他还敢给你戴绿帽子?”
温南溪扯了扯嘴角:“不用赶回来,你注意安全,别担心我,反正都是要离婚的。”
夏天忽然沉默,小心翼翼的问:
“宝,你舍得吗?”
温南溪性格内向,不爱社交,朋友就那么寥寥几个。
夏天了解在温南溪心中,傅辞宴有多重要。
温南溪揉了揉酸涩的眼眶,假装轻松:
“我可没有一直戴绿帽子的爱好,出了轨的男人,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