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小说 其他类型 看见弹幕后,侯门主母乱杀不内耗沈霜容陆青云小说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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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猫树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霜容陆青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看见弹幕后,侯门主母乱杀不内耗沈霜容陆青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月下猫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郊的庄子,沈霜容戴着帷帽,站在夜色中。门大敞着,能清晰听到麟儿喊痛的声音:“娘,好痛!那坏女人,麟儿不要去!”“陆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今日就能进族谱吗?是不是她发现什么?麟儿的脸蛋可如何是好,那女人心狠手辣,我好心疼。”沈霜容施展轻功,飞跃到屋檐上方,看着身形妩媚的女子拽着陆青云的手,媚眼如丝:“我还要在这儿等多久呀,你说要让我做侯府的主母。”“难不成,你对她还有心思?”陆青云被她勾的哪里还有耐心,只把麟儿送给嬷嬷,翻身把外室压在身下。“若她不是将军府的幺女,我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平时古板无趣,如死水一滩,哪里有你懂事又乖巧。过继的事情,我会再想办法,只是你这里的东西,我需要拿回去。”陆青云说罢,金莲心有些不满,下一秒却被...

章节试读

京郊的庄子,沈霜容戴着帷帽,站在夜色中。
门大敞着,能清晰听到麟儿喊痛的声音:“娘,好痛!那坏女人,麟儿不要去!”
“陆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今日就能进族谱吗?是不是她发现什么?麟儿的脸蛋可如何是好,那女人心狠手辣,我好心疼。”
沈霜容施展轻功,飞跃到屋檐上方,看着身形妩媚的女子拽着陆青云的手,媚眼如丝:“我还要在这儿等多久呀,你说要让我做侯府的主母。”
“难不成,你对她还有心思?”
陆青云被她勾的哪里还有耐心,只把麟儿送给嬷嬷,翻身把外室压在身下。
“若她不是将军府的幺女,我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平时古板无趣,如死水一滩,哪里有你懂事又乖巧。过继的事情,我会再想办法,只是你这里的东西,我需要拿回去。”陆青云说罢,金莲心有些不满,下一秒却被堵住嘴:“等我拿到边境的补给供应,你还怕没有那些东西?我带你去金满楼,打一套全新的头面如何......”
边境补给的供应!
沈霜容勾起唇角的冷笑,他倒是敢想。
如此丑恶的嘴脸,让她对这个夫君,没有了最后一丝念想。
将军府的侍卫们看到这一幕,都气得怒不可遏:“姑娘,我们去把他扭送到官府!”
“清官难断家务事,况且闹得动静太大,老夫人必然会知道。”
沈霜容看着纠缠到一起的两幅身躯:“你们换身衣裳,蒙面去把他们揍一顿。闹得动静越大越好,最好是让周围住着的官僚都过来看看,下手......心里有点分寸。”
“是!”
得到命令的侍卫们憋着一口气,当即跳下房檐。
只一炷香的功夫,三五人闯进庄子,直奔卧房。把赤裸着身体的陆青云和金莲心拖拽到外面的巷弄里,拎着棍棒,二话不说的打下去。
金莲心痛得直喊,陆青云忙顾着捂住头:“放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在京城,天子脚下打人......”
“打的就是你!”
侍卫们狠狠揣着陆青云的命根子。
周围的邻里的纷纷冒头出来,有眼尖的看到陆青云的脸:“那不是侯府的陆侯爷吗?”
沈霜容站在街角,看到陆青云是丧家野狗,被打得昏了过去,方才转身回府。
——
剧情怎么跟小说有些不一样?
扎着高马尾的女孩穿着土黄色的工作服,盯着手机APP的画面,喃喃自语。
“何佳欢,你还有闲心在这儿追剧?”
挂着考古工作队名牌的帐篷被拉开,身穿荧光背心、满脸都是黄土的男人一屁股坐在简易休息椅上,看着把手机藏到屁股后面的何佳欢,痛心疾首的说:“咱们行业不景气,听老师说,你们这批实习生只能留下一个。本来青青师姐就比你讨老师喜欢,你还不抓紧想办法,在这儿摆烂?什么短剧?没看过......”
“考古工作是看成果,又不是看谁嘴甜。”
何佳欢把手机从师兄的手里抢回来,愁眉紧锁,脚踢着地上的沙土:“找将军冢都已经快半年了,还是半点头绪都没有,我也没办法。”

春桃看着碗中乌黑的验毒株,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夫人,您瞧,这莲子羹里居然有毒!”
“您猜的果然没错,那陆青云同那外室已经另有谋划,想要将夫人毒死,好明目张胆的取闹外室进门,并且还要私吞您的嫁妆!”
“简直就是可恶至极,夫人,您可不能让他们得逞!”
春桃气急了,她从小就跟在沈霜容身旁精心伺候,将她当成了自己唯一的家人,却没想到如今那人渣娶了外室辜负了小姐,居然敢谋害人性命!
简直就是胆大妄为。
沈霜容倒多出了几分镇定自若,或许早就猜想到了结局,所以并未吃惊。
她甚至感觉到一丝庆幸,庆幸自己看清了陆青云的为人,庆幸自己没有沦落到天人所说的那般结局。
如若没有天人相助,她断不会知道自己相处了三年的夫君居然这般恶毒,或许她早就死在陆青云手中,带来的所有嫁妆都会入了这对奸人手中!
既然他无情,那就别怪她无意!
“春桃,把这碗莲子羹悄悄处理掉,莫要让人瞧见了。”
“既然要演戏,那就做得全面些。”
当日,她找人要来了些许朱砂,少服用并不会致死,但能够给人制造出一种命不久矣的假象。
而她要得也即是如此。
接连一周的时间,陆青云每天都会送来一碗莲子羹,而无疑每一碗莲子羹都是有毒的。
沈霜容每日都会用珠子测上一测,她居然还期盼着陆青云回头是岸,对她没有半点怜悯,可不然,莲子羹中的剂量一日比一日大,那验毒株一日比一日黑。
......
接连几日,沈霜容将京郊的庄子收回,陆青云也顺理成章的将金莲心安置在了一间老破小内。
他身上能够掏出的所有钱都已经去填补库房,沈霜容嫁妆的窟窿,甚至还找他的好友们借了不少,承诺一个月后连本带利的归还。
金莲心皱着眉头嫌弃屋中的潮湿,表情浮现出一抹鄙夷之色,“陆郎,这地方可不是人住的,这般潮湿,我倒是无妨,只是苦了麟儿,他年纪尚小,却要和我挤在这种地方,当真是受苦了。”
“你一定要想办法将我们母子俩快些接走。”
陆青云握着金莲心的手,眼神里闪过一抹寒光,“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和麟儿跟着我受苦,只要那个女人一死,我便立马迎你进门,管外头的那些恶语!”
“谁都拦不住我。”
金莲心听后心情愉悦,在未来能够当上长宁侯府主母之位,现在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陆郎,你办事我自然放心,按照时日,那个女人的身体应该已经被毒挖空了,只要稍微一刺激便会散架。”
“她堂堂一个女人,居然这般善妒,比如说她大方些,我断不会出这种主意要了她的性命,陆郎,你不会怪我恶毒吧。”
“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呀,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
金莲心巧言善辩,字字句句都牵动着陆青云的心。
这让他更加坚定要将沈霜容杀之而后快的决心。
......
长宁侯府。
陆青云将麟儿带了回来,想着过了半个月,沈霜容的气应该也消了,现如今身体又欠佳,断然没有其他功夫管旁的事。
“爹爹,我为何非得让那个女人为母亲,我有母亲,我不喜欢那个坏女人。”
“我只想爹爹和母亲好好的。”
“我讨厌那个女人。”
陆青云停下脚步,低声道:“爹爹知道,但这也是权宜之计,你听爹爹的话,待会儿就按照你娘教你的做。”
“这样我们就能够早日住在一起,你也能够认祖归宗。”
麟儿点了点头,“为了娘亲和爹爹,我愿意忍让。”
“这才是爹爹的好儿子。”陆青云摸了摸麟儿的头,随后转头跟着陆青云走进沈霜容别院。
春桃见人来了,连忙通知正在房中看着剧本子吃着果盘的沈霜容。
等陆青云进来时,她巧然已经换了一副做派。
见沈霜容卧病在床,面色苍白,陆青云并未怀疑。
“夫人,这些时日公务繁忙,没有过多的时间照顾你,你的病可好些了?”
“劳侯爷挂怀,已经好多了。”
可却并不然,他只见沈霜容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差,每每叫来的民间大夫都说沈霜容时日无多,如今这话也只不过是推辞。
“我今日来是想同你商量麟儿一事,既然你觉得他粗鄙不懂礼数,那我便紧抓他的学业,注重他的教导。”
“也好让他早日懂事入了族谱,我也心安。”
“你我膝下并无子嗣,如今你的身体日与日的欠佳,我可愁坏了,此生我只有你,你若有个三长两短,留我一人在世也无留恋。”

皇帝像是为沈霜容撑腰般,看向陆青云。
陆青云心下一沉,瞥着身侧站着的沈霜容。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沈霜容变了,跟从前温柔听话的她截然不同!
这让他有些慌乱,似乎有什么在不受掌控!
——
“老师!我找到将军冢的位置了!”
何佳欢等到天亮,拎着画出的地图跑到老师的帐篷前。
蒋青青已经拿着咖啡陪老师说话,语气阴阳的笑着说:“师妹不会又随便找处地方让我们乱跑吧?这几天,可绕着几座山跑了好几遍呢,老师的身体也不好,禁不起折腾。”
“最后一次,如果再找不到,我自己退出考古队!”
何佳欢赌气般的开口,把身家性命都压在沈霜容给出的信息上!
“好,那咱们就去看看!”
老师看着何佳欢,推了推黑框眼镜:“如果能找到,我立刻打报告,让你转正!”

夜幕沉沉。
摇晃的车厢里,沈霜容阖着眼眸。
陆青云几次张口,终是耐不住性子的带着几分质问开口:“霜容,方才在宫里,你为何要拒绝陛下委派?明明是大好的机会,若我抓住,便能升官!你从前不是最希望我能勤勉吗?”
“若是我能够在朝堂站稳脚跟,你也能在女眷里高出一头。”
陆青云握着沈霜容的手,含情的眉眼里带着几分哄骗意味的劝说:“趁着陛下的旨意还没有传到贤王府邸,明日,你去宫中跟他们说说,给岳丈和舅哥送补给的事情,谁能有我更加尽心!若是我去,还能替你见见岳丈,不好吗?”
“你想升官,靠着自身便好,边境战事,岂能随便对待。”
沈霜容甩开他的手,撑着太阳穴:“我看侯爷还是想想,五百两纹银该如何找回。三日的时间所剩不多,我方才看到京城衙门的王伯伯,说好改日要登门拜访。”
“你!怎变得这般咄咄逼人!”
沈霜容听他这么说,冷笑着睁眼,命马车停下:“侯爷哪里来的资格跟我说这些?永宁侯府破落多年,我嫁进来三年,吃穿用度全部是将军府的陪嫁,这马车都是我的私产。你若是不愿意看我眼色,下车就好。”
仆从已经掀开帘幔,带着几分催促的看着陆青云。
“你......”陆青云无颜,正要躬身离开时,却听背后的人又开口:“还有,京郊有处庄子是我的私产,我打算这两日就变卖出去。你若是有合适的买家,也可以打探打探。听闻前两日那里出了桩丑闻,说是有女子偷情被捉奸,男人光着屁股被打了几条街。”
“可惜没有能亲眼看看。”
沈霜容看着陆青云僵硬的背影:“说起来侯爷的伤,看着和那登徒子倒有些像。”
砰——未等陆青云站稳,马车就扬长而去。
他站在原地,差点摔倒,狠狠瞪着那辆马车,扭头奔向别庄。
等候多时的金莲心身着轻纱,涂抹着浓郁的胭脂,自背后柔弱无骨的抱着陆青云:“怎么才来?奴家还以为,你要留宿在那女人的屋内呢!”

山风刮过刺的脸颊生痛,山脚下考古队的营地却各个激进。
大帐篷前,一众考古队成员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昨天那一下真是神了啊,直接转动青龙白虎,石门就开了!”
“我听说是何佳欢提出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当然是我找到的!”
议论声中,何佳欢从临时寝帐走出来,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乱糟糟,却难掩她眼中的光。
昨天她激动了一整夜都没睡,就等着今天老师宣布结果。
然而就在这时,营地响起老师的声音:
“所有人到主帐集合,有重要事项宣布。”
不一会儿,大家聚拢完毕。
带队的老教授满头白发,面色严肃地站在正中,手中拿着一份名单。
“经小组讨论和上级考古单位沟通,本次项目初步阶段实习名单已确定。”老教授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终留下继续参与工作的人是蒋青青。”
帐篷里霎时间安静下来。
有人窃窃私语,有人面露错愕。
而被点名的蒋青青却笑得恰到好处,佯装谦虚地低声道谢,转身朝何佳欢投来一个胜券在握的挑衅眼神。
何佳欢心头一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艰难地站起来:“老师,凭什么是她?大家都知道这次是我找出来的墓。”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老教授皱眉:“佳欢,这份名单经过多方权衡......”
“但墓是我找到的!”何佳欢打断他,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您却把机会给了她?!”
“是你找到又如何?”蒋青青走上前,嘴角噙着笑意,话里却带着贬低,“可到底你也只是撞了运气罢了才找到这个墓,可你对队里其他事没有一点用处。”
“你——”何佳欢咬牙,气得直跺脚。
何佳欢心头燃起一股火,胸口像压着大石。
她狠狠地一甩脑后的马尾,大声道:“好,那你跟我再赌一次。”
“查这墓主人的资料,两天后,当着全队的面,向老师汇报各自调研的成果,谁对谁留在队里!”
帐篷里再次沸腾。
“佳欢你疯了吧?”
“青青是提前修过几轮的研究生课程啊,你才本科刚毕业......”
“可是她能找到墓地,本应该她留下......”
老教授皱着眉:“佳欢,这不是闹着玩的。”
“我没有在闹。”何佳欢平静地看向他,“我只是想证明,谁才是真正热爱这个行业,谁才配留下来。”
她转头直视蒋青青,目光坚定如刃:“你敢吗?”
蒋青青本不想应下,但全队的目光已落在她身上。
若她此时退缩,那她就成了笑话。
“那就如你所愿,两天后,主帐前见分晓。”
侯府。
“麟儿,今日太傅亲自上门,你可得抓住机会啊!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
天未大亮,陆青云已亲自替麟儿整好衣冠。
“只要你顺利拜入太傅门下,将来便是入翰林,登庙堂的根基。”
麟儿却捂着肚子不耐烦:“知道啦,又不是第一次说了。”
沈霜容站在廊下,闻言轻笑一声:“侯爷教子有方,不过麟儿毕竟年幼,早膳还是得吃些清淡的,免得肠胃不适。”
“夫人说的是。”陆青云点头,“春桃,备些米粥鸡蛋,再加两个甜酥果子。”
“是。”
春桃退下,脸上神色却有些藏不住的异样。
她回到厨房,趁人不注意顺手在果子里洒下几粒极细的泻药粉末,拌入果酱中,香气不减。
而后送过去,只见麟儿吃得津津有味,舔着手指吵着还要一个。
辰时三刻,太傅一行人乘马车而来,满身书卷之气。
沈霜容亲迎至门前,仪容得体,一身月白色绸衫尽显贵气。
“太傅驾临,寒舍生辉。”
太傅拱手,声音沉稳:“老夫久闻侯府主母,如今一见真是老朽有幸,收到您拜贴,今日特来亲试。”
一入前厅,众人落座,麟儿照例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
太傅颔首,却面色未展,只道:“念其年幼,今日只考三题,若答得尚可,便许入太学门下。”
陆青云擦着汗,频频向麟儿递眼色:“镇定点,好好答。”
第一题尚未问完,麟儿便开始扭动身子。
“肚子......好痛。”
“忍着!”陆青云压低嗓子,“别丢人!”
太傅目光一沉,刚欲追问,谁知麟儿脸色一白,猛地捂着肚子,竟“噗”地一声,屎尿齐出,当场拉了裤子!
厅堂顷刻陷入死寂。
“呜呜呜......爹爹我好痛!”麟儿哭得惊天动地,一边扯着衣摆一边蹦跶,膝下锦垫都被他踩翻。
“混账!”太傅霍然起身,拂袖震怒,“三字经未读,礼义廉耻不识,竟在座前失仪如此!我太傅堂堂正门,不收此子!”
陆青云羞愤欲死,低声下气道“太傅息怒!麟儿只是幼年体弱,绝无怠慢之意!还请看在侯府面子上,再给一次机会!”
太傅侧目看向沈霜容,沉声道:“看在沈夫人的面子上,我勉强收下。”
说罢拂袖而去。
沈霜容微微一礼,目送其远去,唇角笑意却未曾显露。
陆青云此刻得知太傅应下此子,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却也只能将麟儿抱走,一边念叨着回房更衣,一边哄着大哭不止的麟儿。
处理完后,陆青云到处请酒传话,到处炫耀。
一副脸面大光的模样,丝毫不提麟儿当场失禁之事。
次日辰时,太学门前,麟儿风风火火入门。
未及一刻,一辆太傅府马车便将他原样送回。
太傅的贴身执事板着脸道:“太傅传话,此子顽劣无状,三句话不合便毁文案、戏弄同窗,连学官都避之不及,今后不必再送来。”
说罢掏出一封训书,冷冷丢下:“这是太傅亲笔,日后不得再提。”
陆青云当场愣住,手抖着接过信纸,脸由青变白、由白转红,恨不得当场钻地而去。
“太傅、太傅怎会......”
他看了一眼训书中“无教无品,不堪造就”八个大字,心头轰地一声炸响。
沈霜容此时款步而来,语气平和:“怎么?麟儿不是才刚入太傅门下,怎这般快便回来了?”
“莫不是......又失了仪?”
她眸中盈着笑,看似是关切,但句句刺耳难听。
让人不禁想起失禁之事。

昏沉之中,一道剧烈的刺痛从后脑勺传来,何佳欢艰难地睁开眼。
四周漆黑一片,空气稀薄,伸手一摸,全是硬邦邦的棺壁。
“我这是在......棺材里?”
心跳倏地一滞,汗水瞬间从额头滑落。
蒋青青那个疯子!居然真的敢把她关进古墓里的棺材!
何佳欢强迫自己深呼吸,压下因恐惧而颤抖的手指。
不能慌,绝不能慌。
她闭上眼,努力让思绪集中,下一秒,脑海中猛地浮现出那个熟悉的画面,金色弹幕!
她颤抖着从口袋中摸出手机,万幸还有电,屏幕亮起的瞬间,金光浮现。
沈霜容!你快来救我啊啊啊——
我被那个绿茶师姐关进墓室棺材了!是实木实棺,双重卡扣那种,太特么变态了——
有没有办法从里面开棺啊?有无机关!?
沈霜容的画面出现在弹幕回应处。
那端,她正斜靠在榻上,端着一杯温茶,见到这行字,猛地坐直。
沉住气,棺材若为王侯将相所用,通常设有内外双制机关,你仔细摸棺壁两侧,是否有突出的木钉或凹槽。
古籍中记载,大庆年间的将军冢常设逆骨锁,机关多藏在左侧贴背处,需同时下压三枚钮点才可脱出。
何佳欢手指一顿,立刻开始在背后棺壁摸索。
果不其然,靠左侧约肩高的位置,她摸到三枚略微突起的凹点,质地略松。
我找到了!是三个一排的凹槽!
按顺序压,先中、后左、再右。
她屏住呼吸,按照顺序一一按下。
“咔哒——”
一声微响,棺盖似乎轻轻松动了一下!
何佳欢猛地坐起,奋力顶开棺盖,大口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我、我出来了......”
她瘫坐在地上,双手颤抖地撑着地面,脸色苍白无力。
“蒋青青,你完了。”
站起身时,余光一瞥,棺中竟然有一层暗格未被发现。
她顿住动作,凑近查看,小心地将暗格拉出,里面赫然是一叠泛黄的古籍,封皮隐约刻着“大庆•军律•密录”字样,笔迹晦涩,气息沉古。
“这是......将军冢密藏文卷?”
她急忙小心包好,踉踉跄跄地走出墓道,一路奔回营地。
考古营地主帐中,几位教授正围着何佳欢从棺中带回的古籍逐页翻看,神情愈发凝重。
“这是大庆年间沈氏军权运兵之密卷!”带队老教授拍案,“书中明确记载了瓦剌南侵路线、将军调令、兵符制度,这是军史研究的重大突破!”
“何佳欢,从今日起,你正式留队,这次你功不可没。”
“谢谢老师信任,我不会让你们失望。”
而一旁,蒋青青死死咬住唇,脸色比纸还白。
何佳欢挑衅的看了她一眼。
与此同时,沈霜容望着窗外景色,心里很为她高兴。
你做得很好。
接下来,我也该准备反击了。
“夫人,侯爷说今夜设宴,请丞相大人来府中叙旧。”
春桃一边替沈霜容挽发,一边通风报信。
沈霜容眼皮微抬,唇角勾出一抹讽意。
“叙旧?”
“这份旧情,怕不是靠我与丞相嫡女那点交情换来的吧?”
春桃低声应了句:“听说陆侯爷筹谋许久,这回可谓是豁出脸面,还命人请金莲心收敛些,别乱跑,省得叫人瞧出马脚。”
“可惜让我知道了。”沈霜容指尖一转,将簪子插入发间,悠悠地笑。
那头,麟儿正缩在听雨阁外偏院的一隅,低头啃着蜜饯,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糖渍。
“你听过这个故事吗?”沈霜容坐在到他身侧,声音温温柔柔,“有只小狐狸,它有个最爱的娘亲,可娘亲后来找了更厉害的狐狸王,就把小狐狸丢进了山里。”
“狐狸王不喜欢小狐狸,天天说它坏话,还教别的小动物欺负它。”
“后来小狐狸拼命地想回去,可娘亲却说早就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她说得火热,不仅让麟儿自己代入进故事里。
麟儿一听,眼眶顿时红了。
“才......才不会......娘亲才不会不要我!”他尖声喊道。
沈霜容笑得意味深长,轻轻替他擦掉泪痕。
“你娘亲最近是不是都没来看你?你摔了伤,哭了闹,也不来哄你?”
麟儿一怔,随即哆哆嗦嗦地点头。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是不要你了?否则你也不会只身一人孤零零的在这府里。”
麟儿眼泪哗地落了下来,抱着膝盖嘟囔:“我要去问她!我要问清楚!”
沈霜容垂下眼,语气轻得几不可闻:“好孩子,记得要当着人的面问,才有用。”
夜宴如期举行,侯府灯火辉煌,金樽玉盏,侍从穿梭。
丞相柳怀风身着朝服,面色端肃,落座之后只是简单寒暄几句,便低头饮茶,不言不语。
陆青云强自堆笑,频频劝酒:“柳相多年不曾来寒舍,这一回得好好喝两杯。”
柳怀风摇头淡笑:“不胜酒力,侯爷见谅。”
两人话未说完,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稚嫩又歇斯底里的嚎哭声。
“爹爹!我不要这个娘了!我不要她!”
“她不是我娘!她才不喜欢我!”
众人一惊,齐齐看向门口,只见麟儿一边跌跌撞撞地哭喊着冲进堂中,一边坐到地上耍泼打赖,丝毫不注意影响。
后头婢女们慌忙追着,满脸惊恐。
“麟儿!不得无礼!”陆青云惊得当场站起,脸色煞白。
麟儿却一头扑进席前,直接撞翻了案几上的茶盏与点心,滚了一地,抱着柳丞相的大腿号啕大哭:
“娘亲不要我了!我也不让你们好过。”
柳怀风下意识抽回腿,眉头深锁,冷冷扫了一眼陆青云。
“这就是......侯府的教养?”
随后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侯爷,若这就是你宴请之礼,柳某人不奉陪了。”
他甩袖而去,门帘飞扬。
陆青云脸色铁青,捏得酒盏咯咯作响。
“麟儿!!”
啪——
他当众给了麟儿一个耳光,怒不可遏:“给我押下去,闭门思过,三日不许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