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佳言叶桉的女频言情小说《桑榆非晚许佳言叶桉全文》,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清晨。温战出门锻炼,刚出门就看到躺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的张大爷。他蹙眉靠近,用脚踢了踢他。“诶?张大爷?”张大爷被冻了一晚上,看上去就跟没气儿了一样,温战踢了两脚居然都没反应。仔细看他脖子和身上还有血,跟凶案现场似的。瞬间,温战察觉到此事不对劲,忙进屋把温溪和温瀛喊了出来。“哟,这不是张大爷吗,怎么睡咱家院子里了。”“喂!张大爷?醒醒!你咋进来的!”温瀛蹙着眉,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探了探张大爷的鼻尖,发现他还有呼吸。“先送去诊所吧,还有气,没死呢。”说罢,温瀛便弯下腰将张大爷背了起来,和温战一起往诊所方向走去。二人刚出门不久,许佳言就起来了,见温恒和温溪站在院子里,便问,“你们今天要不要去看看桉桉呀,这夜里天气实在是太冷了,让她关一天禁...
温战出门锻炼,刚出门就看到躺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的张大爷。
他蹙眉靠近,用脚踢了踢他。
“诶?张大爷?”
张大爷被冻了一晚上,看上去就跟没气儿了一样,温战踢了两脚居然都没反应。
仔细看他脖子和身上还有血,跟凶案现场似的。
瞬间,温战察觉到此事不对劲,忙进屋把温溪和温瀛喊了出来。
“哟,这不是张大爷吗,怎么睡咱家院子里了。”
“喂!张大爷?醒醒!你咋进来的!”
温瀛蹙着眉,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探了探张大爷的鼻尖,发现他还有呼吸。
“先送去诊所吧,还有气,没死呢。”
说罢,温瀛便弯下腰将张大爷背了起来,和温战一起往诊所方向走去。
二人刚出门不久,许佳言就起来了,见温恒和温溪站在院子里,便问,“你们今天要不要去看看桉桉呀,这夜里天气实在是太冷了,让她关一天禁闭也该够了吧。”
温溪原本正想和她说张大爷的事,一听这话,眉头瞬间拧成一团,“她都那样害你了,你还要替她着想,佳言,你真是太善良了,怪不得总被人欺负。”
“是啊,叶桉就是看你好说话,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你!这种人,压根不值得你关心!”
许佳言轻轻地呼出一口白气,双颊被冻得红扑扑的,“我就是觉得,我也没出什么大事,而且也退烧了,她一个小姑娘,在外面总归不安全。”
温溪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阵烦躁,“她能有什么不安全的!你就是心肠太软了,这天再冷也冻不死人!”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先去干活了,给你多挣点工作量,等我回来再说。”
走到半路时,温溪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和许佳言说张大爷的事。
这张大爷怎么会大早上躺在他们院子里?
又联想到昨晚听到的尖叫声,温溪的心里陡然间涌上不安。
他急忙加快脚步往领导家走。
这件事得尽快跟领导汇报。
这人不能平白无故的出现在他们院子里吧!
万一真的死了,那他们温家不就摊上大麻烦了!
温溪心急如焚,还没到领导家,就看到一辆军用吉普车从他对面的方向驶来。
车子速度并不快,但经过温溪身边时,还是卷起一地灰尘。
温溪被呛了一鼻子灰,他忍不住摸鼻子,拧眉看着那辆车渐渐开远。
他们村里什么时候有车了?还是这种气派的大车?
难道是上面来了什么厉害的人物?
温溪以为是自己当兵的事,上面派人下来了。
于是加快了脚步赶到领导家中。
谁知他刚到院子里,就见温战和温瀛也在。
温溪不禁楞了一瞬,还有些纳闷,“大哥,你们俩怎么也在?”
温战板着脸,语气有些沉,“刚把张大爷送到诊所,大夫说他就剩最后一口气了,要是再晚到些,恐怕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而且,张大爷脖子受了伤,更像是他人所为。
温战猜测,很有可能是张大爷在和别人发生争执时被人捅伤。
虽说伤口不大,但晚上气温低,他陷入昏迷后,伤口也没有处理,所以情况比较危险。
温溪表情一僵,“大哥,我刚才看到村里来了一辆军用吉普车,还从我们家门口路过,不知道是不是我当兵的事上面来消息了?如果这时候张大爷死在我们家......”
他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即便如此,温战与温溪也都明白,如果张大爷死在他们家里,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后果。
况且,温战刚刚也看到了那辆车开过来,所以他才火急火燎看的从诊所那边赶过来找领导,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进去问问领导吧。”
二人没再多说,急忙朝着领导家走。
领导也正好出门,刚开门就撞见了神色匆匆的温战和温溪,不由蹙眉,“你们俩一大早的,这么着急忙慌的做什么?”
话音刚落,领导微顿,似乎想到了什么。
温溪比任何人都急,“是不是部队来消息了?”
领导沉默了一秒,没答,而是反问,“许佳言今天能上工么?她最近还是住你们家,不去知青点么?”
温溪心里有些不满,“我们在问你部队的事,和佳言有什么关系?”
领导的表情不太好看,他看了眼温战,又见一旁温溪着急的模样,只道,“许佳言最近都没来上工,她的任务量很低,队里有人举报她偷懒,我和你们说过了吧。”
又是举报。
温战闻言,不屑的哼了声,“领导,都说了是误会,佳言身体不舒服,不得已才没按时到岗!领导您不能听信叶桉的一面之词,随意就给佳言定罪啊!”
领导拧眉,浑浊的双瞳晦涩不清。
彼时盯着温战笑出了声,“谁说是叶桉举报的?”
闻言,温战与温溪同时一怔。
“不是叶桉还能是谁?她一直看不惯佳言。”
温溪权当领导不了解事实,也跟着点头应和,“是啊,叶桉一直嫉妒佳言,只有她能干出这种事!”
领导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叶桉是位好同志,她在村里的风评一直很好,人品也不错,我们大家都认可叶桉,举报许佳言同志的人,也不是叶桉,我希望你们兄弟几个认清这一点。”
说完这话,领导还想说什么,但又想到刚刚叶桉那虚弱的样子,话又咽回肚子里。
罢了,叶桉同志在他们这受了不少苦。
这几年,她的付出和努力以及对温家四兄弟的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如今回去,对她来说是个好事。
领导忽然想起刚才那个与他交谈的男人,外表看着风度翩翩,周身却散发着上位者特有的压迫感,一看就是有地位的人。
叶桉有这样的家庭背景,若真嫁给温家四兄弟其中一个,岂不是可惜。
思及此,领导没再多言,转身便往地里走。
温溪这才想起来正事还没解决,赶忙开口道,“您还没跟我们说,是不是部队来人了?”
领导停了脚步,摇头,“跟你没关系,是别人的事。”
温溪眼里本还有期待的光,这一瞬忽然暗了下来。
领导瞧他这副模样,不禁轻叹一口气。
若四兄弟一直对叶桉好,说不定人家家里一高兴,直接给四兄弟迁到京城去。
什么当兵什么律师,对人家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只可惜。
“对了,还有一件事,”
眼见领导一副不想跟他们多交流的样子,温战赶忙又叫住他。
“什么事?”
“张大爷今天早上躺在我们院子里,受了挺重的伤,我们兄弟几个不知怎么处理,只好先给他送去诊所。”
提到张大爷,领导的脸色顿时变得冷峻。
尽管今天那个男人什么都没透露,可他隐隐觉得这事和叶桉有关,说不准就是叶桉昨晚出了什么事。
再想到四年前,领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忙道,“怎么回事?在哪个诊所?”
“离村东头最近的诊所。”
......
领导凝视着躺在床上依旧昏迷未醒的张大爷,面色阴沉的厉害。
“他怎么会跑到你家里?”
温战心里愈发不痛快,张大爷忽然出现,他如何得知?
“不清楚,早上起来就在我们院子里,我们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自从四年前四兄弟把张大爷打了一顿后,双方就结了梁子。
但张大爷平日里见到他们都是绕道走,压根不敢和他们正面照面,更别说特意跑到他们院子里去了。
“有没有可能是仇家追杀,不得已才躲到我们家?”
一直沉默不语的温溪开口了。
他低垂双眸,神色略显凝重。
温溪依稀记得,昨夜的他们并未听见打斗的声音,院子里更是没有打斗的痕迹。
他猜测,说不定是张大爷与人发生争执后,自己逃到他们这里。
又或是别人伤了他后,将他丢在院子里。
若是后者,对方又有什么目的?
领导沉思半晌,依旧有些纳闷。
“我们村里还有仇杀?虽说张大爷平日里吊儿郎当,但不至于有人要杀他吧?况且这伤不致命,大夫也说他没什么大问题,顶多就是晚上受了冻。”
闻言,温溪和温战都陷入沉默。
张大爷在这个时候倒在他们院子里,很难不让人觉得是有人故意要搞他们温家。
“行了,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你们先去干活吧,等张大爷醒了我再好好问问他。”
温战与温溪倒也没有其他好办法,彼时只能起身往外走。
刚到门口,领导又转头提醒一句:
“许佳言来这三个月,没干什么活,尽是享福了!就算你们四兄弟想帮她,也不能这么帮,别说我这个做领导的无情,话给你提点到这,今后若是还这么过分,就别怪我不客气。”
刚赶到诊所的温恒与温瀛恰好听到领导的话。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立马不赞同的开口道:
“领导,这也不能怪佳言,她在京城十指不沾阳春水,来了这自然不适应,我们不过是帮衬她一些罢了,难道其他人有意见?”
“咚!”
巨响吓得叶桉心下一紧。
紧接着闯入卧室的,是温溪那张愤怒的脸。
叶桉稍有回神,温溪便开口大骂,“叶桉你疯了?我都说了佳言经期难受,你还要去领导跟前举报她消极怠工,害得大家都以为这是佳言的错,都骂她偷懒不干活!”
“不是我......”
叶桉还在发烧,对突如其来的责怪不知所措。
可温溪越说越激动,压根不听叶桉的解释。
“不是你还能是谁?我知道你对佳言有意见,嫉妒我们对佳言好,但你也不能做得这么过分吧?你简直蛇蝎心肠!相处这么久,没想到你变成现在这样!”
“我从诊所回来后吃过药就休息了,没去告状......”
叶桉的解释在温溪眼里就是为自己开脱。
他冷笑,不待再开口,温战也从外面赶回来,指着叶桉鼻子就是一顿训斥。
“叶桉你脑子有病啊!你知不知道你去领导那举报给佳言造成了什么后果?领导要给她严厉处分!佳言本就身子虚弱,如今被你这么一搞,她更难受了!眼下还要顾及领导那边,分身乏术,你满意了?”
叶桉从温战的黑瞳中读不出一丝真情,彼时只有憎恨。
“简直不可理喻!我劝你最好赶紧去和领导解释清楚,消极怠工的人明明是你!即使佳言虚弱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也想着工作的事,你倒好,别人都在干活,只有你在偷懒睡觉,你还有脸举报佳言!”
男人的眼如弯刀,朝着叶桉心口狠狠剜去,说完便转身离开卧室。
温溪也垂眸盯着叶桉,眉间有明显的不悦。
叶桉刚一抬头就对上了他的视线,他正审视地盯着她,冷冽的神色令她头皮发麻。
她张张嘴刚想解释什么,温溪就说,“赶紧去给佳言下跪道歉,撤回举报,不然我们不会原谅你,还有,我是不会娶你的!你别再痴心妄想了!”
温溪边说边抓叶桉的手,“快起......”
谁知手刚触碰到她,温溪就被烫得一怔,连后面的话都止住了。
“怎么这么烫?”
叶桉的整张小脸都是红的,嗓子也干的越来越疼。
她虚弱的垂眸,喃喃道,“我有点发烧......”
原以为温溪会心疼。
可他木讷两秒,笑出了声。
再抬眼看他,眼底尽是嫌恶。
“真会演戏!你不去文工团都可惜了!为了陷害佳言,真是什么手段都敢用啊!在被子里捂了一整天吧?目的就想在我面前装可怜?哼,心思之歹毒!手段也卑劣!”
温溪剜她一眼,愤然离开卧室。
叶桉本想说,她已经烧到眼前发白,实在没力气,能不能帮她买点药,又或是带她去诊所?
可看到温溪的态度时,叶桉只好将这些话,硬生生地咽回去。
她也想说,她没有举报许佳言。
为什么不能听完她的解释后再做定夺呢?
在温战和温溪走后,很久都没人来看她。
叶桉没办法,只好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诊所买药。
在诊所输了液,吃了药,叶桉才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一点。
可在回去的路上,叶桉恰好遇到许佳言。
许佳言独自一人站在街边,东张西望了许久,就像是在等什么人。
直到叶桉出现,许佳言的眼中才露出惊喜的神色。
“桉桉,你终于来了!”
叶桉注意到,却不想理。
许佳言是叶母闺蜜的女儿。
当初闺蜜去世,不得已将许佳言托付给叶母。
这些年来,许佳言一直在叶桉家里住着。
可两人从前就不熟,即使住在一块,叶桉也很少接触她,更别提现在,这三个月以来许佳言的所作所为,叶桉更是不解。
叶桉想走,许佳言却忽然拉住她,语气诚恳的说:
“桉桉,我知道你喜欢温家四兄弟,心里恨我抢走了他们对你的宠爱,但我也不是故意的。”
叶桉没说话,此刻只想赶紧走。
毕竟她才刚退烧,不想在冷风中站太久,免得回去又难受。
可许佳言见她没反应,心里来了气。
“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能举报我呀,你也知道我身子弱,生理期更难受,要不是我肚子疼,发低烧,我也不会旷工,可你却......”
许佳言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一双杏眼哭的通红。
此刻,这两人一左一右的站着。
叶桉尽显冷漠,许佳言满腹委屈,像极了叶桉正在欺负许佳言。
叶桉拧眉,终于有了反应,“举报你的人不是我。”
许佳言没听,自顾自的念叨着。
“你马上就要和祁家哥哥结婚了,既然如此,在温家四兄弟这件事上,你就别和我生气了!”
这不是叶桉第一次和许佳言打交道。
但每一次,许佳言的态度都让叶桉觉得不舒服。
无论聊什么,许佳言都是一副委屈巴巴、被她欺负的模样。
这迫使她想尽快离开这,不想与许佳言多做牵扯。
谁知许佳言说完,伸手就想抓叶桉的手。
叶桉眼疾手快地躲开,不料下一秒,许佳言却朝她身后的小溪扑了过去。
那小溪不深不浅,凸起的石块却多。
若是脚滑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叶桉心下一紧,忙伸手去拉她,许佳言却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拽着叶桉就往小溪里跳!
“扑通”一声,二人双双落水。
凌冽的风裹挟着寒冷的水,一同钻进叶桉的骨子里。
她刚退烧,彼时浸泡在水中无疑是折磨!
她拼了命的想上去,一旁的许佳言却拉住她肩膀,一次次的往水里压!
许佳言想踩着她往上爬。
任由叶桉怎么努力,都无法挣脱许佳言的魔爪。
直至她在水中卸了力,溪水瞬间覆盖过叶桉的鼻尖。
同时,远处响彻一道愈来愈近的男声,“佳言!”
“别怕,我们来救你了!”
温战与温恒一同往这边赶,齐刷刷的跳入水中。
而他们也默契的拉住了许佳言,丝毫不顾即将溺死的叶桉。
看到温恒,领导的脸瞬间垮下来。
“你一个高考生还有闲心去管许佳言的事?我看你是对自己一点不上心!许佳言本就是下乡知青,本属于她的活被你们揽走,她干什么?真当她是大小姐来体验生活了?”
温恒不赞同的看了领导一眼。
“领导,当初叶桉来的时候,你不是还说她身体不好让我们多帮衬着一些吗?怎么如今我们帮衬佳言就有错了呢?”
温恒发现,领导就是偏向叶桉。
见兄弟四人如此执迷不悟,领导也懒得再说什么。
“孰轻孰重,你们自己掂量,有时候总要让你们吃点苦头,才能认清现实。”
说罢,领导离开诊所,留下兄弟四人面面相觑,对领导的话感到奇怪。
可温瀛正合时宜的开口,打断了其余人的思绪。
“对了,我刚回去看佳言,她已经好些了,就是想吃叶桉做的糕点了。”
起初叶桉刚到村里时还不会做饭。
但她会做几样他们没吃过的糕点,而且手艺不错。
就因为他们喜欢,在这之后的叶桉便经常做一些糕点给他们吃。
提到糕点,病房里瞬间沉默,四人对视,却无话可说。
还是温战先开口,“罢了,虽说佳言落水这事确实是叶桉不对,但好在佳言也没有怪她,温溪,把她放出来吧,回来给佳言做糕点吃。”
其余三人也不觉得大哥说的有什么问题。
温溪点头应下,“好,想必关了她一晚上,叶桉也知道错了,正好让她回来给佳言做糕点,就当是赔罪了。”
四人商量好,温战便下地去干活,温恒回去看书,温瀛陪着许佳言。
温溪则去禁闭室把叶桉放出来。
可温溪刚走到禁闭室门口就发现了不对。
禁闭室的门居然没关!
他立刻推门进去,里面哪还有叶桉的身影?!
人怎么不见了!
温溪赶紧往回跑。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温溪急迫的喊,“温恒,温瀛,桉桉回来了吗?”
温恒正给许佳言讲笑话呢,彼时被打断,登时拧起眉,“没回来啊,她不在禁闭室?怎么,难不成是跑了!”
“对!不在禁闭室!”
温溪的声音越着急,温恒和温瀛就越紧张。
许佳言也故作担心的问,“她没在禁闭室能在哪啊?难不成是自己偷跑出去了?”
说完,她又紧张的拉住温恒的手,“你们赶紧过去找找!桉桉一定是怕黑,这才从里面偷跑出来的!她一个女生在外面太危险,别再出了什么事!万一”
许佳言戛然而止,后面令人深思。
温恒三人倒也听懂了她的意思,脸上又沉了几分。
“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三哥你去村头找,我去村尾找,二哥,你在家附近和禁闭室附近守着!我们分头行动!”
温瀛总觉得,心里莫名有些慌张。
一想到早上出现在家门口的张大爷,他就更紧张。
消失的叶桉和突然出现的张大爷,这二者,不会有什么关联吧?
温瀛心里打鼓,脚下却不停。
身后,许佳言也跟着凑热闹:
“我和你们一起去,桉桉肯定是生气了,怪我抢走了你们的宠爱,哎......我现在就去跟她道歉,叫她赶紧回来......”
换做从前,温恒几人一定会安慰她,表明这是叶桉不懂事,千万不要自责。
如今,温恒几人没空管她说了什么,只是边跑边嘱咐,“你在家等我们就好!”
三人走了,院子很快安静下来。
许佳言方才那副担心着急的样子瞬间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她眉眼一弯,冷笑着盯着门口。
“叶桉啊叶桉,和我斗,你还太嫩!他们现在过去,说不定还能撞见你和张大爷快活的模样呢!到时,温家四兄弟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思及此,许佳言心情大好,哼着歌就往屋里走。
叶桉,就算你家有钱又怎样?
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能护着你?
我就要你身败名裂,从今以后,永远困在这个小山村!
温恒三人翻遍了整个村子,找了一下午都没找到叶桉。
等他们三人回到家时,皆垂头丧气,只剩摇头。
“除了温家,叶桉没地方住啊......”
“村子这么小,她能去哪?”
她咬牙,表情逐渐失控,“混蛋,放开我!”
叶桉没时间想太多,因为这个禽兽已经撕开了她的衬衫,此刻正要扒她的裤子。
眼看威胁无用,叶桉只好祈求。
“我求你了,不要......”
彼时,叶桉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砸下来。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只求你放过我!”
男人舔唇,贪婪已从眼底溢出,“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我家很有钱的,只要你放了我,我立刻就回家拿钱给你,求求你......”
叶桉一边哭,一边挣扎。
男人却淫笑着,手里动作始终没停下。
叶桉绝望的向后仰,下一瞬,一阵刺痛自掌心传遍全身!
叶桉的手被扎了一下,这令她再次清醒,迅速摸起地上那块尖锐的石头。
她用尽全身力气,毫不犹豫地朝着男人的脖子扎去!
“啊!”
瞬间,男人吃痛闷哼,手里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叶桉抓住机会,用力将他推开,继而以手撑地,迅速起身朝门外跑。
“你个死丫头,给老子站住!”
身后的男人很快缓过神,啐了一口立马追上来。
叶桉只觉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疼得厉害。
可她知道,一旦停下,等待她的将是万丈深渊。
她想叫人来救她,无奈这禁闭室与温家相隔甚远,四兄弟根本无法及时救援。
她刚跑出去没多久,男人就已追了上来。
“我看你还能跑哪去!妈的,进了咱这村还想跑出去?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男人又是一巴掌下来,打得叶桉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子一个趔趄。
此时已是深夜,借着清冷的月光,依稀可见叶桉脸上、身上尽是血迹。
男人一把拖住她,毫不留情地拉着她往禁闭室走。
粗暴的动作让叶桉疼得直抽气。
“今天你就是把嗓子喊哑了也不会有半个人来救你,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儿,给我生儿子!”
“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放了我!”
叶桉彻底崩溃。
她绝望的哭着,哪怕声音已刺耳起来,四周也依旧是一片死寂,没人听到她的呼救。
绝望如同黑暗中的藤蔓,巨大的屈辱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比她浑身的疼痛还要多上几分!
她再也不想待在这可怕的地方了,她要回家,她要回家!
与此同时。
温家四兄弟正搂着许佳言在篝火边上取暖。
“让桉桉一个人待着,真的不会出事吗?”
许佳言轻声问,火光映着她的脸,愈显楚楚可怜。
“你还操心她呢?她都害你发烧了,她一个人能出什么事!”
温溪不屑冷嗤,“依我看,她就是思想觉悟太低,确实要好好反省!等她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让她出来!”
但很快大家又陷入了沉默。
虽说是让叶桉在禁闭室里好好反思,可他们都知道叶桉怕黑
见气氛有些微妙,温恒露出不屑的神色,“那天她去河里找项链都没事,现在不过是把她关在房间里而已,能出什么问题?”
闻言,大家都觉得温恒言之有理,于是又沉默了下来。
“行了,大家都早点睡吧,明天我去帮佳言分担工作,这几天她不舒服,落了不少活儿。”
温溪说完就准备回屋睡觉。
谁知就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惊叫在这安静的黑夜显得格外刺耳。
“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么?”
他神色慌张的推门进来问。
“没有。”
屋里三人还在和许佳言说话,闻言都摇摇头。
温瀛拧着眉,“什么声音?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就是刚才心口猛地刺痛了一下,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不过......算了,可能是听错了,我先回去睡了。”
隐在黑夜中被人禁锢着无法动弹的叶桉,眼睁睁看着温瀛犹豫了一瞬又回了屋。
她还想再呼救,却被男人堵住了嘴。
“不......”
男人脸上挂着淫邪的笑,“怎么样?就算我把你拉到温家那些人面前把你给办了,他们也不会出来帮你!”
话音刚落,男人就将她压在了地上。
原本心里还留存一丝希望的叶桉彻底陷入绝望的深渊。
泪水不受控的顺着脸颊落在地上,她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一动不动。
“这才对嘛......嗯!”
就在这时,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道沉闷的哼声。
老变态的脸垂下来就要砸到她脸上的瞬间,压在她身上的力量陡然一轻,紧接着,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老变态被人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叶桉这才睁开朦胧的眼,看向面前这个有些面熟却又陌生的男人。
男人动作轻柔的将她抱了起来,身上是令人安心的烟草味,声音有些颤抖,“桉桉,我来接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