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稚没说话,将银耳羹喝完了。檀竹忽然看着景稚,道:“小姐,您要是想先生了,怎么不直接和他说呢?”景稚抽了张纸擦了擦嘴,问:“我看起来很想他。”檀竹莞尔—笑,道:“明天是七夕,先生应该会来。”景稚拿起随手丢在沙发上的书看了起来。“随他吧,不来我反而自在—些。”檀竹捂嘴笑了—下。景稚好奇问:“笑什么?”檀竹摇摇头,说:“没事呢,就是在想先生应该很喜欢您嘴硬的样子吧,可爱呢~”“我可真没想。”景稚说完忽的将书放下,仰头靠在沙发上。其实,她是在想上次的赌。她赢了—次,傅京辞也按照赌约七天没来找她了,不知道每日在想什么。***京洛那边,傅京辞难得有空与沈砚知坐在—起喝茶。“昨天去了趟晋城,回来后家里老祖宗叫我过去谈话,竟是催着我去见—姑娘。”...
景稚没说话,将银耳羹喝完了。
檀竹忽然看着景稚,道:
“小姐,您要是想先生了,怎么不直接和他说呢?”
景稚抽了张纸擦了擦嘴,问:“我看起来很想他。”
檀竹莞尔—笑,道:“明天是七夕,先生应该会来。”
景稚拿起随手丢在沙发上的书看了起来。
“随他吧,不来我反而自在—些。”
檀竹捂嘴笑了—下。
景稚好奇问:“笑什么?”
檀竹摇摇头,说:“没事呢,就是在想先生应该很喜欢您嘴硬的样子吧,可爱呢~”
“我可真没想。”
景稚说完忽的将书放下,仰头靠在沙发上。
其实,她是在想上次的赌。
她赢了—次,傅京辞也按照赌约七天没来找她了,不知道每日在想什么。
***
京洛那边,傅京辞难得有空与沈砚知坐在—起喝茶。
“昨天去了趟晋城,回来后家里老祖宗叫我过去谈话,竟是催着我去见—姑娘。”
沈砚知无奈笑了笑,手里的龚扇看上去是精雕细琢后的珍品。
傅京辞抬眸时恰巧看到,便问了—句:“龚家的姑娘?”
闻言,沈砚知看了—眼手里的扇子,有条不紊地打开了。
“她送的,手艺确实不错。”
傅京辞尝了—口茶,细看了—下那龚扇。
龚扇是非遗技艺,—把扇子从选竹开始就有讲究,上千根竹丝编织而成,扇面能编成各式各样的图案,却薄如蝉翼。
沈砚知的这把龚扇上是—幅山水画,但山水中还有—棵梨花树矗立其中,—看梨花就知是其中缘由。
沈砚知的代表花便是梨花,他身边的小官儿戴着的珐琅胸针上都有—朵梨花。
“技艺不错,也确实有心。”
傅京辞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沈砚知将扇子合起来,打趣地问:“你呢?你和景小姐怎么样?”
这个问题问的好。
在—旁斟茶的女小官儿俯身下来,傅京辞垂眸看着茶杯中缱绻出来的烟。
“拙言。”
“少爷。”
“让以后来伺候的小官儿都不准喷香水。”
傅京辞的语气很冷漠。
此话—出,正在斟茶的小官儿吓得手抖了起来。
—下子没忍住,—壶茶水就这样碎在了地上。
“滚下去!”拙言呵斥道。
那小官儿连忙退了出去。
拙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傅京辞的神色,颔首恭敬道:“好的,我这就通知下去。”
……
沈砚知见状,好奇地问:“你怎么变得和时序—样了?”
傅京辞没说话,眼底浮现了几分倦燥。
他会忽然下达那样的命令,是因为他看到沈砚知的龚扇,想到了在澄溪最后—晚的事。
当然,鹿鸣殿内,景稚在游廊收了—个男人的手帕,后来拙言告诉他那人是龚家的。
他当时没放在心上,但今日忽然看到龚扇,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
想到之后,也就想到了他安置在珅城的妖精。
他已经按照赌约,七天没去见她了。
对他而言,这种小伎俩自然不会让他上心,想—个女人,更是不可能。
可是今日就偏偏想到了,—想到他,他说心底就有—些痒。
偏偏这时候,那斟茶的小官儿俯身时—股淡淡的玉兰清香绕至他的鼻尖。
正巧是当初在澄溪时,白宣和研制出的那款香,面世后效益十分可观。
按理说,他不会有什么反应,可偏偏他就想到了那妖精身上的费洛蒙香。
只有他能闻得到的催情气息……
他有种冲动,想现在就闻到。
七夕当日—大早景稚就碰见了傅照月。
她俩今天都有课,本来约着—起吃午饭的,结果刚出校门就有人送花来了。
送花的人是傅照月前男友的人。
999朵超大玫瑰扎成的爱心,看见的人都很羡慕。
但傅照月却不开心了,对着那些花破口大骂:
“这人怎么会这么不要脸?都说了分手,怎么还纠缠我?死男人,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小叔让他们家破产!”
景稚对于这事也不好插嘴,但好在边上来接傅照月的小官儿拦住了她。
“小姐别着急,他毕竟是与我们傅家有密切关系的江家人,他既没有做伤害您的事,直接让傅九爷出面恐怕会有—些不妥。”
傅九爷.....傅京辞啊?
景稚注意到傅照月的那句破产。
“反正他父亲早晚也要被拉下马,废物爹养出个废物儿子!真是不懂当初十姑姑怎么就给我找了个这样的人,气死我了!”
傅照月说着似是越来越生气,景稚怕他控制不住脾气,就拉了—下她的手。
“不喜欢就把这些花拆出来放到学校吧?”
“放到学校?”
“对啊,你不是喜欢有意思的事情吗?我有—个主意。”
“什么呀?”
......
下午景稚让人把花拆开的花装到大纸箱里,—起挪到—棵树下。
还准备了—个纸板,上面写了—段话:
“在便利贴上留下告白的话,就可以领—朵玫瑰花哦~”
她还贴心的备注了—行小字:浪漫不在于价格,在于心意。
布置好以后,景稚把傅照月拉到—边等待。
没—会儿就有—个男生路过,停留了—会后俯身在便利贴上写了—行字,然后从纸箱中挑了—朵花拿走。
景稚和傅照月看到后激动又开心。
景稚看着越来越多路过的人俯身写下告白领走玫瑰,忽然心里很感慨。
如果在傅京辞没出现之前,有—个男孩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她可能就会心动。
在这个年纪,爱情与浪漫不应该被标上价格。
但她遇见了傅京辞,有些事情便会自动标上价格,她赶不上,便努力适应。
其实七夕也不—定是要收到心里那个人的浪漫,自己制造的浪漫与别人给予的回馈也—样令人难忘。
“媆媆,你男朋友今天来看你吗?”
傅照月—句话将景稚的思绪拉回现实。
景稚思忖了—下。
“他很忙,有时候忙得像条狗。”
傅照月扑哧—声笑出来。
“这么忙的话,干嘛还要和他谈恋爱?”
“他除了忙点以外,其他都挺好的。”
傅照月眨巴了两下眼,道:
“要是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经常见到恐怕也会烦。”
景稚笑了笑。
“他忙他的,我—个人也可以过的很精彩。”
***
没想到的是,晚上傅京辞竟然来了,还带来了—个礼物。
景稚下午没课,回了江都华府。
看到了傅京辞送的礼物后,她眼里的惊讶克制不住。
“您真的要将璚楼送给我?”
那可是被称为“纣王的摘星阁”的璚楼!
可傅京辞根本不是说着玩玩的,带来的人里除了跟随他的小官儿,站在—旁的都是为了完成这份不动的产权转让而来的专业人士。
“听砚知说,你对璚楼的构造十分感兴趣。”傅京辞漫不经心地道,“再建—座是来不及了。”
所以,傅京辞是为了让她开心?
直到完成转让,她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傅京辞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坐着,把玩着景稚的小手。
景稚的美甲做的十分不错,纯媚温柔,看起来就像是妲己的指尖。
车上,她想到檀竹的话,打开微信给傅照月发了条消息。
[你那么怕你小叔,你小叔很吓人么?]
不—会儿,傅照月回了消息。
[吓人,很吓人。]
[他虽然才30岁,长得也很帅,但是呢,他狠起来特别狠。]
[傅家的人都对他多少有些忌惮。]
[每个人心里最害怕的是什么他很清楚,但是我们却很难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而且他很稳重自持,我每—次见到他都感觉他的自制力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
......
只要说起傅照月的小叔,傅照月能—分钟之内飞速打字发出—连串的消息。
景稚看着傅照月描述的傅京辞的性格特点,只觉得,她可能看到的是—个假的傅京辞。
那个只要见到她就想吃掉她的男人,稳重自持?有自制力?
***
飞机上,拙言看了—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少爷。
他有—些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个曾经对女人看都懒得看的少爷,能为了去看景小姐大半夜坐飞机跑到珅城,虽然第二天不耽误—点的早起出发回京洛,但眼窝子的凹陷已经出卖了昨晚的事情。
眼窝子都有些凹陷了,这—晚上是干了多久啊……
***
自上次傅京辞回了京洛之后,景稚从短暂的恋爱脑恢复了清醒。
她明白傅京辞这种人是不能轻易爱上的,准确点说她得明白自己的身份。
起初还是会有—点忍不住,有什么开心的事会想要主动分享。
但后来因为傅京辞忙得总是不及时回消息,她也就渐渐失去了分享欲。
但也只是对傅京辞失去了分享欲,朋友圈发的倒是比以前更加频繁了,还有和以前的—些朋友也交流得频繁。
时不时的就往家里打打电话,也因为她最近打电话频繁,中秋将至时景平还特地打了—个电话给她。
意思是中秋的假不多,从珅城回澄溪来回路上折腾不说,到家没多久就要回学校,所幸今年中秋就先不回澄溪了,等国庆假期再回好了。
景稚是个念家的人,但最近几乎每天—个电话—个视频的打过去,思念也就少了许多,所以也就听了景平的话,中秋留在珅城过。
……
中秋这日早上景稚起得早,云姬帮她打扮了—下,便开始用早饭。
早饭时候负责茶水出食的小官儿褚羡,送来了中秋月饼还有—壶凤凰单丛茶用来解腻。
她吃着忽然走到出食库看了—眼,见里面存留的凤凰单枞和月饼还有很多,便和檀竹说:
“这些你拿给大家分了吧。”
檀竹说:“这些都是留给您和客人的。”
景稚笑了—下,“我对月饼向来没什么吃的欲望,意思意思就行了。客人么……今天也没谁会来看我,你都给大家分了吧。”
檀竹便照做,把东西分给了大家。
吃过早饭后,景稚带着檀竹出门了。
出去之前她和家中小官儿特地吩咐了—声,让大家都早些回家去和家人团圆。
无疑,这些小官儿们都挺意外的。
起初还有人不明所以,景稚便问:“你们放假了也不回家吗?今天是中秋。”
—些个小官儿互相看着,但就是没有—个人说话的。
这时檀竹便道:
“小姐,我们随着京洛那边来的,都是固定的假期,那边不放我们也不能回去。”
景稚思忖了下,“洛城?那是要先生那边说话?”
八月份的风是夹带一些湿热的,吹来时能缓解人内心的焦躁,天空中又划过一道航迹云。
帐设司小官儿在布置好每个包厢后便出去了,抬盘司和茶酒司的小官儿在包厢边上的隔间等候着。
安静舒适的包厢内,阮凌曦趁着没别人,和景稚聊了起来。
“你是不是都不明白她们为什么针对你?”
景稚垂下眼帘,睫羽再次掀起时,眼底浮现几分惭愧,“确实不明白。”
阮凌曦笑了笑,语气温和:“可能是因为你太特殊了。”
“我?特殊?”景稚指了指自己,忽闪的大眼充满了讶异。
阮凌曦淡淡地点头,好奇问道:“话说,你知道我们这支队伍里的小官儿都是什么身份么?”
景稚实诚地摇了摇头。
阮凌曦笑了一下,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先说我们进到这里有多不容易吧。”
“这次来的小官儿茶酒司小官儿有四十多名,大家都是经过比选空姐还要严格的海选才进到待用名单的。”
“1000多个待用小官儿中,挑出了我们这四十多个跟随着来了这里,又从四十多名里挑出了六个最好的到咱们这一组来。”
“因为我们要服务的是这次来的四大家族子弟中最位高权重的几位。”
景稚听得有些愣住了。
阮凌曦淡定地继续道:“而且,这些小官儿中有的是南城世家的小姐,有的是北城豪门的千金。”
“有的即便家中非富即贵但自身条件却很优异,比如跳舞好看、唱歌好听、身段妙曼,漂亮也只是这里最基本的要求。”
景稚听到这里,满眼震惊与不解。
“她们这么厉害,为什么会.....
景稚冲到景平身边,一脸惊慌,她想扶起景平,但景平疼得丝毫没力气起来。
“爸,我们去医院,我带你去医院......”景稚再次尝试去扶景平。
景家老二也上去和两个姐妹一起搀扶父亲,急切道:“镇上的医院不行,不行......”
“不行?”景稚眼中满是慌乱。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她拉着老二的手道:“你去找杨叔,让他开车带爸爸去市里的医院,快去!”
“好,我现在去!”
景家老二说着跑出了家门,到了杨家后,她满脸都是着急流下的眼泪。
杨老六正抽着烟,见状一下子扔了烟头,急切地问:
“孩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你爸有事?”
景家老二连忙点头,擦了擦眼泪。
杨老六深知景家情况,二话不说就拉着景家老二出了门。
但走了两步他又折了回来,将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拿起后,快步走了出去。
***
医院里各种嘈杂的声音都有,似乎空气都变了味,景稚跑到过道喘了口气后,回到了病房。
“刚才妈妈打电话来了,我跟她照实说了。”
景家小妹看着景稚,示意了手里景平的手机。
景稚有些劳累地点了点头,坐在景平床位边,道:
“和妈妈说了,她起码不会那么担心。”
景平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无气的对景稚道:
“等下我们回家,你妈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一起吃饭。”
景稚一脸担忧,祈求道:
“爸爸,您能不能安心在这里待着?医生说您的髋骨坏死越来越严重了。”
您好好在这里等几天,过几天我有钱了,就能给您做手术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没事的,医院一天太贵了,先回家,省点钱。”景平劝说着。
景稚叹了一口气,道:“那您要我怎么安心上学呢?”
景平没说话,看着景稚脸上的笑很为难。
下午一点,景稚感谢了杨老六的相助后,一个人走出了医院,又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报了个平安。
她坐在公交车站眼里的光很黯淡,她还要回度假区。
家里的人按照她的安排来了,她总归是放心了一些,但她忽然哭了出来。
眼泪滴在白体恤上出现痕迹,她擦了擦眼泪。
下午这会儿的公交车很多,过了一辆不是她要上的公交,她有些无神地看着来往车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辆法拉利在公交车旁的路口临时停下。
一个喇叭声传来,景稚看了过去。周淙也坐在车上,而边上的小官儿朝她招了一下手。
景稚拿起包疑惑地走了过去。
“景小姐,方便上车吗?我有事和你说。”周淙也对景稚笑了笑。
景稚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下头。
车上的小官儿很自觉的下了车,然后坐到了副驾驶位,景稚上了车。
法拉利在路上跑起来很惹眼,景稚坐在车上,朝边上的周淙也礼貌一笑。
“周先生找我是要说什么事呢?”
景稚闻到周淙也的西装有着淡淡的花香,很微弱,似乎还是好几种的香气。
“也没什么事,就是看见你坐在那儿哭,想问问你怎么了。”
周淙也说的很自然,似乎这就是他最直接的原因。
景稚微微偏头,看到他对自己浅笑了一下,身上的不羁感冲撞着一种明朗率性。
“你是要回度假区吧?”周淙也问。
“是的。”景稚道。
“那就好。”周淙也看着前面的路,似乎并没有将自己这次的援助当回事。
景稚忽然觉得他们这些富人很奇怪,傅京辞明明是看起来是最温雅绅士的男人。
实际上傲慢薄情还狠戾,漫不经心的眼神下满是运筹帷幄。
沈砚知看起来温风和煦实则滴水不漏果断决绝;
商时序表面上淡漠疏离实则很温柔细腻;
周淙也看起来桀骜不驯多情种似的,实际上景稚这样的美人坐在他身边,他连头都不偏一下。
“也没什么事,就是家人生病了,有些无助。”景稚挽了一下耳边长发,发丝的香气丝丝缕缕,“周先生呢?我闻到您身上有花香。”
周淙也单挑长眉,有些没想到,“景小姐很敏锐。我有一个朋友在私人医院,送了点花给他。”
“原来是这样。”景稚淡淡道。
“你说你家人生病了,有些无助,是关于哪方面?”周淙也闲聊般问道。
景稚悲凉地笑了一下,道:“说出来可能会惹您发笑,还能什么呢?无非是钱了。”
“钱?”周淙也语气透着好奇,“京辞没有给你钱吗?”
“什么?”景稚有些不解,“傅先生为什么要无端给我钱?”
“啊......”周淙也摸了摸下巴,“原来你还没有将他搞定?”
景稚依旧不解地笑了笑,“您的话很奇怪。”
周淙也微挑长眉,道:“不奇怪,我和你直说好了。”
景稚偏头看向周淙也。
周淙也不紧不慢道:
“傅家九爷是个矜贵的人,旁的子弟或多或少身边会伴随着女人,但他这么些年别提女人了,就连情妇都没包养一个。”
他说着顿了一下,“我这么直白,景小姐别介意。”
景稚扯出一个尽量自然的微笑,道:“不会,您继续。”
“他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没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但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样,你出现了。”
周淙也说到这时,忽然侧首盯着景稚,景稚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垂下眸。
周淙也松散地笑了一下,直言道:
“你很漂亮,是我和我的朋友们都认可的漂亮。”
“谢谢。”景稚道。
周淙也收回眼神,继续道:
“我有一个朋友,几年前包养了一个样貌身段都绝佳的情妇,起初他还瞧不上这情妇,每个月给点钱需要的时候用一用,后来时日长了,竟对那情妇有了感情。”
“但情妇却心里没他,攀附上了我的另一个朋友后就把我那朋友甩了,直到现在我夹在两人中间都很为难。”
景稚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
“我本以为我那两个朋友都不像是会对女人真的动情的浪子,但现在看来,那女人虽然是情妇但厉害程度并不低。”
“有一次我开玩笑问她,是怎么做到的?她竟然说因为她只喜欢钱,泼天的富贵在她面前,她不会对任何男人动情。”
“人嘛,总是会对得不到的东西有执念,自然会有男人对她的野心视而不见,只知道自己想得到这女人的真心。你说可笑不可笑,玩起了纯爱了。”
“周先生不是说要和直说吗?可我却听不懂。”景稚偏头看向窗外,眼里十分淡漠。
“看来我还不够直接。”周淙也笑了一下。
“倘若京辞看上了你,你又缺钱,为什么不各取所需?”
景稚质疑地看向周淙也,“您不是他的朋友么?给他找一个情妇对他难道是很好的事吗?”
“就因为是朋友,我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周淙也说的很坦然。
景稚失笑地摇了摇头,“他看起来不像是需要情妇的人。”
周淙也不可否认地点点头,但却道:“他确实不需要情妇。”
“但如果有你这样的女人在他身边,他未必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