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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楚瑾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全文小说玉婉楚瑾玄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爱吃米的醋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房本就不受人待见,近日还总惹麻烦,着实让人心烦。玉婉迟疑,“王叔,我刚听里面有动静,要不咱们进去看看,姨母定不会怪罪诸位……”话还未说完,王管家连连摆手,“三老爷要是怪罪,奴才我也担不起呀。这是他的书房,往日三夫人……也不是能随便进来得呦。”人人都知道三夫人当不了家,做不了主,是个受气的命。“王叔,秋露不也说出事了吗?秋露,你怎么未跟在二姑娘身边?”玉婉明知故问。秋露抿唇不语,她知楚乐萱恐怕凶多吉少。“二姑娘说有事要办,未让我跟着,我刚听见她喊,便有些担心。”“你说她在里面?三老爷责罚她了?”玉婉与她一唱一和。秋露低语:“奴婢不知。”自打玉婉来到国公府,三夫人的日子一天好过一天,断了二姑娘楚乐萱从三夫人手里捞银子的门路。楚乐萱恨急...

章节试读


三房本就不受人待见,近日还总惹麻烦,着实让人心烦。

玉婉迟疑,“王叔,我刚听里面有动静,要不咱们进去看看,姨母定不会怪罪诸位……”

话还未说完,王管家连连摆手,

“三老爷要是怪罪,奴才我也担不起呀。这是他的书房,往日三夫人……也不是能随便进来得呦。”

人人都知道三夫人当不了家,做不了主,是个受气的命。

“王叔,秋露不也说出事了吗?秋露,你怎么未跟在二姑娘身边?”

玉婉明知故问。

秋露抿唇不语,她知楚乐萱恐怕凶多吉少。

“二姑娘说有事要办,未让我跟着,我刚听见她喊,便有些担心。”

“你说她在里面?三老爷责罚她了?”

玉婉与她一唱一和。

秋露低语:“奴婢不知。”

自打玉婉来到国公府,三夫人的日子一天好过一天,断了二姑娘楚乐萱从三夫人手里捞银子的门路。

楚乐萱恨急了玉婉,处心积虑一再筹谋陷害,可节节败退,这次恐无翻身之日。

秋露为自己打算,只想不连累自己,再寻个好去处。

“二姑娘喊得凄惨,奴婢听得渗人,平日里三老爷待她亲近,鲜少会责罚她。奴婢觉得奇怪。”

她盯着玉婉笑得谄媚。

玉婉装得急不可耐,

“王叔,等不得,咱们还是进去看看,有事我担着。二姑娘夫家获罪,她和离归家,再不似往前光鲜。三老爷早前受老太太责罚,近日脾气更是暴躁……王叔求求你。”

王管家叹气,远道来得乡巴佬真是不知人心险恶,

“玉婉表姑娘,您真是心善。希望二姑娘能领你这份情。踹开!”

“谢谢王叔。”

王管家心道,真撞见二姑娘挨打,以她那小肚鸡肠的性情,准会怀恨在心,不报复你,都是谢天谢地。

家丁都是练家子,几脚下去后门大敞四开,王管家不耐烦迈进门槛,“有什么声?什么声都没有!大惊小怪,嚯!怎么回事?”

“二小姐,你怎么了?”

秋露惊呼上前。

玉婉大喊,“快传府医,天啊!这是发生了什么?姨母!”

“闭嘴!”

王管家呵斥,“快把门关上。把大夫人和三夫人找来,快去。”

玉婉扭头就跑,“好好好,我现在就去。”

“表姑娘,你小点声,别大惊小怪,没事。”

王管家声音严厉,义正言辞,展臂挡在玉婉面前,嘱咐竹青,

“此事不宜声张。莫惊扰宾客。快去!”

竹青闻言郑重点头,“奴婢明白。”

瞄了玉婉一眼跑了出去。

王管家拦住玉婉,

“表姑娘,回静园休息好了。”

玉婉情绪激动,

“国公府上下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袖手旁观。我可以打个下手,帮帮忙,我懂点医术。”

王管家懒得跟她说话,真是看不出来个眉眼高低。

“王管家,三老爷……三老爷他他他……”

下人匆匆跑过来,瞧着玉婉欲言又止。

玉婉趁王管家愣神,嗖得跑了进去,一来她想看热闹,二来她做事严谨。

她去过后院,后院会留下她的脚印,她要再走一遍才安全。

面前的一幕惊呆了玉婉。

她瞪圆了眼睛,指着楚三爷的白花花的屁股惊叫出声,

“呵!啊!啊!啊!天啊!这……这……王叔!王叔!王叔!”

“玉婉表姑娘!你说话说全了!可不是老奴晚节不保,你这样说话,旁人听见会误会。”

玉婉声音发颤,

“王叔,他们干嘛呢?怎么还叠一起了!他压三老爷在做什么!人都要顶飞了,可是飞不出去,为什么?”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

玉婉惊呆了!

王管家忙挡住玉婉的眼睛,


玉婉猛地抬头双眸闪光,

“多谢江姐姐。我还挑了些首饰,掌柜,这串项链价格不菲,这些东西可不可以当赠品送给我。”

江月瑶笑容僵在脸上。

红玉髓极其罕见。

她特意派人寻来,放在金玉楼里加工,准备定国公府下聘后,办场赏花宴,届时佩戴庆祝。

她连衣服都搭配好了!

玉婉竟厚颜无耻,真的要!

“掌柜,别太小气了。”

玉婉教训他,

“你这么做生意怎么行!这串项链这么贵,送些赠品怎么了!江姐姐,咱们别在它家买了。隔壁的玉石记也不错,走。”

一点不见外,拉着江月瑶就要离开。

掌柜有口难言。

他心知江月瑶只是假客气,做给楚世子看得,但他不能说破。

江月瑶更是怒气冲冲,但楚瑾玄在场,她不好发作,瞪了眼丫鬟茯苓。

茯苓朝掌柜使眼色。

掌柜装作刚反应过来,“好好,就按姑娘说得,还望二位以后多多光顾本店。”

“这还差不多。”

玉婉得意洋洋,朝江月瑶眨眼,

“江姐姐,你看,你往前没少花冤枉银子吧。我算过了……”

她掏出钱袋子,

“这些东西十两银子足够了,给你。我挑来送给丫鬟的,不好让你掏银子。”

江月瑶恨不得一口啐在玉婉脸上,

“妹妹这可使不得,都是些赠品,你还给我银子做什么。”

“好。不跟江姐姐客气。江姐姐名不虚传,秀外慧中,娴静端庄,真是我等学习的楷模。”

玉婉福身赞叹,

“宫里的管嬷嬷也常夸姐姐,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江月瑶心中受用,瞄了眼楚瑾玄的背影,

“妹妹,大庭广众不能说这些,旁人听了不好。”

“姐姐就是谦虚。我再挑点东西,姐姐,失陪了。”

玉婉又福身施礼感谢江月瑶。

江月瑶笑着回礼,转身对楚瑾玄说道:

“表哥,我寻了块玉石,想让表哥帮忙掌掌眼。”

楚瑾玄淡笑,“你寻得东西准是没错。”

他故意说得大声,转回身扫视四周,玉婉早已不见踪影。

他心里忽地不好受,空落落。

玉婉把玩着一块玉佩,随手甩出一张银票给掌柜,

“这块玉佩雕工不错,我要了,送我两个金簪子,你也有得赚。”

掌柜殷勤,“这位小姐,小的还能送您一把玉扇子,虽说材质一般,赏个下人不丢面子。”

随随便便一百两说花就花,丝毫不犹豫。

掌柜瞄了眼玉婉的钱袋子鼓鼓囊囊,里面有一沓子银票,顿时对玉婉刮目相看。

她只是没教养,不是没银子。

“小姐是定国公府的亲戚?”

玉婉点头,“是啊,我家住北地,你知道吗?小地方罢了,他们都不知道,只知道辽东。”

掌柜笑得满脸堆褶子,

“玉石记算个屁大点的店,孤弱寡闻!我们金玉楼在各州府都有分店,是老字号。发与披甲人为奴,不就是您家那。”

玉婉狠狠瞪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掌柜虚扇自己两嘴巴,

“小的口不择言。小的是说,您与京中闺秀不同,一看就是千尊万贵,使奴唤婢,被娇养着长大的千金大小姐。”

玉婉挑眉讥笑,

“我们那得奴才不似你们这儿精贵,还需要赏东西。三鞭子下去,没有不服服帖帖的。哼,店里还有更好的东西吗?拿出来,我瞧瞧。楚六小姐说让我随便选,东西太次,显得我看不起她。”

掌柜不敢怠慢。

定国府楚大老爷是镇守北地的大将军。

玉婉是定国公府大房的亲戚,自是比旁人要高几等。

玉婉在雅间选东西,透过内窗瞧见楚瑾玄带着小厮离开,随即江月瑶也走了。


回到流芳轩,玉婉见三夫人带着翠鸣站在院子等她,

“姨母,你怎么来了?”

三夫人拉着玉婉的手往里走,

“这么快回来,是不是没走到东苑。陈家和林家的女儿都抢着去,将你挤了回来。”

三夫人这么说,玉婉心中好受不少。

“碰见了素娥姑娘,我就回来了。”

“世子爷知书达理,是个谦谦君子。他平日里不近女色,连个通房都没有,你别怕他。”

三夫人沾了沾眼角,双眸发红,

“姨母没有本事,在这府里总是低人一等。连累你也要看人眼色。”

玉婉心里不滋味,

“姨母,你别这么说,国公府有国公府的规矩,是我不适合这里。”

三夫人拿出翠鸣的身契交给玉婉,

“翠鸣是个好孩子。花瓶是妍儿打碎的,翠鸣看见了。妍儿害怕老夫人责怪,所以迁怒到翠鸣身上。”

三夫人能说出来,玉婉有些吃惊,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婉婉,妍儿性子不好,责任在我。三爷嫌她不是个男孩子。老夫人又一贯看不惯我。她待二姑娘既宠溺又纵容,待我们母女就是横竖不喜欢。久而久之,妍儿的性情越发古怪,尤其是让她远嫁到湖州,她吓得夜不能寐。”

玉婉静静听着,不知是真是假,

三夫人将翠鸣打发出去,

“婉婉,我知你定会想,我为何不知自爱,为何又要再嫁,还嫁给个无赖。

当年彭家苛待我,你母亲得知,万分着急。可你父母得罪权贵不能入京。你父亲几经周折才找到张首辅做说客,迫使彭家同意和离,将嫁妆全部归还于我。

当时你外祖父母都不在了,我最亲的人只剩下你母亲。北地千里迢迢,我一个女人,不敢独自前往。经人介绍结识了胡大娘子,胡家是商贾,她家的商队纵横天下。

哎,一切怪我见识浅,轻信了她。”

三夫人痛哭出声。

玉婉蓦地心惊,屏气凝神,瞪大眼睛听着。

“胡大娘子邀我与一群夫人到国公府喝茶……待我清醒……人已躺下三爷的床上!被老夫人撞了个正着!

我知胡大娘子害我,但事已至此,我只能忍下,当无事发生。

但她想逼我做妾,霸占我的嫁妆绝无可能!我说国公府不放我走,我就撞死在你家大门口。

老夫人嫌我碍眼将我撵了出去。

胡大娘子奸计不成,事情也就这么算了。可楚三爷不依不饶天天来寻我,说是赔礼,却恼得街坊四邻传得沸沸扬扬。我……我还有了身孕。”

“姨母!”

玉婉蓦地心疼三夫人,“这些我母亲知道吗?姨母……”

知道又能怎么样!

父母在北地不能来京都,鞭长莫及,姨母一个女子孤孤零零受人欺辱。

玉婉遭受过同样的心酸,自然知道,那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

潸然泪下。

“好孩子哭什么,都过去了。”

三夫人为玉婉擦拭眼泪,倾诉道:

“哎,我当时六神无主,买了打胎药,谁知被楚三爷发现,他跪在地上求我原谅,让我把孩子留下来,我不依,他派人看着我,可我犯了倔脾气,孩子打下来的时候已是个成型的男婴。”

三夫人哭得双目通红,

“兴许是报应!没过多久胡大娘子难产死了,楚三爷抱来礼哥儿。那时,我日日思念我那苦命的孩子,看见礼儿便不愿意撒手,一时糊涂嫁了进来。

开始还好,三爷虽没本事,但待我却还算体贴,只是我打胎伤了身子,子嗣艰难。

后来,他原形毕露,打起我嫁妆的主意!我才知他早败光胡大娘子的嫁妆,得知我嫁妆颇丰,才打起我的主意。

可是全都晚了!我一手养大礼哥儿,舍不得离开。后来又有了妍儿。”

玉婉抽抽搭搭哭成兔子,红鼻子红眼睛,模样娇媚,

“姨母,苦了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呜呜呜……”

三夫人叹口气,

“日子都过来了,也没多苦,只是妍儿看着霸道任性,性情却是胆小懦弱。二姑娘有老夫人撑腰,我的妍儿什么都没有。我只盼给她寻门好亲事。别再像我一般受苦。”

“姨母,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玉婉囊着鼻子声音发颤,“不如你带妍妹妹和离好了。咱们回北地,我来养活你们。”

“傻孩子,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妍儿嫁出去就好了。”

三夫人拍了拍玉婉的脑袋,

“最近府中事多,婉婉小心些。老夫人寿辰,二姑娘也会回来,你得罪过她,她如她母亲一般阴毒,不会放过你。你要小心,姨母无能,不能事事保护你。”

玉婉一拍胸膛,

“姨母放心好了。她敢作妖,我让她看好看。”

三夫人眉间舒展,放下了心,“胡姨娘和胡春娇也要防着些。”

玉婉拍着胸脯,“我不出屋不就得了。”

*

十日后,定国公夫人寿辰,大雨过后,天色放晴。

小丫鬟引着玉婉穿过庭院,疾步而行,

“玉婉表姑娘,您快些。奴婢瞧见春娇小姐扶着醉酒的六少爷进了房间,一刻钟了还未出来。三夫人在前面陪客人,奴婢不敢声张,这儿要是出了丑事,奴婢可是活不了。”

玉婉随着她走得飞快。

老夫人寿辰高朋满座,玉婉不想惹事,连荔香院有戏班子唱戏都未过去看热闹。

躲在流芳轩,闭门不出。

可三房的小丫鬟还是把她揪了出来,说找不到三夫人,三房发生了十万火急的事。

她快步跟着小丫鬟沿着林廊穿过庭院,直奔荔香院。

荔香院虽地处偏僻,但紧邻贵人们听戏的春熙院,附近竹林优雅,保不准有人不耐听戏,闲逛到此。

进了院子,隐约可闻远处锣鼓之声。

玉婉见四下无人,正房房门紧闭,快步上前。

翠鸣小声提点,“小姐,小心有诈,咱们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玉婉何尝不知。

只是这几日姨母受大夫人器重,协助掌家。

大喜的日子,楚相礼和胡春娇,一个姨母的继子三房嫡子,一个三房胡姨娘的侄女,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当真做出些荒唐事,被宾客碰见,污了国公府名声。

姨母身为三房主母,定会受到老夫人和楚三爷的苛责。

玉婉找到兄长便会离开京都,她希望姨母与表妹能在国公府过得好些。

荔香院平常无人居住。

此时,房门紧闭,窗户却半敞着,男女调笑的声音听得真真怯怯。

简直是恨不得多引几个人前来观看。

翠鸣啐道:“胡春娇也太不要脸了些。她想嫁进来,三夫人一直说她轻浮看不惯她。她便想出这样的法子勾引礼少爷。她想引旁人来抓奸,坐实此事,令三夫人不得不接受她,真是太阴险了。小姐,怎么办?”

玉婉想绕到后窗,可刚走一半,顿觉不对,刚才引路的小丫鬟不见了!

草丛摆动好似藏着人。


秋露闻言大喜,

“奴婢愿意。奴婢识字还会算账,另外奴婢有个表哥,奴婢想嫁与他,将我二人身契一并交给姑娘您,一同效忠姑娘。”

玉婉没想到如此顺利,

“你倒是识时务。”

秋露谄媚,

“玉婉姑娘手段了得,奴婢愿意侍奉你。再者,如不是姑娘救我,我命休已。奴婢出卖了二姑娘,到了庄子上二姑娘不会放过奴婢。可留在三房,三夫人表面软弱却从不吃亏,奴婢早前得罪过三夫人,以后不好自处。”

玉婉嘲讽,“瞧出来了。你早想换个主子。”

秋露心知背主的奴才不堪重用,捂嘴哭诉,

“奴婢打小跟着二姑娘,二姑娘脾气不好,随意打骂奴婢,奴婢都忍得。奴婢攒够了出府银子,一心想与表哥成亲。她却下药迷晕奴婢,送给了孔府管家做人情。要不是孔家获罪,奴婢怎能逃出来。二姑娘今日下场还不够惨,奴婢就是盼她永不超生!”

秋露目露愤恨,可骗子遇多了,玉婉不敢再轻信旁人。

她不管秋露说得是真是假,眼下秋露可用。

“没想到你还有此等遭遇。要我说你表哥也不能全然信任,银钱还是放在自己手里妥当。”

玉婉起身扶起秋露,

“你们的身契先放在我手里,等日后儿孙有出息,我必会还给你,不耽误孩子们的前程。他们不是奴身,也能考个状元。”

秋露羞涩不已,

“奴婢的孩子能有什么出息。只求能长久的跟着玉婉姑娘服侍左右。”

玉婉眯起眼,很是受用,

“好。楚乐萱在京都有几间铺子?我们先从抢她铺子的生意开始。”

秋露惊愕不已。

玉婉气定神闲,

“我初到京都人生地不熟,且不能随意出府,贸然做生意,势必赔得血本无归。楚乐萱的铺子经营多年,我们先抢她铺子的掌柜,再抢她铺子的生意,店面长期入不敷出,我再鼓动姨母低贱卖给咱们。届时,我大致也了解这项买卖的来龙去脉,加以改良,必能赚钱。”

秋露眼睛滴溜乱转,她觉得有戏,玉婉果真厉害!

“姑娘说得在理。奴婢这儿就去办。”

玉婉给了她一百两银子,

“先用这儿钱探探路,事成分一个铺子给你,让你当东家,每月分我红利即可。”

秋露欣喜若狂,手心里捧着沉甸甸的银子,热泪盈眶。

她噗通跪在地上,

“奴婢定不辜负姑娘所托。”

玉婉扶起她,“你出府去楚乐萱的铺子上做工。让你表哥照我说得隐秘行事,千万别让国公府的人发现端倪。”

秋露点头捣蒜,

“姑娘,奴婢的姑姑是府里的管事,负责栽培花草。奴婢的堂弟顺喜在东角门当值,奴婢可以每五日进府一次。如果姑娘有急事吩咐奴婢,直接让翠鸣去找我堂弟顺喜就可以。”

玉婉心下满意。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楚瑾玄也好,三夫人也罢,想困住她不让她跟外面联系,休想!

玉婉想赚钱是假,她想知道外面的事情才是真。

她猜测哥哥十有八九是遇到麻烦。

想救哥哥,光靠她自己可是不行。

秋露喜笑颜开,又说了两句奉承的话,退了出去。

玉婉吩咐翠鸣,“你和竹青得闲,让她堂弟捎些东西,胭脂水粉,瓜果梨桃,银子我来出。”

两个丫鬟分外欢喜。

玉婉看天色不早,重新打扮一番,将自己秘制的迷药擦在脸上与脖侧,又去了文瑞院。

安庆有些意外,“世子爷还未回府。”


翠鸣差点惊掉下巴,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真疼!

“小姐!”

玉婉拉着她的手轻声低语,“我的事不瞒你,有祸我来挡,绝不连累你。”

翠鸣听了大受感动。

玉婉不单救过她,还重视她。

“小姐放心!我是小姐的人,自当为小姐保密,为小姐尽忠,为小姐舍身忘死。”

安福嘴角一抽,

“哎呦,珏秀……不是,玉婉表姑娘,别忽悠人了。你可是把小的忽悠惨了!你一天一味药,凑到一起蒙汗药加泻药!兄弟几个做梦都在窜稀,尤其是世子爷,跟掉粪坑……”

他猛地捂住嘴,狠狠叨了玉婉无数眼,一瘸一拐在前面带路。

想他因自己逃跑受到责罚,玉婉心中愧疚,

“不好意思,安福小哥,稍后我送瓶跌打药给你,很好用。”

安福嗤之以鼻,“你稍后能活才怪!世子爷可是个暴脾气!哼!你害得他大病一场,大事都耽误了,你等着!”

玉婉心里发颤垂头不再言语。

定国公府占地辽阔,楚瑾玄长年跟在爷爷定国公楚天雄身边,住在东苑。

安福带玉婉走得小路,过水榭,穿假山,一路上未碰见旁人。

走了半刻钟,玉婉抬头见龙飞凤舞三个大字“文瑞院”。

心中了然。

自己是真傻!

想来也是谁逛妓院用真名。

尤其是楚瑾玄,天之骄子,朝之重臣,谁能想到他会是个嫖客。

玉婉独自走进院内,环境清幽僻静,倒是符合楚瑾玄表面温和,实则冷漠疏离的脾气。

不由想到刚被楚瑾玄搭救的日子,担心他不带自己上京城,害怕他半路抛下自己一走了之,变着花样勾引他,讨好他。

玉婉耳根发红。

逃跑时从未想过会再见到他!

以为逃出生天,没想到自投罗网,再见时,他居然成了定国公世子!

屋内的楚瑾玄已换了身常服,一身月白色宽袍,背影颀长,披散着头发带着水汽,像是刚刚洗漱过。

他背对着玉婉站在箱子前翻东西,玉婉心落了一拍,嘴唇打颤,

“爷儿……”

“啪”得一声,一堆绳索被扔在地上,紧接着是鞭子、锁链、蜡台……

楚瑾玄手里拿着把玉如意转回身,

“选哪儿个?”

双眸猩红略显醉态,衣襟敞开,浪荡不羁透着不屑,与刚才在厅里温文尔雅的模样大相径庭。

“过来!”

眼底的疏离与冷漠,令玉婉心里发寒。

纵然耳鬓厮磨三个月,自己不过只是他的玩物罢了。

别说楚瑾玄天之骄子未被人耍过,即便是商人文瑞,看行事作风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善茬。

玉婉心里七上八下,怕被他扭断脖子。

缓缓解开腰带,褪去外衫,双手遮住白嫩半隐半现,

“来得匆忙,还未梳洗,请世子爷稍等。”

察觉到楚瑾玄目光变得炙热,玉婉双臂护在胸前,钻进浴房,步入池中。

听着背后楚瑾玄下水的声音,玉婉心中松了口气,楚瑾玄还迷恋自己的身体,就不会杀了她泄愤。

腰侧忽地一紧,大手勒住她的腰肢,好似生生将她折断。

玉婉心中委屈,鼻尖酸涩不住外涌,强忍着羞愤,翘起身子,“爷……”

娇滴滴夹着嗓子,媚声媚气,娇柔可欺。

被抵在池边,不一会便腰酸腿软,泣不成声。

她心知楚瑾玄脾气,不会轻易放过她,索性哭得更加凄惨。

泪水与羞愤止不住上涌,哭得肝肠寸断。

离家半年,她好似做了场无休无止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逃不了,躲不得。

从被卖进花满楼的那一天起,一切都变了。

“三个数内,给我个理由,我便饶了你!一,二,三……”

楚瑾玄发了狠。

玉婉魂都散到九霄云外去了,心里早盘算好的话,脱口而出,

“喜欢你……我喜欢你……”

不管楚瑾玄问什么,答这句准没错。

“我喜欢你!都是因为我……哎……你轻……”

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玉婉已躺在床榻上,锦被下的身体不着片缕,遍布暧昧的痕迹。

楚瑾玄鲜有折腾一次就够的时候。

瞧着他从浴房出来,散漫地走到床边,玉婉扯出一丝笑,

“安福说你病了,好些了吗?”

直起身子,眼尾挤出两滴泪,恰到好处划落脸庞,

“都是我不好!我原想着给你补身体,谁知弄成了毒药,我一时害怕跑去找郎中结果迷了路,再回去,你走了。你是怪我,才一走了之扔下我吗?”

玉婉捂脸哭泣,打死不能认下自己是故意毒害他。

“哦?”

楚瑾玄疯过一场,发了些汗,人也清爽了许多,似笑非笑调侃,

“你不是想拿刀捅我,你是想保护我,是吗?你看我中毒,以为有人故意害我,想拔刀相助。结果突然想起兴许是食物中毒,拿光我们身上所有银子跑去找大夫。但我身边的暗卫将我带走,以至于你回来找不到我,是这样吗?”

“嗯!”

玉婉喜极而泣,编瞎话还得楚瑾玄,难怪人家能做大官。

说得合情合理。

双臂勾住楚瑾玄脖颈贴上前,

“爷,我错了。我都想你了。国公府不让出门,我都急坏了。准备等老夫人寿辰后,就偷跑出去,打听你的下落。”

文瑞,不!

楚瑾玄有洁癖还好色。

玉婉想,今天不被扭断脖子,明天这儿事就过去了。

楚瑾玄也快成亲了,还能怎么着。

说不定打发自己的时候,还能讹他点银子。

突得腰肢被紧紧勒住,楚瑾玄将她扣在怀里,

“好。我信了。”

玉婉心下一紧。

平日里,楚瑾玄待她冷淡,完事后立即离开去另一间房休息,今日,着实反常。

“抬你做个妾,往后要安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