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延澈林雨薇的其他类型小说《裴延澈林雨薇的小说离人心上愁》,由网络作家“裴延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如今的裴延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一整个心都系在林雨薇身上的傻子了,所以只是一瞬波澜,他又恢复平静。他状似无意地随口一问:“是吗?什么病?”天真的上官玦对他的情绪变化一无所知。“这就不知道了,殿下,我们今天出去玩吗?”裴延澈摸了摸他的头:“我还要去给父王请安,改日吧!”上官玦失落一瞬,又扬起笑脸:“那殿下,我明天来给你带新出的话本子!”送走上官玦,裴延澈整理了一下衣袍,往南越王的宫殿走去。宫殿里,不止南越王南晟在,南农也在。或许是南越王室的基因问题,这两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年近四十,却依然都是一副三十来岁的翩翩美男子形象。裴延澈行了礼,扬起一个笑脸:“父王,小叔。”南农不愿受这王室身份束缚,故此小辈一向只按辈分唤一声小叔。南晟看见他,...
不过如今的裴延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一整个心都系在林雨薇身上的傻子了,所以只是一瞬波澜,他又恢复平静。
他状似无意地随口一问:“是吗?什么病?”
天真的上官玦对他的情绪变化一无所知。
“这就不知道了,殿下,我们今天出去玩吗?”
裴延澈摸了摸他的头:“我还要去给父王请安,改日吧!”
上官玦失落一瞬,又扬起笑脸:“那殿下,我明天来给你带新出的话本子!”
送走上官玦,裴延澈整理了一下衣袍,往南越王的宫殿走去。
宫殿里,不止南越王南晟在,南农也在。
或许是南越王室的基因问题,这两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年近四十,却依然都是一副三十来岁的翩翩美男子形象。
裴延澈行了礼,扬起一个笑脸:“父王,小叔。”
南农不愿受这王室身份束缚,故此小辈一向只按辈分唤一声小叔。
南晟看见他,露出一个灿烂笑脸:“乖儿子,快来,今天好点了没?”
要说还有一个令裴延澈意想不到的,便是南越王的性格,似乎有些格外的……跳脱。
犹记得他醒来那日,这位父王一冲进寝殿便是眼泪朦胧地一把将他搂在怀里。
“父王的心肝,你再不醒来,父王也活不下去了!”
倒是皇太女稳重得多,一边关心弟弟,一边还得安抚老父亲的激动情绪。
经过许久的相处,裴延澈已经是摸清了众人性格。
他原也是张扬肆意的性子,却在公主府那日复一日的隐忍中被林雨薇一点点磨去棱角。
既用了南辞的身体复活,他便该代他承受一切。
一开始,他努力琢磨着原身的性子与他的亲人相处,却不成想,以前的小皇子根本毫无性子。
渐渐的,裴延澈便流露出自己的性格。
“父王,这都多久了,儿臣本来就没事儿,您别担心。”
药圣南农气质就显得清尘脱俗许多,脸上也露出笑意:“放心,经过我的调养,小辞儿现在的身体好得很,这性子也是活泼了许多。”
裴延澈心中一顿,又听南晟道:“苦海大师σσψ不是说了灵智已开吗,虽然以前呆呆的也很可爱,不过总担心孤的辞儿被人欺负,如今这样伶俐些更像孤了。”
众人打了招呼,南晟道:“今日楚国皇室来人,宫里办晚宴,辞儿要跟父王一起去吗?”
裴延澈疑惑道:“我可以去吗?”
南晟扬眉:“你可是南越的皇子,想去哪里去不得,之前不让你出去只是担心你没养好身体怕那些人冲撞了你。”
裴延澈从小就跟着哥哥在战场上长大,还从未好好感受过父母长辈的宠爱。
不过这半年下来,他也不再如一开始那般受宠若惊。
他挽住南晟的胳膊,宛如一个好奇的孩童般撒娇:“那父王带我一起。”
南晟开怀大笑:“好好好,让他们看看我们南越国的皇子风姿。”
也顺便在众臣面前证明一番。
以往南辞性子有些呆又怕人,故此从不出现在盛大场合。
别以为他不知晓,有些混球面上不说,心里肯定嘲笑他的辞儿是个傻子。
裴延澈亦笑,心里却琢磨,他总要找机会回趟楚国看看裴靖的,顺便搞清楚自己的身世之谜。
若是能将南农拐回去治好裴靖,他也算了却最后一桩心事,从此以后便安心陪在南辞的亲人身边。
是夜,南越王宫灯火辉煌,觥筹交错。
大殿门口突然有响亮的声音道:“南辞殿下到!”
一袭玄色衣衫、芝兰玉树的裴延澈姗姗来迟,就在他跨进大殿的瞬间。
南越王下首右座,一名身着曳地红衣,长相清冷的女子抬眸,随即淡漠神色一变,手中酒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她不可置信地喃喃道:“阿澈……”
同一时刻,裴延澈也看清了那名女子的脸,他悚然一惊。
林雨薇?怎么会是她?
上官玦不是说她重病了吗?
半年未见,她确实消瘦了许多,脸上的轮廓瘦削得惊人。
气质也有些阴郁,可怎么看都不到重病的程度。
但裴延澈也只是一瞬怔忪,随后立时露出完美无缺的温和笑容行礼。
他对林雨薇的所有情与爱,早已在他死后那半月被磨得不剩分毫。
经过这半年,他更是俨然将自己当成了南辞,与从前一切再无关系。
南越王在外人面前还是十分有威严,但见到爱子仍掩不住笑意。
“来,给诸位介绍一下,这便是孤在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孤的南辞,也是我们南越唯一的皇子。”
因为离得极近,南越王也看到了林雨薇的动作,介绍完后他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
林雨薇浑身轻颤,她想要冲过去抱住那男子,却又在扫进那片陌生的眼眸时理智回归。
不,不是阿澈。
阿澈早已下葬。
她绝不能再如当初那般将他错认。
若是再错认一次,百年之后下了黄泉,阿澈绝不会再原宥她。
桌下的手攥紧,她喑哑着嗓子道:“震慑于殿下的俊朗容貌,失态了!”
好话谁不爱听,尤其是夸奖自己的儿子。
南越王顿时原谅,笑得越发开心。
再看那些震惊的朝臣和年轻的世家子,他神色得意,今日之后,谁还敢说他的辞儿不好。
行完礼的裴延澈落落大方在南越皇太女南蕴旁边落座,全程再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
坐下后,他笑着唤了声阿姐,南蕴手都抬起来想揉揉自己弟弟的头,又思及场合硬生生忍下去。
对面,林雨薇看着那张温和笑着的脸,心却再不能平静。
世间真的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但仔细观察之后,她却又眉头微蹙。
不一样,这位南辞更像是五年前的裴延澈。
像还没娶她时,那个明朗肆意,容满盛京的骁勇将军。
宫宴结束后,林雨薇匆匆离席。
回到驿馆,她唤出暗卫:“立时帮我查清南越的南辞是何人。”
吩咐完后,看着那烛光摇曳,她一人独坐至天明。
而另一边,回到偏殿,裴延澈和皇太女陪着他们那没吃饱的父王共进夜宵。
晚上没出席宫宴的南农也翩然而至。
“父王,上官玦今天跟我说,楚国公主病重,这才派人来求医,可晚宴上那人是怎么回事?”
长公主南蕴挑眉道:“上官玦那小子向来听话听一半,怕是听岔了!”
裴延澈又夹了一箸银丝鱼放进南越王碗中,哄得老父亲眉开眼笑。
这才听南越王说道:“生病的其实是楚国皇帝林玄,这次公主亲自不远千里前来,正是为此。”
南蕴开口道:“看来确实有些严重,若非如此,就算我们南越素来不参与九州战争,他们也不会透露给我们知晓。”
裴延澈垂眸思索,放下他与林雨薇的恩怨不谈,林玄确实是个好皇帝。
他故作无意地看向南农:“那小叔要去楚国吗?”
南农老神在在道:“我只负责治病救人,其他的你们去谈。”
换言之,人是要救的,但其中利益牵扯还是要掰扯清楚。
毕竟,救的人非同小可,治病的人身份也不一般,这就是两个国家之前的事。
裴延澈应了一声,不再管他的便宜姐姐和便宜爹如何商量。
而是眼珠一转,又问了一句:“那小叔去楚国的时候能带我一起吗?”
南越王和长公主同时停下说话动作,一脸震惊地转脸看他。
南晟不可置信道:“乖儿子,你说什么?”
南蕴也搭腔:“你为何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
裴延澈:“……”
裴延澈飞快掩去眼中的慌乱,抬头理直气壮道:“我迷路了。”
林雨薇看向将军府门口,那里早已经空无一人。
她点点头,语气无奈:“好的,迷路的殿下,该回去用膳了。”
两人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走到拐角时,裴延澈又往将军府看了一眼。
他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感伤和依恋。
回到别院时,南农已经回来。
饭桌上,裴延澈指着林雨薇道:“小叔,你给她治伤时能不能把她咳嗽顺便治了,天天听着怪烦的。”
林雨薇瞥他:“多谢殿下关心!”
南农神情一言难尽:“……亏你还听得出来是关心。”
说完又瞪一眼裴延澈:“你还挺会指挥,我一药圣,你用的比你们家御医还顺手。”
裴延澈谦虚:“我们俩分什么你家我家啊小叔!”
南农蓦地有些怀恋从前那个傻乎乎的小南辞。
林雨薇听着两人拌嘴,忍不住道:“不碍事的,不劳烦前辈。”
南农点了点裴延澈眉心,却还是转头看她:“公主这咳嗽的毛病从几时开始的?”
林雨薇顿了顿,默默道:“半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平时无甚影响,一到变天就会咳嗽几声。”
看着裴延澈抱着碗悄悄坐远,她哭笑不得:“不会传染。”
裴延澈埋头吃饭,心内却琢磨开了。
看来他有必要搞清楚,林雨薇这半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这样判若两人。
南农点点头:“等会儿我给你开个药方,吃上半月,药到病除。”
林雨薇又礼貌道林,心中还觉得不愧是九州大陆最神秘和平的南越国之人,药圣前辈人真好,没有一点世外高人的奇怪脾气。
她哪里知道,南农还记得自己乖乖小侄儿捅了别人一刀。
心虚着呢!
接下来几日,裴延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林雨薇心中还暗自纳罕。
此时的她还不明白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的道理。
果然,就在阳光明媚的一个安静午后,还在喝药的林雨薇收到消息。
“南辞殿下又逃跑了。”
这个又字用得十分精妙。
林雨薇叹了口气,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这两日施针到了关键时刻,南农都住在宫内,这位倒是会选时间。
淡定自若地喝下最后一口药,林雨薇眸色淡淡:“去哪儿了?”
暗卫脸色羞惭:“属下不知!”
林雨薇也不恼,南辞的厉害她也不是第一次领教。
若他真是裴延澈,甩开几个暗卫更是不在话下。
那天在近月楼,他说裴延澈蠢那几句话,不是辱骂,而是一种近似于自我厌弃的嘲讽。
林雨薇想起南辞的眼神,心脏像是被人戳了个洞,狂风呼啸,却无法填补。
她收回思绪吩咐道:“将寒鸦放出去。”
暗卫领命:“是。”
早防着裴延澈的林雨薇第一日就在他住的房间熏了一种特殊的香料。
只有一种专门豢养的叫寒鸦的生物能循着这味道找到想要找的人。
这手段是裴延澈死后林雨薇才培养的,是以他并不知道。
半个时辰后。
裴延澈刚踏出镇国寺,便看见寺庙门口巨大银杏树下站着一个熟悉人影。
一身黑衣,脸庞美到妖异的林雨薇转头望过来,看见裴延澈,她脸上寒冰消融。
“我来接你回去。”
裴延澈死了。
死在满是硝烟的战场上,死于楚国与羌国的最后一战。
远处传来将士们撕心裂肺的呼喊:“将军,裴将军,我们胜了……”
楚国大捷,黎明将现。
裴延澈躺在死人堆里,心脏被利箭洞穿,鼻尖尽是血腥气弥漫。
他倾尽全力保全了裴家的世代忠魂之名。
闭上眼的最后一刻,他看着落下来的雪花,脑海里骤然闪过林雨薇的脸。
那是当朝公主,也是他的妻子,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
可她,却厌憎他到极致。
你自由了,林雨薇。
一滴清泪划过颊边,裴延澈的世界陷入无边黑暗。
他以为自己会去阴曹地府,但再次睁开眼,裴延澈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公主府。
他站在公主府熟悉的回廊下,看着院中梨花树下身着雪白锦袍的女子,不敢置信。
那样清冷疏离的眉眼,那样熟悉的冷淡神情。
震惊之下,他讷讷唤了一声:“林雨薇……”
但无人回应。
这时,林雨薇的贴身婢女海棠步履匆匆地从外面走来,却对裴延澈视而不见。
裴延澈伸手一拦,海棠却径直穿过他的掌心走过去。
他怔愣着抬起自己的手。
这算什么?阴魂不散吗?
海棠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公主,边疆传来捷报,裴家军连胜,只待最后一战夺回云鹫城就可班师回朝!”
闻言,裴延澈倏然回神。
最后一战已经结束,云鹫城到楚国都城就算快马加鞭不眠不休也得半月才能抵达。
看来,林雨薇还不知道他已经死了。
裴延澈看着那张几乎刻进他骨血的清冷脸庞,心中满是苦涩酸楚,嘴边却泛出自嘲笑意。
“林雨薇,你若知晓我死了,一定会很开心吧。”
毕竟,是因为他的存在,林雨薇才不能嫁给顾言风。
三年前,他的大哥——楚国战神裴靖用赫赫战功和一双残废的腿向皇上求来了他和林雨薇的婚约。
皇上亲自赐婚,就算贵为尊贵的公主亦无法拒绝。
为此,林雨薇恨透了他。
想到大哥裴靖,裴延澈便急匆匆往院外走去。
只是刚走出院落,一道白光闪过,裴延澈竟再次回到林雨薇身边!
不死心的尝试多次后,裴延澈终于发现,他没办法离开林雨薇身边三丈之内。
站在林雨薇三步之外,裴延澈苦笑出声:“林雨薇,活着你逃不过我,死了也是如此,也算委屈你了……”
那边,海棠又道:“驸马去镇国寺为裴家军祈福已经三月未归,公主,您真不去接驸马回府么?”
裴延澈闻言一怔。
三月前楚羌两国再次开战,楚国节节败退,唯有与羌国世代作战的裴家军能克敌。
裴靖不良于行,裴延澈代兄出征。
只是,因为驸马的身份不便大张旗鼓,便假称去镇国寺祈福。
故此除了皇上和兄长,无人知他已随军出征,包括他的妻子林雨薇。
此刻,他清晰地看到林雨薇眼中寒意凌然:“他要是诚心祈福,最好一世长伴青灯佛前,少来我面前碍眼。”
裴延澈黑白分明的眼中先是出现一丝茫然,随即漾起一个悲凉的笑:“你放心,再也不会碍眼了。”
海棠低头掩去对驸马的怜悯,轻声回道:“按照您的吩咐,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过目。”
林雨薇一甩衣袍往外走去。
裴延澈跟在她身后,推开院门那一刻,他完全愣在原地。
只见各种各种珍稀的珠宝奇珍随眼可见地摆了满地,阵仗惊人!
而林雨薇的话更是如雷般劈在他心上:“本公主明日就亲自去顾家议亲,我要风风光光的嫁给言风,他才配做我的驸马!”
里面,南农也沉默了。
南越王声音带上嘶哑。
“云清听完沉默许久后说,那是她与我的孩子,凭什么要来这世间走一遭吃尽苦楚,连父母宠爱都未享受到便要那般悲壮地为别人死去。”
“她入魔一般疯狂研究灵族秘术,二十年前,她独自闭关近一年,再出现时便抱着一个不会哭不会笑,宛如一个玉娃娃般的婴孩。”
“我现在还记得她的话,她说,阿晟,我们好好等着,辞儿很快会回来的。”
南农瞪大眼,想到九州失传多年的一个秘术。
“以灵为祭,炼就二重身?”
据说练成二重身,原身死去,灵魂便会进入第二个躯体,等于是多了一条命。
南越王苦笑一声:“这是逆天而行,以命换命,没过多久,云清身体便急速衰落下去,最后,她在我怀中告诉我,她不后悔,让我……好好的等着我们的儿子回来。”
“我知晓辞儿在骗我,他还保有原来的记忆,可我只能装作不知道,憋不住了我也只能悄悄告诉你。”
“我想让他开开心心活着,不用背负那么沉重的身世。”
“那是我最爱的云清,用命换来的孩子。”
门外,裴延澈再也忍不住,泪珠如断了线一般。
林雨薇回神,想要抬手拥住他,却见裴延澈一言不发抹去眼泪,又长长吸了几口气。
半晌后,他扬起一个笑,声音开朗:“父王,小叔,你们睡了吗?我给你们做了玫瑰冰。”
里面的人似乎也手忙脚乱起来。
他耐心等着,过了半晌,里面有人道:“进来。”
裴延澈端着东西进去,南越王一脸感动:“我儿子好孝顺!果真是父王最爱的小心肝。”
裴延澈扬眉:“那是自然。”
南农吃了一口,满足地摇头感慨:“以后不知道便宜了哪家丫头。”
南越王一听,立时瞪大眼伤心欲绝:“你胡说什么?我们辞儿不娶妻!”
南农跟看个白痴一样看他,南越王越发情绪激动:“哪有人配得上我儿子……”
裴延澈连忙上前安抚:“父王,我以后天天陪着您……”
南越王觉得似乎有些不对,一旁林雨薇适时插话道:“伯父,您吃冰消消火。”
从小院出来后,裴延澈一言不发,林雨薇也安静跟着。
直到走到花园中的亭台边,裴延澈才道:“你想问什么,问吧!”
林雨薇摇头,满眼尽是心疼。
她小心翼翼抬手想要触碰裴延澈,近在咫尺时,却又放弃。
她没有资格。
见她不问,裴延澈笑了笑兀自开口。
“裴老将军在我记事时便去世,我是由裴靖带着,在军营中长大的。”
“后来遇见你,遭遇了那些事,我一直以为是我不配。”
“除了我哥哥,这世上没人爱我……”
林雨薇眼眶通红地打断:“不,是我不配,我是这世界上最坏最蠢的女人。”
裴延澈摇摇头,“已经不重要了,我不在乎了!”
他笑着,整个人却压抑不住地哽咽起来。
“原来,我是有人爱的,我的母亲,用命为我换了一个新的人生。”
“我的父亲,为了让我开开心心活着,一个人背负着这样沉重的秘密。”
“还有小叔,姐姐……他们从未怀疑过我。”
他终于忍不住,扑在林雨薇怀中,痛哭失声。
“林雨薇,原来,原来有这么多人……在爱着我!”
这一刻,他终于与自己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