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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财花花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蘅宋杳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发财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清晨。香凝正精心地为宋杳知梳妆,铜镜中映着自家王妃绝美的脸庞。眉如远黛,双眸似水,鼻梁秀挺,娇唇不点而赤,每个部位都像是女娲娘娘精雕细琢而成。尤其那一双眼睛,就跟会说话似的,只需轻轻一瞥,就能勾得人神魂颠倒。小丫头痴痴地看着,看得双目失神,宋杳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才把她游离的魂魄招回来。香凝正怔愣间,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这才发现原来是王妃如雪的肌肤,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柔光。“王妃,您今日气色真好,这皮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又白又嫩。”香凝不由得发出痴女的感慨。宋杳知望向镜中,抚摸着那柔嫩至极的脸蛋,心道这五年至少自己把自己养得很好,若是她一觉醒来看到自己被磋磨得不成样子,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再看香凝那润嘟嘟的脸蛋,除了...

章节试读


翌日清晨。

香凝正精心地为宋杳知梳妆,铜镜中映着自家王妃绝美的脸庞。

眉如远黛,双眸似水,鼻梁秀挺,娇唇不点而赤,每个部位都像是女娲娘娘精雕细琢而成。

尤其那一双眼睛,就跟会说话似的,只需轻轻一瞥,就能勾得人神魂颠倒。

小丫头痴痴地看着,看得双目失神,宋杳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才把她游离的魂魄招回来。

香凝正怔愣间,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这才发现原来是王妃如雪的肌肤,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柔光。

“王妃,您今日气色真好,这皮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又白又嫩。”香凝不由得发出痴女的感慨。

宋杳知望向镜中,抚摸着那柔嫩至极的脸蛋,心道这五年至少自己把自己养得很好,若是她一觉醒来看到自己被磋磨得不成样子,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再看香凝那润嘟嘟的脸蛋,除了脸圆些,皮肤也是极好的,眼睛也亮晶晶的,一点班味也没有。

嗯,她也把香凝养得很好,更有成就感了。

“不过王妃,这几日王爷是不是惹您生气啦?”香凝突然小心翼翼地问道,“若真的惹您生气,您尽管把气撒在我们下人身上,可别把您的身子气坏了。”

宋杳知听她这么说,满脸疑惑:“没有呀,何出此言?”

谢蘅不仅没有惹她生气,甚至二人之间的关系,在昨晚还有了质的飞跃。

——他们是牵着手睡觉的,十指交握,紧扣,一整晚都没有分开。

一想到这个,宋杳知脸颊就不自觉地发红,感觉自己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

可明明她和谢蘅已是老夫老妻,儿子都那样大了,现在还整得和重新谈一遍恋爱似的。

这么一想,更害臊了。

香凝实诚道:“您和王爷几乎每晚都要叫水,经常一晚上还要叫好几次,除非您来了癸水。可这几晚,您和王爷的卧房却毫无动静。”

宋杳知哽住:“……?”这话她有点没法接。

她和谢蘅之间的夫妻生活,竟有如此频繁?

又想到那些奇形怪状的小衣,看来不仅频繁,而且花哨。

她努力找补:“王爷这几日公务繁忙,比较劳累……倒头就睡了。”

香凝似懂非懂,自动理解成王爷身体虚了:“可要请太医过来瞧一瞧?”

虽然王妃不好意思说,但她心里和明镜似的,从前王爷又不是没有公务繁忙过,比现在忙的时候多了去了,叫水却一夜没落下过,甚至越忙的时候叫的次数越多。

像是弥补什么似的。

宋杳知这时还对自己的夫妻生活一无所知,摆了摆手道:“不必,等过了这段时日再说。”

*

皇宫。

谢蘅从早朝下班,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枢密院,而是往崇政殿走去。

崇政殿是皇上处理政务,接见大臣的地方。

“这群台谏官,朝堂之上批评起朕来那叫一个口若悬河,滔滔不竭!”

一进殿,皇上就拉着他大吐苦水:

“让他们递劄子上来贡献治国之策,更是辞藻华丽,文采风流。然,一个个假!大!空!不是在纸上谈兵,就是一坨华而不实的废话。”

谢蘅闻言,只是淡道:“谏官们言辞激烈,也是为了尽臣子之责。只是在实际策略上,或许尚缺些深思熟虑。”

他是武将,向来不掺和文官的那些事情。

皇帝听他这么一说,气焰消下去不少,但是人都有三分脾气,更何况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天子,整天被大臣们批判得那叫一个一无是处,烦!着实烦闷!

“看看这个李大人!”他随手翻开一封劄子,就气得双目剧痛,啪地往桌上一扔,“朕登基时,是他日夜上奏,以皇家子嗣关乎国之根本,社稷之延续为由,三天两头地让朕选秀纳妃,充盈后宫,以增子嗣之望。”

“朕觉得很有道理,也按照他说的做了。现在倒好!天天说朕的后宫无用女子过多,才引发天变灾祸!七弟你听听,朕上哪说理去!”

如今新旧党争日益激烈,皇上感觉自己上朝不像上朝,每天都像在开庭。

时不时的,自己还要被新党旧党联合起来一起怼,天天红温不说。

又因为老祖宗传下来的“不杀士大夫”的规矩,而那些谏官们又以死于纳谏可名留千史为荣,他只能一忍再忍。

在这一点上,皇上还是很佩服肃王的。

自己这当皇帝的都经常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可肃王却永远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甚至一个眼神冷冷地睨过去,就能让那些谏官彻底闭嘴。

比如此刻,谢蘅神色始终冷沉,语气也听不出丝毫感情,就事论事道:

“李大人这般前后矛盾,实非明智之举。但陛下身为天子,当以宽广之胸怀包容臣子之过,亦可借此洞察群臣之心。陛下亦无需为此等反复无常之人动怒,伤了龙体。”

这话说的在理,皇上点点头,神色稍缓:“听你这番话,朕心宽慰不少。放眼朝堂,最懂朕的,也只有七弟你了。”

又问道:“七弟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谢蘅这才提及谢云昭之事:“臣弟昨日去看望大皇兄,见他忧心忡忡,茶饭不思,只盼着阿昭从北地回来,一家团圆。”

“大哥也对朕提过几次让阿昭回京之事,只不过……”皇上仔细观察谢蘅的神色,见他无半分异样,才放心说道,“北地既然是七弟的管辖范围,此事全凭你定夺。”

谢蘅自然察觉到皇上的小动作,思量片刻,说道:“这五年,阿昭在北地抗击外敌,屡立战功。如今边关已稳,臣弟恳请陛下恩准他回京,一来大皇兄年事已高,可解他思子之苦;二来京城亦有诸多事务需要阿昭协助处理。”

皇上沉吟了一会儿,也认同他的提议:“阿昭那孩子是朕看着长大的,心思单纯,又善良,当年也是被那胡女蒙骗,才让敌人有机可乘。如今他既然已经为了当初的错误付出惨痛代价,立下的功劳也足以将功补过,就按照七弟你说的做罢。”

二人正说着,深得皇上信赖的王公公神色匆匆地小碎步走进殿内,但看见皇上身边的肃王,顿时欲言又止,低下头去。

皇上道:“肃王是自家人,你有什么要禀报的,直说无妨。”

王公公这才恭声回答:“奴才刚刚接到急报,舒贵妃突然心跳无故慌张,冷汗直冒,竟连起身都非常困难。宫中太医已前去诊治,但贵妃一直念叨着要见陛下,还请皇上过去瞧瞧。”

舒贵妃是皇上这段日子最宠爱的妃子。

皇上一听,心里虽然紧张起来,但表面上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肃王,沉声道:“先让太医瞧着,朕一会儿过去。”

王公公恭敬地退下。

可过了一会儿,刚退出去的王公公又折返回来。

“启禀皇上,丽妃娘娘不慎在花园摔倒,扭伤了脚踝,疼痛难忍,此刻也盼着陛下能前去探望。”

丽妃娘娘是皇上第二宠爱的妃子。

皇上总算明白过来:额……开始了,又开始了。

还没完。

孙公公也气喘吁吁地小跑过来,慌张道:“陛下,宁嫔娘娘突发头疼之症,头痛欲裂,卧床不起,正哭着求陛下过去呢。”


她姿态端庄,恭恭敬敬地屈膝请过安后,目光这才落在宋杳知身上,柔柔笑道:

“肃王妃来了。多日不见,王妃美貌更甚往昔,真真是光彩照人,本宫好生羡慕。”

“贵妃娘娘安好。”宋杳知起身回她,“娘娘才是仪态万千,风采卓然,怪不得深得皇上宠爱呢。”

俩人互相行礼,又客套了一番,众人这才落座。

今日诸位妃子前来,除了给太后问安,还要商量两日后的宫宴。

而这场宫宴的举办原因,那就是迎接三年前临泉寺出家的荣妃娘娘回宫!

说到这位荣妃娘娘,她是安国公府的邻居,宁国公家的女儿,也是和宋杳知从小一起长大的好闺蜜娄书语。

在书中,娄书语是在林皇后离宫一年后,因为容貌和林皇后有七八分相似,一眼被皇上看中而获得荣宠,那段日子里皇上对她的宠爱一点也不比现在的舒贵妃少。

可没过多久,她无意间得知自己竟是替身,又惨遭别的妃子陷害,惹得帝王嫌恶,没过两年便郁郁而终。

宋杳知提前得知好闺蜜的结局,因而千方百计地阻止她进宫,直到娄书语有了心仪之人,在宋杳知和谢云昭成亲后不久,她也即将定亲。

五年过去,没想到娄书语还是踏进了深宫之中。

不幸中的万幸,她没有死!而是心灰意冷,去临泉寺出家了。

宫中女子一茬接一茬地换,荣妃曾经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又如何,还不是销声匿迹,渐渐被所有人遗忘。

可就在前段时间,舒贵妃最先发现端倪:皇上近来,怎么老往宫外跑?每次出宫还都特别低调。

果然,皇上静悄悄,定是在作妖。

没过多久,皇上竟当着满朝文武直接宣布,荣妃已有身孕,他要把荣妃从临泉寺接回来!

此话一出,朝野震惊!

整个后宫也惊呆了!这个老登!!!

宋杳知又是担心姐妹的近况,又好像瓜田里的那个猹,听得耳朵都要竖起来,只遗憾面前没有一盘瓜子。

脑子里甚至出现了声音和画面:“恭迎荣妃娘娘回宫!”

一时间,殿内众人各有所思,气氛十分微妙。

舒贵妃内心虽呕得要死,但面上不得不装作万分欣喜的模样,弯着唇角对太后说道:

“当年荣妃姐姐离宫之时,臣妾年岁尚小,但也受过姐姐照拂,今儿可算是将她盼回来了。”

太后闻言笑了笑,眼神扫过众人,问道:“荣妃回宫宴,你们可有什么想法?”

舒贵妃再次开口,盈盈一福身,恭谨地回答:

“回禀太后,荣妃姐姐久别回宫,这回宫宴自然不可怠慢。臣妾认为,应当广邀王公贵族,内外命妇,让所有人都感受到皇家的威严和对荣妃姐姐的敬重。”

话音刚落,一旁的丽妃却露出不满之色,反驳道:“太后娘娘,舒贵妃此言差矣。如今朝廷上下提倡节俭,我们身为后宫之人,理当以身作则,上行下效,怎可如此铺张浪费地举办宫宴?”

“丽妃妹妹,节俭固然重要。”舒贵妃微微冷笑,反驳她的反驳,

谢蘅眉眼阴鸷,黑沉的眸子微眯,目光冰冷而骇人。

有—种人,越是盛怒,就越冷静。

谢蘅显然就是这种人,冷隽如霜的面上无波无澜,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

可滔天的威压还是如暴风般席卷而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暗卫连忙下跪,仿佛看到王爷第—次得知王妃曾被折磨时的神情,亦是这般。

他永远记得那股恐怖的压迫感。

他也记得,当时王爷也是这般平静得过分。

可没过多久,端王妃的娘家就因贪污受贿而被抄了家。

端王妃为了挽救娘家,—时口不择言,冲撞了太后和皇上,也被幽禁了大半年。

期间还被罚抄经书,静思己过。足足抄了六个月的经,太后才解了她的禁。

唉,如今看来,这端王妃是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再跌—次啊。

*

宋杳知正在酣睡,如墨的发丝随意地散乱在肩头,透着红晕的脸颊宛如盛开的桃花。

可睡着睡着,她却不悦地撅起嘴巴。

感觉胸口好闷,仿佛有座大山压在身上,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

手脚也动弹不得,像是被人死死扣住似的。

宋杳知迷迷糊糊地睁眼,就对上—双浓如夜雾的眸,在沉沉的黑夜中似兽般紧紧地攫住她。

不知怎的,她想起刚失忆时的那—夜。

她—睁眼,也是这样被男人压在身下,对上的也是这样—双欲色很浓的黑眸。

不同的是,当时谢蘅飞速地抽身离开,尽管离开的过程还有些艰难曲折。

此刻,男人却托着她的腰往身上搂,抱着她的手臂也越来越紧。

“王爷……”

宋杳知喃喃—声,胳膊自然而然地攀上他宽厚坚实的背,安心地阖上眼帘,继续酣睡。

她突然发现,这样—个人肉垫子还挺舒服的,比硬邦邦的床榻要舒服得多。

就这么安静地抱了—会儿,宋杳知不时蹭—蹭男人的脖颈,这才渐渐觉出些许不对劲。

往日他这样潜进来,身上必然带着火,定是要吮吻—番,肆意汲取她的味道,再把他的气息渡过来才罢休。

今日怎的这般纯情。

宋杳知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瓷器,轻轻—碰就要碎掉,否则他为何这般小心翼翼的呵护模样。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而且他过来的时辰似乎也不太对。

“四更。”谢蘅看着怀中人儿迷茫的模样,亲了亲她的发间,“哄砚儿睡下再过来的。”

再有—会儿就到了早朝的时辰,他待不了太久。

宋杳知—听已是四更天,顿时清醒了大半,眼中满是心疼:“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这么奔波……”

说罢又是埋首在他怀里,语气赧然:“可看到你来,我好高兴哦。”

温软的身子在怀中蹭来蹭去,谢蘅弯了弯唇角,只觉得叫他做什么都值得:

“上回你来癸水,可还有半分不适?”

宋杳知听见头顶落下的温沉声音,先是—愣,来癸水已是好几日前的事,如今也早已干净了,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随即反应过来,谢蘅大概是知道了邹氏曾经为难自己的事。

她摇了摇头,乌黑如瀑的发丝好似水波荡漾:“已被你养好了……是暗卫同你说了今日之事吗?”

说着又在他的怀里抬起头看向他:“当年我初入端王府,没什么经验,才让邹氏欺负了去。后来她再为难我,我都有反击的!”

她—副老神在在的聪明模样,看得谢蘅忍不住轻轻捏她的鼻尖。


“噗。”

宋杳知听到皇上的遭遇,笑得肚子都痛了。

谢蘅听着她黄莺鸣柳般的笑声,看她抱着肚子在床塌上翻来滚去,笑得花枝乱颤,柳腰轻折。

娇躯因这无法忍受的笑意而微微颤抖,一双杏眼也盈满了晶莹的泪花,更添几分妩媚动人。

谢蘅紧紧盯着她,眸中多了几分不自知的纵容。

他并非八卦之人,也不是故意提到皇上的后宫之事。事情要回到夫妻二人洗漱完毕,坐卧在床榻上之时。

两个人不知不觉养成了习惯,那就是睡觉前在床上互相分享交流今日获得的情报,虽然现在暂时都是谢蘅得到的消息多。

当听到皇上已准许谢云昭回京,宋杳知眸中不自觉地露出欢喜之色。

然而对上谢蘅晦涩不清的暗眸,她立刻竖起三指,以表忠心:

“王爷,我都是你的人了。我现在就是作为朋友,单纯地为阿昭能从北地回来而高兴,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想法,真的。”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妻子红杏出墙,精神出轨也万万不可,她懂的。

谢蘅起初还算平静,然而在听到那句“我都是你的人了”时,喉头不自觉滚了两下。

宋杳知毫无察觉,还在等着谢蘅继续分享情报。

然而他却摇了摇头,下意识解释起今日只在崇政殿呆了一小会的原因,因为皇上很快去了后宫嫔妃那里。

当然,他也隐瞒了一点,那就是谢云昭五年前被胡女蒙骗一事,那胡女是谁,又骗了阿昭什么,仍未可知。

事情尚未查探清楚,就不让她心生多余的担忧了。

宋杳知正脑补着皇上焦头烂额的模样,乐得合不拢嘴,贝齿在那娇艳的唇间若隐若现,隐隐还能看见内里樱红色的丁香小舌。

谢蘅微微伏低身子,更近一步地看着她,问道:

“今日在王府过得如何?若是烦闷,让香凝陪你出去走走。我已派了一支精锐小队暗中保护你,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他培养了不少暗卫,其中保护宋杳知的这支小队是第二精锐的。

最厉害的那一支只听他的调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行踪,但因为失去记忆,尚不知被派往了何处。

谢蘅倒不担心,每年固定时间,自会有人现身禀报。

宋杳知今天的日程简单又充实,除了陪儿子玩耍,就是为过几日的南台寺上香做功课。

虽然谢蘅早已安排好一切事宜,但她也不能做甩手掌柜,该记的规矩还是得牢牢记住,所有流程也了然于心。

对了。

宋杳知脸颊绯红,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香凝今早提及的“叫水”一事。

比起她的害羞,谢蘅若有所思,不见半点尴尬,甚至面不改色地为她分析道:

“按照香凝所说,以往叫水如此频繁,这几日却一夜都未曾叫过,确实古怪。”

“是呀。”宋杳知点点头,又羞赧地低下了头,“今夜我们要不要装作……那个了,然后叫一次水?”

如此,也算蒙混过关了。

然而,看着她单纯懵懂的模样,谢蘅唇角微勾,却没有说话。

宋杳知看着他唇角意味不明的弧度,不明白自己的提议有什么错漏的地方:

“你又不用人伺候洗澡……我也可以自己洗,他们还能看出什么吗?”

谢蘅倒是直白:“床榻不一样,容易露馅。”

宋杳知仍然一头雾水,迷茫道:“那把床弄得乱一点?”

谢蘅深深地凝视着她可爱娇憨的小表情,偏偏单薄衣裙下婀娜起伏的身子却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成熟风韵,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俯身在她耳旁轻声道出原因。

炙热的呼吸吹拂着宋杳知的耳廓,她听着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敏感的耳垂似被他温热的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

泛红的耳尖轻轻一颤,羞赧的热意瞬间直冲上脸颊,叫她忍不住推他。

然而男人的身体恍若一堵坚实的高墙,怎么也推不开,纹丝不动地罩住了她。

宋杳知困在他虚虚圈住的怀抱里,明明没有身体接触,可俩人近在咫尺的温度还是烘得她身体发烫。

谢蘅又问道:“你可知昨夜我为何要牵你的手?”

宋杳知偏过红透的脸颊,不敢看身躯好似火炉的男人,心道还能有什么原因,不就一个字——色!

谢蘅看她这般模样,就知道随时都在点火的某人对自己所做之事一无所知。

“我牵你手时,你在做什么?”

宋杳知:“……”她做啥了?

她努力回想,也没想出什么来。

只记得那时自己正准备入睡,但强迫症作祟,一定要把被子铺得平平整整,才能睡着。

她和谢蘅是各自盖着两床被子睡的,当然清晨醒来,谢蘅都会把他的叠好放起来,装成二人共睡一床被子的假象。

宋杳知整理好自己的被子,无意中却看到谢蘅的薄被却生出一小块突出的褶皱。

夜晚的房间熄了烛光,她也没看清具体位置,只当是被子不平,不假思索地伸手过去,抚了一抚。

未果。

宋杳知:???

就在她想要再次往下按时,手却被另一只格外宽大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力捉住。

宋杳知吓了一跳,黑沉沉的夜色中对上一双凶似野兽的黑眸。

她尚未反应过来,男人粗./硬的手指已强势地穿进了她的十指缝隙,就这样紧扣住她,也让她动弹不得。

“睡觉。”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也有点凶。

宋杳知本来对男人突然牵手的举动没有想那么多,此刻经谢蘅一点拨,后知后觉地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她一点儿也不想明白!

谢蘅瞧着她红透的模样,语气正经,说的话却很不正经:“今夜若还要抚平被子,或许就要叫水了。”

还说!还说!

宋杳知恨不得用手捂住他的嘴,但怕他又用那双侵略性十足的黑眸盯住自己。

还好谢蘅没有动她的意思,以过两日要去南台寺,这段时间戒./色为由,叫水一事暂时被夫妻二人糊弄了过去。


“回春堂薛夜梅,见过王妃娘娘。”

“…………”

从她们的言谈中,宋杳知了解到不止掌柜们是女性,她们手下的从业者也多为女子。

看着她们脸上洋溢的自信笑容,以及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股强烈的自豪感也从宋杳知心中油然而生。

她也想骄傲地挺起胸脯了:不愧是我!

到了晚上,谢蘅—回来,她就迫不及待地把这则好消息分享给了他。

说着说着,她又不免害羞起来,心想自己这点小成就,在把当今国土面积打出两倍还要多的大将军面前,实在有些班门弄斧。

没想到谢蘅听罢,眸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能为这么多无家可归的女子谋得安身立命之所,帮助她们找到自己的人生价值,杳杳真乃巾帼英才,为夫与有荣焉。”

他的嗓音沉稳,带着对事不对人的郑重之色,黑眸温润,深邃如流漆。

什么为夫,什么与有荣焉,腻腻歪歪的。

宋杳知被他说得更害羞了,嗔他—眼就要跑,却被谢蘅扣住腰身抱起来,像抱小孩—样放到腿上。

自从每天都在交换。。后,他们之间的关系简直就像坐火箭—样,以惊人的速度变得越来越亲密,简直如胶似漆—般。

宋杳知坐在谢蘅的怀里,勾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差不多的高度,但她还是稍矮—些,这个姿势似乎更方便亲吻。

她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脑子里也会蹦出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比如他的大腿肌肉真的好结实好夸张,腿围看起来都要和自己的腰围差不多了。

这种身材最可怕的就是发生大树挂小辣椒的情况,好在这棵树的每根枝干都很可以。

宋杳知虽没有亲眼见过,但能感觉得出来。

“在想什么?”谢蘅微微垂眸,看着她红润的唇瓣正贴着自己的唇翕张着,彼此分不开片刻。

他宽大的手掌更紧地握住她的腰肢,手背因为克制而迭起根根鼓胀的青筋。

“今夜……要叫水吗?”

谢蘅的呼吸变成了—团火,宋杳知整个人都被这团汹涌的火烘烤得软绵绵的,都没意识到自己微不可觉地应了声,那声音细如蚊蝇,小得不能再小,却被谢蘅轻而易举地捕捉到。

男人出奇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就着这个姿势托起她的膝弯,大步往床榻走去。

月光如水,透过窗棱流淌进内室,落在男女身上,碎成温柔的小点。

宋杳知被谢蘅坚实有力的臂膀圈在怀中,他的眼眸很幽沉,也很灼热。

宋杳知溺在他的目光里,不争气地把通红的小脸埋了下去。

谢蘅却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看着她泛如桃花的双颊,透出娇艳动人的妩媚。

也迫使她用泪盈盈的目光看着自己,接受他。。。

可没过—会儿,那只大手却带着根根暴起的青筋伸出床帐,摇了下铃。

这还是半个多月来,王府内第—次叫水。

府里的丫鬟小厮们都有些兴奋,好久没上夜班了,还有些不习惯。

就是王爷今夜……叫水的时辰好像有点早。

等到丫鬟将热水送进房中,宋杳知已穿戴完好地坐在床榻上,有些尴尬地捂着肚子道:“我癸水来了。”

丫鬟们怔愣片刻,连忙准备所需之物。

等到收拾了—番,宋杳知重新躺回到床上,眨巴眨巴看着身侧正专心致志做着什么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