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小说 女频言情 景年已过万重雪热门小说兰雪程景年
景年已过万重雪热门小说兰雪程景年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推塔推塔

    男女主角分别是兰雪程景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景年已过万重雪热门小说兰雪程景年》,由网络作家“推塔推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景年打了个车前往医院。刚到医院门口,就与赶来的厉奶奶撞了个正着。老人家二话不说,一拐杖敲在他头上。“你这个废人,心思歹毒,我重孙子的父亲要是有事,我跟你没完。”拐杖头是金属做的,敲在他头上又闷又疼。他硬生生一声没吭,目光坚定地朝医院里走去。到了病房门口,兰雪和医生一同拥了过来。“贺谦滚下楼梯划伤大动脉,需要紧急输血,但他是熊猫血,医院根本没有血源。”“阿年,我记得你也是熊猫血对不对?”兰雪目光殷切,直勾勾盯着他。他确实是熊猫血,但他宁愿撒了都不想捐给他最痛恨的人。“我不捐,你们也无权强迫我捐血。”说完程景年转身便想离开。可下一秒,他就被厉奶奶带来的保镖钳住手脚。“哪由得你说不捐就不捐?”厉奶奶拧着眉示意,程景年便被强行拖进了输血室...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程景年打了个车前往医院。

刚到医院门口,就与赶来的厉奶奶撞了个正着。

老人家二话不说,一拐杖敲在他头上。

“你这个废人,心思歹毒,我重孙子的父亲要是有事,我跟你没完。”

拐杖头是金属做的,敲在他头上又闷又疼。

他硬生生一声没吭,目光坚定地朝医院里走去。

到了病房门口,兰雪和医生一同拥了过来。

“贺谦滚下楼梯划伤大动脉,需要紧急输血,但他是熊猫血,医院根本没有血源。”

“阿年,我记得你也是熊猫血对不对?”

兰雪目光殷切,直勾勾盯着他。

他确实是熊猫血,但他宁愿撒了都不想捐给他最痛恨的人。

“我不捐,你们也无权强迫我捐血。”

说完程景年转身便想离开。

可下一秒,他就被厉奶奶带来的保镖钳住手脚。

“哪由得你说不捐就不捐?”

厉奶奶拧着眉示意,程景年便被强行拖进了输血室。

程景年挣扎着,一把拽住兰雪的手掌。

“兰雪!你会后悔的,你回家看看茶几柜,你看完就什么都知道了。”

可兰雪完全没有耐心听。

“老公,算我求你了,就一点点好不好,捐完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兰雪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亲眼看着他被粗暴地拖进去。

此番场景医生也有些犯难,兰雪却厉声喝道:“我是他妻子,有权决定让他捐血,出了问题我担着。”

有她这句话,医护们便不再留情。

输血室的大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兰雪那张略带愧疚的脸。

粗大的针头刺入程景年的皮肤,冰冷刺骨。

随着血液一点点攀升,程景年的视线也愈加模糊,头晕乏力,恶心想吐。

“已经800毫升了,再抽就有生命危险了。”

看着程景年惨白着一张脸,医生也有点不忍。

谁知厉奶奶却下令:“继续抽,万一不够呢,我重孙子的生父不能有事。”

一袋鼓鼓的输血袋装满,又一袋接上。

前一秒心脏快要跳出胸膛的程景年,下一秒只觉得飘飘然。

由于失血过多,他的心脏终于承受不了负荷。

他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不好,他心脏骤停了!”

迷迷糊糊间,他看见医生将血袋拿出了房间。

兰雪被血源带来的欣喜冲昏了脑袋,全然没看见房间里,失去呼吸的程景年无力地垂下手。

一个医生跪坐在程景年身上,全力做着心肺复苏。

程景年没想到自己还能醒来。

医生用了八瓶肾上腺素,除颤仪把他皮肤都烧焦了,这才堪堪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他嘴唇干涸,一张口便传来撕 裂的痛。

“兰雪呢?”

“哦,他正守在伤者病房呢,伤者经过抢救没什么事了,兰雪连我们医护都不放心,非要寸步不离地守着。”

原来他昏死的这段时间,兰雪连来看他一眼都没有。

医生走后,程景年伸手将针头拔掉。

这次,程景年连行李都没要,孤身坐上了前往机场的出租车。

微风拂过他带着血痂的头发,可他却笑得轻松恬淡。

再见了兰雪。

我留给你的礼物,你记得看。

我程景年,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等回到家时,太阳已西沉。

细雨如针,将暮色缝得支离破碎。

被淋湿透的程景年并未开灯,脱下鞋子赤脚走在地板上,一路走到茶几柜前。

这里面收着一份离婚协议书,是当初兰雪亲手交给他的。

往昔仿佛还在眼前,兰雪跪在他面前,涕泪横流。

“老公,我发誓这辈子丁克,若是我对你不忠,你拿着这份签好的离婚协议书就能离婚,我将所有财产都留给你。”

他单膝跪下,拉开抽屉,将康复报告连同青山的那本书,一同装进柜子里。

等兰雪看到这份礼物的时候,他们也正式结束了。

凌晨,他将他们的合照烧掉。

一点,他将与她相关的朋友圈全数删除。

两点,他将这些年来她送他的礼物都收进箱子里,扔进杂物间。

他忙着和过去做诀别,手机上却不断传来作者青山的日常更新,足足十几条。

第一条是兰雪带他去买手表,限量款的钻石手表耀眼夺目。

第二条是兰雪系着围裙亲自下厨,将鸡汤贴心地喂到他唇边。

第三条是她让他轻趴在她的肚子上,幸福无比听着那微弱的胎动。

程景年内心酸涩,借酒消愁。

随着酒精麻痹神经,程景年沉沉睡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兰雪的每个甜蜜瞬间,总有一个身影阴魂不散。

她在医院照顾他时,去上厕所的间隙还不忘给贺谦回消息。

她借口加班将他扔在家里的几个小时,爬上了贺谦的床。

多次治疗失败,程景年心情失落,兰雪提出陪他去爬泰山散心。

到了山顶她却第一时间给贺谦拍照,说保佑他和贺谦顺利怀上孩子。

因为兰雪,他被贺谦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可害他无法人道的罪魁祸首却过得很好,一个月十万的生活费,吃喝穿戴全是顶奢,隐匿在程景年看不见的角落,偷偷地和兰雪幸福。

心脏撕 裂般的疼痛传来,程景年睁开眼时,枕头已被泪浸湿了。

程景年刚想起身,视线突然天旋地转,咚地整个人砸在地板上。

大概喝酒太多胃病复发,加上伤心过度,他真的撑不住了。

肚子抽痛的厉害,程景年连爬行的力气都没有了。

犹豫再三,他还是拿起手机拨打了兰雪的电话。

一通。

两通。

......

十通,兰雪全都没接。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无人知晓的夜晚时,电话终于接通了。

他刚想开口,电话那边传来男人趾高气昂的声音。

“她在给我准备洗澡水,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贺谦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见程景年迟迟不说话,语气愈加挑衅了起来。

“你不能人道,不知道取悦女人有多辛苦,她已经离不开我了。”

直到那边传来女人责怪的声音。“谁让你动我手机的?”

电话被挂断,周围又陷入寂静,唯有程景年孱弱的啜泣,在夜色中越来越大声。

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兰雪哭了。

他要坚强起来,从此以后他只有自己了。




感觉痛的好一些了,他才强行拖着身体将自己挪到沙发上。

急促的开门声刚好响起。

兰雪打开灯时,刚好见到程景年那副狼狈模样,顿时紧张到不行,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面前,一把抱紧他。

“老公,你怎么了,怎么痛成这样?”

怀抱带着熟悉的温度,可她举手投足间充斥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程景年抬眼看向兰雪,就这样看着。

她的目光多么深情啊,水光盈盈地满眼都是他。

他多想自己骗自己,就做个睁眼瞎,听不见看不见。

可她的肚子里偏偏怀着仇人的孩子。

见程景年落泪,兰雪不明所以,还以为是今晚她没有陪他。

“怎么这种眼神看我?”

“好了好了老公,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从前但凡程景年有个头疼脑热的,兰雪总是第一个发现,吃药她要先尝尝苦不苦,漱口的水也要试试烫不烫。

如今她分了心,才后知后觉程景年烫得吓人,立马低头贴上他的额头。

“怎么发烧了呢宝,吃药了没?没事吧?”

“我去给你找药。”

说着她便往茶几柜那边走,刚将抽屉拉开一半。

一声特别关注的短信铃声瞬间移开了她的注意。

程景年就站在她身后,一眼就看到了短信内容。

“宝宝我生病了,好难受。”

兰雪瞬间就忘记了方才要做什么,慌张站起身。

“公司有点事,急需要我处理。”

“老公你早点睡,明天我奶奶的寿宴,咱俩都不能迟到。”

甚至不等程景年回应,她捞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头都不回地出了门。

大门砰地一声,将半开的抽屉震得一抖。

那模样就好像在嘲笑他。

他就是个笑话。

第二天一早,满脸疲惫的程景年简单收拾了一下,便独自出了门。

寿宴设在厉家名下的酒店里,来了不少达官显贵。

隔着老远他就看见厉奶奶被人群簇拥着,喜笑颜开。

唯独目光触及到程景年时,瞬间换了冷色。

兰雪跟在程景年后面姗姗来迟。

她眸色疲倦,向来注重养生的她眼眶一片青黑,想来昨晚照顾贺谦照顾的辛苦。

“老公,愣着做什么,咱们去给奶奶贺寿。”

程景年被她拉着就往厉奶奶跟前去,直接和厉奶奶的白眼撞个正着。

“贺什么寿?谁知道我还能不能活到见着重孙子的那天。”

“让你再找个你非不肯,我们厉家怕是要绝到这阉人手里了。”

厉家最重子嗣,偏偏兰雪还是九代单传。

从得知程景年不能人道起,这位厉家的老祖宗就从未给过他一天好脸色。

平日里就爱挑他的刺,拿筷子的方式不对都能被罚三天不能吃晚饭。

就是为了逼他离婚。

看在她是厉家长辈的份上,程景年忍了五年。

可如今连厉家的年轻小辈们都敢当面非议。

“一个赘婿,不能人道还非赖在厉家,让兰雪守活寡吗?”

“放不下兰家的荣华富贵呗,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就是贱。”

程景年的手指深深抠进掌心,心一阵一阵抽疼。

五年前他为爱入赘兰家。

发生意外后,他不是没想过离婚,是兰雪以死相逼,不肯放手。

到头来,他却成了最大的笑话。

厉奶奶刚想再说什么,兰雪抢先出言打断。

“是我不能生,我主动提出丁克的,奶奶你这样说是不是成心赶我走?”

“还有我要是再听到谁非议阿年,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一番发火,人群这才安静下来。

若放在从前,兰雪这般向着他,程景年一定感动的痛哭流涕。

可如今,那颗被冰封的心不再撼动分毫,只剩冰冷。

气氛僵持间,人群中突然传出男人的笑喊声。

“奶奶生日快乐!”

人群同时朝声音来源看去,贺谦西装革履,提着蛋糕就走上前来。

看到贺谦的那刻,兰雪表情霎时凝滞。

“你来做什么?”

贺谦扬起眉毛,带着挑衅特意看了程景年一眼。

“你奶奶寿宴,我自然是来喜上添喜的。”

他能大胆到上门来挑衅,自然是冲着程景年的位置来的。

果然,望着二人拉拉扯扯,厉奶奶顿时明白几分,眉眼露出惊喜。

“兰雪,这是你在外面找的?”

一句话将兰雪额头的汗都吓了出来,神色慌张地看向程景年。

“奶奶你别乱说,等会阿年误会了。”

兰雪百般掩饰,贺谦却迫不及待开口。

“奶奶,兰雪肚子......”




啪!

恼羞成怒的兰雪一巴掌扇在贺谦脸上,想让他住口。

“你当初捅了阿年,怎么有脸来?”

贺谦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兰雪。

“你打我?”

他望了一眼桌子上的蛋糕刀,拿起来便抵在下身。

“你不就是怪我害他没法生育,那我还他好了。”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一刀捅下去。

刀尖仅仅刺破了大腿,可鲜血却流了一地。

只因兰雪硬生生用手接下了那刀,刀身深深刺入虎口,血肉模糊。

这一幕同时也深深地刺痛了程景年。

原来他为了她,真的连命都不要了吗?

八年恋爱,五年婚姻,都比不上一个健全的男人。

还是她已经爱上了他却不自知?

程景年脚步轻浮,几乎要站不稳。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众人也都傻了眼。

兰雪自觉失态,刚想跟程景年解释,贺谦突然瘫倒在地,大喊着腿疼。

刚向他偏移的身体转而又跑向贺谦,单膝跪下将贺谦扶起来。

“司机快开车,去医院。”

那声嘶吼再次将程景年从里向外撕开。

程景年只感觉浑身像是被灌了水泥,想往前一步追去,下半身却软了般一头栽在地上。

视线的最后,是兰雪满脸紧张地将贺谦放进座位,并贴心的系好了安全带。

从始至终,都未回头看他一眼。

他苦笑,随后终于失去了意识。

程景年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又是谁将他送来的医院。

睁开眼便是一团白,兰雪满脸憔悴地坐在他床前,一看就是守了他许久。

见程景年睁眼,兰雪惊喜地握紧他的手,眼泪跟着流了出来。

“老公,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你,没注意到你晕倒了,幸好酒店的工作人员把你送来了医院。”

程景年木纳地盯着天花板,嗓子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仅仅是张口也觉得酸涩。

他不说话,兰雪更慌了,连忙解释。

“我不知道贺谦怎么就提前出狱了,有可能是在狱里表现良好就提前放了出来,具体的我会立马调查清楚。”

“还有我帮他不是因为别的,他要是在奶奶的寿宴上出事,会对兰家名声不利。”

“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再让贺谦出现在你面前。”

程景年依旧是望着天花板,泪水却顺着眼角往下淌。

从他醒来到现在,她依旧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句句都在为贺谦开脱。

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她到底还要骗他多久?

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当初为程景年做治疗的赵医生。

“程先生康复了更应该多休息,怎么......”

他刚开口,程景年就立马捂着嘴假装咳嗽。

兰雪一心都在程景年身上,并未听清,连忙替程景年顺背。

当她再问医生刚才说的什么时,医生也懂了程景年的意思,眼神飘忽。

“没什么,程先生需要好好修养。”

兰雪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只问了医生一些注意事项。

刚问完她便接了一通电话,随后又寸步不离地守在程景年床边。

只是自从电话挂断后她便魂不守舍。

程景年不用想就知道谁打来的,索性闭上眼假寐。




才几分钟没动静,兰雪就迫不及待伸手推她。

“老公?老公?”

见程景年没有回应,她便以为他睡着了,迈着大步就离开了病房。

兰雪走后,程景年坐起身,跟着离开了病房。

她果然去找贺谦了。

贺谦的病房里,他固执地不肯接受治疗,坚持让兰雪来陪他。

厉奶奶就坐在贺谦身旁。

程景年从未见她如此慈蔼的态度,耐心劝他。

“兰雪就来了,我让她哄你。”

看来厉奶奶已经知道了。

见兰雪走进来,厉奶奶又惊又喜。

“怀孕的事怎么不跟我说,男孩女孩,查了没有?”

兰雪如今焦头烂额,早已没了应对的耐心。

“你想死就去死,反正我已经怀孕了。”

“把我的耐心耗尽,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贺谦顿时噤了声,也懂得见好就收。

厉奶奶见状笑得眼纹能夹死蚊子。

“这就对嘛,等孩子生下来,就让兰雪和那个阉人离婚,和你过。”

“再生十个八个的,给我们兰家延续香火,传宗接代。”

程景年身子一顿。

兰雪却并未顺着厉奶奶的话说下去,语气十分坚定。

“等孩子生下来,贺谦你想怎么处理都行,但我不可能和阿年离婚。”

病房外的程景年闻言露出苦笑,凄凉无比。

不爱他,为何还要将他绑在身边,她图什么呢。

就为了维持她的深情人设吗?

可他程景年不稀罕。

病房内贺谦和奶奶侃侃而谈,欢声笑语不断。

兰雪自觉无趣,开门打算离去,却正好和门口的程景年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程景年眼里只剩麻木和失望,而兰雪只觉得天塌了。

“老公,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都知道了。”

兰雪张了几次口,嘴里嗫嗫嚅嚅,却发现说什么都是错。

她伸手揉乱整齐的头发,烦躁无比。

“不是的,老公,我没碰他,我是试管怀上的,只为了能延续兰家的香火。”

“你不能人道,我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老公,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只爱你一个。”

太干瘪的谎言,他不能人道,不代表不能生育。

兰雪为何没想过和他试管。

兰雪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厉奶奶厉声打断。

“一个废人,有什么资格闹。”

“赶紧离婚,别碍我的眼。”

从前这样的话听得太多,如今他早已木然,连解释都懒得说出口。

他如今不是不能人道,而是兰雪的背叛亲手杀死了他们的婚姻。

他会主动离开,她和谁生孩子都与他无关。

程景年转身识趣地要走,却兰雪从背后死死抱住。

隔着炙热的体温,程景年能感觉到兰雪的身子颤抖不已,嗓音带着害怕。

“老公,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现在就把孩子打了。”

真的吗?他程景年不信。

程景年刚转过身想说好,只见厉奶奶扑通一声朝程景年下跪。

“就算我老婆子求你了,别让我兰家在你手里绝后行吗?”

“真要打了我重孙子,你先把我杀了!”

厉家最有威严的长辈给他下跪,即是对他的道德绑架,也是对他的羞辱。

明明受委屈的是他,可此刻却像是他对不起全世界。

害她绝后的凶手悠闲躺在床上,可他自以为的家人却都逼着他放手。

好,他会放手,会让他们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