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静姝沈延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再不是眼前朝夕全文小说唐静姝沈延舟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默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过了多久,唐静姝扶着墙慢慢站起来,额角的血已经凝固。她随手用袖子擦了擦,将散落的头发拨到前面遮住伤口。夜风刺骨,她跑遍了半个城的药房。有些已经关门,她就一遍遍地敲,直到店主不耐烦地出来应付,她才跪着求人家先匀一点给她。“同志,这真的是最后两包了,你妈那个病,光靠止痛药不顶事啊。”唐静姝勉强笑了笑:“能让她少受点罪就好。”回到医院时,唐母已经疼醒了,正蜷缩在床上发抖。唐静姝连忙倒了温水,把药片碾碎喂进去。看着母亲渐渐平静的睡颜,她才长长舒了口气。回到大院后,她便开始整理东西。沈延舟送她的铁皮小青蛙、手抄的诗集,省下津贴买的雪花膏,写给她的每一封信……现在,都没必要留着了。她收拾了一整夜,天亮时,抱着箱子出门。刚走到垃圾桶旁,一只骨...
不知过了多久,唐静姝扶着墙慢慢站起来,额角的血已经凝固。
她随手用袖子擦了擦,将散落的头发拨到前面遮住伤口。
夜风刺骨,她跑遍了半个城的药房。
有些已经关门,她就一遍遍地敲,直到店主不耐烦地出来应付,她才跪着求人家先匀一点给她。
“同志,这真的是最后两包了,你妈那个病,光靠止痛药不顶事啊。”
唐静姝勉强笑了笑:“能让她少受点罪就好。”
回到医院时,唐母已经疼醒了,正蜷缩在床上发抖。
唐静姝连忙倒了温水,把药片碾碎喂进去。
看着母亲渐渐平静的睡颜,她才长长舒了口气。
回到大院后,她便开始整理东西。
沈延舟送她的铁皮小青蛙、手抄的诗集,省下津贴买的雪花膏,写给她的每一封信……
现在,都没必要留着了。
她收拾了一整夜,天亮时,抱着箱子出门。
刚走到垃圾桶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抓住她——
“静姝,你在丢什么?”
唐静姝抬头,看见沈延舟穿着笔挺的军装站在晨光里,看着箱子里那堆熟悉的物件,他眼底全是不可置信。
唐静姝挣开他的手:“你不是看见了吗,你的东西。”
沈延舟脸色变了,一把抢过箱子放在地上:“好好的东西,为什么要丢?”
“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唐静姝平静地看着他,“留着这些,对你我都不好。”
他喉结滚动,像是被噎住:“你明知道我和雪宁是假结婚……”
“延舟哥!”
白雪宁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她小跑过来,挽住沈延舟的胳膊:“我们可以去看新家了吗?”
然后,她像是刚看见唐静姝,眼睛一亮:“静姝姐也在啊?”
“延舟哥说,结婚后要把我和妈妈接到部队那套房子里住,方便照顾我们。”
部队那套房子。
她和沈延舟原本定好的婚房。
她曾经趴在他怀里,指着图纸说这里要放梳妆台,那里要摆花瓶。
他捏着她的脸笑:“都听你的。”
现在,他要带着别人住进去了。
“静姝姐以前经常去,今天能不能和我们一起去?” 白雪宁拉着她的手,眼神无辜,“帮我熟悉一下……”
唐静姝缓缓闭上眼,只觉得一颗心早已疼到麻木。
沈延舟察觉到她的僵硬,连忙把她拉到一旁:“就是让她们暂住一阵子,等白姨去世了,雪宁立刻搬出去……”
“戏要做全套,是不是?”
戏要做全套。
所以领证也是做戏?
婚礼也是做戏?
将来睡在一张床上,也是做戏?
她抬起泛红的眸子看他,“明白,你尽管做全套。”
他愣住,刚要开口,白雪宁又凑过来,拽住唐静姝的胳膊:“静姝姐,走吧!”
她力气大得惊人,唐静姝甚至来不及拒绝,就被攥上了吉普车。
吉普车刚停稳在部队大院,警卫员就急匆匆跑过来:“沈团长,司令部紧急电话!”
沈延舟皱了皱眉,白雪宁立刻善解人意地推他:“延舟哥快去忙吧,我和静姝姐自己看就行。”
等到沈延舟离去后,白雪宁才转身挽住唐静姝的手臂,笑容甜美:“走吧静姝姐,帮我参谋参谋。”
新房还保持着唐静姝记忆中的格局,白雪宁兴奋地在各个房间转悠,指着主卧说这里要放梳妆台,又指着阳台说要种玫瑰,还不忘反复问唐静姝的意思。
“这是你们的家。” 唐静姝冷冷地抽回手,“你们自己决定就好。我先走了。”
白雪宁却笑着拽住她:“静姝姐,好戏才刚开场,你怎么能走呢?”
唐静姝冷冷抽回手。
去哪儿?
自从是离开他,去嫁给别人!
可她却没了说实话的心思,只是冷冷道:“我妈身体不好,我带她出去散散心,有问题吗。”
她转身就走,沈延舟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静姝,我们好好谈谈——”
“砰!”
大门在他面前重重关上。
唐静姝背靠着门板,听见他在外面低声下气地哄。
“静姝,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当时只是话赶话,你才是我未婚妻,你才是我认定的媳妇,我给你带了杏脯,是你最爱吃的那家……”
她没应声,只听见纸包落地的声响。
此后三天,沈延舟天天守在门外。
有时带一包红糖,有时是供销社新到的雪花膏。
唐静姝统统扔进垃圾桶,连面都不肯见。
直到第四天傍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沈团长,不好了,白同志落水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门外的脚步声匆匆远去,唐静姝透过窗帘缝隙,看见沈延舟头也不回地跟着报信的人跑了。
夜深时,敲门声又响起来。
唐静姝以为是他回来了,拉开门却见白母“扑通”一声跪在台阶上。
“唐姑娘,求你别勾引我女婿了……”
“这些天,你把我女婿勾得一直来找你,害得我闺女整天魂不守舍,这才落了水,她从小身体柔弱,你这是要了她的命啊……”
老太太的哭嚎声把街坊四邻都引了出来。
“哎哟,这唐家闺女怎么这样啊?” 隔壁王婶挎着菜篮子,跟对门的李婶咬耳朵,“人家沈团长都跟白家姑娘订婚了,她还缠着不放。”
“可不是嘛,” 李婶撇撇嘴,“青梅竹马又怎样?人家沈团长肯定是不喜欢她了,才去娶白家姑娘的啊,她还这样纠缠可真太难看了。”
唐静姝站在家门口的台阶上,手指死死抠着门框。
刚要开口,老太太突然扑过来,一把抱住她的腿。
她指甲狠狠掐进她小腿肚的肉里,疼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本能地推了她一把——
老太太整个人往后一仰,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砰!”
她的头重重磕在水泥地上,血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杀人了!唐家闺女杀人了!”
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
白雪宁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抬手就甩了唐静姝一巴掌,而后扑到老太太身上就开始哭:“妈!妈你醒醒啊!”
她抬头瞪着唐静姝,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神却恶狠狠的:“静姝姐!你要有什么气就冲过来,我妈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她还重病缠身,你要这样对她。”
唐静姝被那一巴掌打懵了,她踉跄着后退,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沈延舟扶住她,眼里满是失望:“唐静姝,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压低声音,“我说过只爱你,你为什么连个病人都不放过?之前推雪宁,现在又害白姨……”
唐静姝浑身发颤,“我没有……”
话还没说完,白雪宁便噗通一声跪下来,颤抖着去扯沈延舟的衣角:“延舟哥,我妈真的没几天好活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静姝姐这么欺负我妈,这次真的不能就这么算了!”
沈延舟沉默片刻,似乎在经历着艰难的抉择。
最终,他缓缓抬手:“来人!”
“按治安条例,故意伤人拘留三天,把人给我带下去!”
两个警卫员立刻上前架住唐静姝。
唐静姝被钳制得动弹不得,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满眼都是痛苦。
“沈延舟,我说了不是我,你明明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十岁那年,她被关在防空洞,是他用手挖了四个小时把她救出来。
自此,她患上幽闭恐惧症,任何密闭的环境都不能待,他也一直细心守护着她。
可如今,他要为了另一个女人,亲手把她送入监狱。
他喉结动了动,终究别过脸去:“这是你该受的。”
“带走!”
唐静姝在监狱里待了三天。
每天,都有人来 “关照” 她。
他们很会挑地方打——
胳膊、后背、腰腹,每一处都疼得钻心,但脸上干干净净,连个红印子都没有。
三天后,她拖着浑身是伤的身体走出去,一抬头就看见沈延舟站在外面。
他伸手想扶她,“惩罚给过了,这事就算翻篇了。”
翻篇?
她扯了扯唇。
她受的苦,永远都无法翻篇。
紧接着,白雪宁也跟着走过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静姝姐,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这件事就算了吧。”
说完,她转头看向沈延舟,声音软软的:“延舟哥,静姝姐毕竟是你在意的人,我不想让你为难。”
沈延舟的眼神明显柔和下来,甚至带着几分赞许。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才看向唐静姝,语气放轻:“静姝,我知道你这几天不好受,所以,我在江边准备了你最喜欢的烟花,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喜欢烟花?
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十五岁那年,她确实说过烟花好看。可后来,她早就不喜欢了。
但他显然不记得了。
江边的风很大,吹得她浑身发冷。
沈延舟站在她旁边,白雪宁挽着他的胳膊,三个人沉默地看着夜空。
“砰——”
第一朵烟花炸开的时候,白雪宁突然踮起脚尖,在沈延舟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沈延舟明显僵住,还没等他反应——
“轰!”
烟花突然炸开,火星四溅。
唐静姝本能地往旁边躲开,可沈延舟的第一反应,却是抬手将白雪宁护在怀里。
火星溅在他的手臂上,烫出一片红痕。
“延舟哥!” 白雪宁眼泪瞬间掉下来,抓着他的手臂心疼得直哭,“你疼不疼?都怪我……”
沈延舟低头看她,眼神温柔得不像话:“没事,一点都不疼。”
唐静姝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这句话,她太熟悉了。
那年,他为了救她摔下山坡,手臂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止都止不住。
她吓得直哭,他却笑着揉她的头发,说:“别哭,一点都不疼。”
可现在,他护着别人,说着同样的话。
她站在原地,突然觉得可笑。
夜风很冷,烟花还在继续炸开,照亮了他们的身影。
她转身离开,没再回头。
三天后,是白雪宁的生日。
沈延舟为她大办特办,家属院里张灯结彩,所有人都在夸白雪宁有福气。
“白家姑娘真是好命啊,嫁给沈团长,以后可享福了!”
“可不是嘛,沈团长多疼人啊,连生日宴都办得这么热闹!”
白雪宁和她母亲站在人群中央,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唐静姝刚从医院回来,不想看这幅场景,刚要转身回房,可却在走到拐角时,突然听见墙角传来压低的声音……
“药拿来了吗?” 白雪宁压低声音,语气急切。
白母连忙点头:“拿来了,可这法子能行吗?”
“当然行!” 白雪宁冷笑,“妈,延舟哥现在是以为你快死了所以才娶我,以后迟早要离婚,不如趁现在生米煮成熟饭,让他赖不掉!”
唐静姝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白雪宁竟然想给沈延舟下药?
但她没打算提醒他。
反正,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她转身回家,刚关上门,还没缓过神,大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
再次睁开眼,刺眼的白光让她下意识皱眉。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耳边是心电监护仪规律的 “滴滴” 声。
唐静姝怔了怔,她还活着?
“静姝!” 唐母扑到床边,红肿的眼睛里瞬间涌出泪水。
她颤抖的手抚上她的脸,声音哽咽:“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可怜的女儿,可怜的囡囡……”
怕母亲担心,唐静姝连忙摇头,“妈,你别哭,我很好。”
可唐母的眼泪还是流个不停,她欲言又止许久,最后哽咽道:“告诉妈,你和延舟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要娶你的吗,怎么突然变成白雪宁的未婚夫了……”
唐静姝望着天花板,喉头发紧。
原本想瞒着她,可看着母亲憔悴的脸,她终究还是和盘托出。
听完这一切,唐母又怒又疼。
怒的是沈延舟如此对她,疼的是她这些日子经受的磨难。
她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傻孩子,无论如何,你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嫁啊!”
“不是随便。” 唐静姝握住她的手,“那人是军官,年轻有为,一表人才。”
唐静姝努力扯出一个笑:“妈,你相信我,无论在哪我都能过得好,我会幸福的。”
唐母的眼泪越流越多,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轻轻回握住她的手。
住院那几天,沈延舟一天也没来过。
她知道,他在照顾白雪宁。
整个医院都在议论纷纷。
“沈团长又来啦?”
“可不是,天天往白同志病房跑……”
“听说还特意请了上海的专家……”
声音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
唐母身体不好,还不听劝要强撑着照顾女儿,听到这些更是心疼得红了眼眶。
“静姝……” 她欲言又止。
“妈,我没事。” 唐静姝扯出个笑,“真的。”
她没撒谎。
她是真的,将沈延舟从她的心口,彻底剜去了。
直到出院这天,唐静姝和唐母拖着行李走到火车站,沈延舟才急匆匆追来。
“静姝!” 他喘着气拦住她,军装领口都跑歪了,“你怎么出院也不跟我说一声?”
唐静姝平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那天的事我可以解释,” 他语速飞快,“当时情况特姝,我……”
“不用了。” 她打断他,“都过去了。”
他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她们脚边的行李箱。
“你们……”
他神色一慌,但立马又想到她上次说的出去散心,瞬间松了口气,“你们是要出去玩对不对?我送你们进站。”
他伸手要接行李,唐静姝侧身避开。
他也不生气,只是握住了她的手,“静姝,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受了委屈,但我没有办法,等白姨的事结束,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了,你这次多玩一阵,我和雪宁办婚礼那天……你最好也别回来,等都处理完了,我再去接你。”
“不用了,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轻声开口。
站台广播突然响起,盖过了她的声音。
“那就这样说定了,雪宁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 他匆匆转身,“你多在外面玩一段时间,等我这边的事结束了,我就去接你。”
唐静姝静静看着他跑远的背影,没有再解释。
她拎起行李箱,挽着唐母头也不回地走向检票口。
他永远在错过,而她,也不会再等待。
“唐静姝,我告诉你,既然我能想办法让延舟哥娶我,自然也有办法让他不离婚。”
唐静姝低着头解衣服,没看她。
“你没听到我说的吗,我的意思是,这嫁衣,你也不用试了。” 她冷笑,“反正……你也穿不上。”
唐静姝依然没理她,拿起红裙子就要换上。
没有看到预料中的反应,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白雪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唐静姝,你是听不见我说的话,还是在强装镇定,掩盖心痛!你要是真缺男人,我可以帮你啊——”
说完,她突然伸手,猛地扯下帘子!
哗啦!
她只穿内衣的上半身就这样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静姝姐!” 白雪宁惊叫,“你干什么?!就算急着嫁人,也不能这样勾引男人啊!”
她的声音又尖又亮,瞬间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百货大楼里嘈杂的人声突然安静了一瞬,紧接着爆发出刺耳的议论。
“哎哟!这姑娘怎么光着身子就跑出来了!”
“伤风败俗!谁家闺女这么不要脸!就这么嫁不出去,要靠这种方式吸引男人注意?”
几个穿工装裤的二流子更是吹着口哨挤过来,油腻的手指往她裸露的肩膀上戳:“妹子,急着结婚是不,让哥哥摸摸,哥哥娶你……”
“滚开!滚开!”
唐静姝死死攥着破碎的帘布遮挡胸口,可却无能为力。
更多粗糙的手伸过来,有人掐她胳膊,有人扯她裙子。
就在唐静姝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一道身影猛地冲进来……
沈延舟用军装外套裹住她,一把将她抱了出去。
“没事了,静姝,没事了。”
“别怕,我在这。”
车里,沈延舟用拇指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抖个不停。
白雪宁适时追上来,眼睛红红的:“静姝姐,延舟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手滑拉开了帘子,也不会害得静姝姐赤身被那么多人议论……”
手滑?
唐静姝浑身颤抖,再也忍不住,抬手就要扇她,
可巴掌没有落到白雪宁的脸上,只因她的整个手腕都被沈延舟紧紧抓住,“好好的,你打她做什么?她不是都解释了,是手滑吗?”
“手滑?” 她气得浑身发抖,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她是故意的,故意扯掉帘子!故意让我身败名裂,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些人……”
“静姝姐……” 白雪宁眼泪说来就来,“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雪宁,你颠倒黑白,你敢当着老天发毒誓,说你……”
“够了!” 沈延舟突然吼了一声,“雪宁不是那种人!”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强压着火:“你也没受什么实际伤害,何必这么计较?”
唐静姝愣愣地看着他。
没受实际伤害?
她的衣服被撕烂,头发被扯掉,那些人的手……
在他眼里,这都不算伤害?
“沈延舟!”她的委屈彻底到达了顶峰,几乎是哭着怒吼道,“你就这么信她?”
他冷着脸脱口而出,“不然呢,她现在是我未婚妻,我不信她信谁!”
话一出口,唐静姝笑了。
笑着笑着,落下了泪来。
他自己也僵住了:“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唐静姝没再说话,擦掉眼泪,推开车门。
冷风灌进来,吹得她眼眶发疼。
浑浑噩噩走到家门口时,邮差正好在敲门。
“唐静姝同志的信。”
她拆开信封——
一张船票掉了出来。
刚弯腰要去捡,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沈延舟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他盯着地上的船票,声音发紧:“你买票干什么?你要去哪儿?”